两人行至在半腰时。忽而一阵火把的光影挡住了去路。从四面杀过來一阵诡秘的风。接着数百人的队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人墨衣灰袍。高大英挺。一张俊朗的脸庞上阴沉得厉害。望着他们俩。眼底煞出火光來。
“哼。我还道是谁这么大胆。深夜造访此地呢。原來是南邦陛下呀。本王真是荣兴至致。”旗笑南盯着壁天奕笑了笑。
“放我下來。”沐凤仪小声说道。此时他们能來阻截。看來是有恃无恐的。
壁天奕点点头。放开沐凤仪。眼光凌厉地看着旗笑南。“旗笑南。你最好给朕让开。挡路者只有死路一条。”
“哦。呵呵。是吗。那本王还真是不识趣了。挡着南邦帝的阳光大道了。”旗笑南阴测测地瞅着对方。眼光斜睨着沐凤仪。“南邦帝想走自然沒人敢拦。但。她是本王抓的钦犯。必须得留下。”
“混蛋。你还敢说。信不信朕抽你耳光。”壁天奕吼道。长剑出鞘。剑指着旗笑南。骇声喝道。“沐凤仪是朕的男妃。谁要是敢挡朕的路。就是死。”
旗笑南脸庞扯了扯。深隧的眼眸微眯了下。散射出一股危险的信号。
“南邦帝。我劝你现在看清楚情势再说话。不然对你自己很不利。”旗笑南阴险地勾着唇角。接着袖袍一展。喝道。“弓箭手何在。”落声间。身后两排侍卫军都冲了出來。拉弓上弦。对着前面的两人。将他们团团包团住。
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这条路也正好是在这阿祖巫山的后方。壁天奕的南邦军完全沒办法察觉到这边的异动情况。现在。壁天奕和沐凤仪两人陷入丛围困境。一时间好不狼狈。
“怎么办。男妃。你还挺得住吗。”壁天奕小声说着。用余光扫挪到沐凤仪。她的状态着实让他担心。她怎么会这么虚脱的。如果在平时的话。他们要凭借着各自的武功要逃离这数百人的围堵并不是什么难事。但现在……
“我。我不行了。壁天奕。你不要管我。你先走。”沐凤仪咬着唇道。努力地支撑住身体。不让那腿脚软下去。
“你说什么胡话。朕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人走。”壁天奕恼道。接着瞟见她脸色苍白。光洁的额际渗出的细汗。这绝对不像是因为那而倒致的虚脱…想到这些。壁天奕压低声线。“男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话声刚落间。那对面的人看得明白。瞧得清楚。沐凤仪这是又快毒发了。旗笑南忍不住冷讽道。“凤仪。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逃离这里吗。真是愚蠢。”随即将手伸到怀里。掏出一个黑黑的瓷瓶。摊在掌心。淡而无味地道。“过來。沐凤仪。这是你的解药。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本王的身边。这个就是你的。”
话一出口。壁天奕陡然心惊。不可思议地藐着身边的白袍人儿。眼中满是诧异。“男妃。你中毒了。怎么会。”鹰眸里透出纠痛的精光。“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朕。凤仪。你知道吗。朕好纠心……”
沐凤仪斜睨他一眼。不忍看他如此难受。翦水的眸子里莹光透亮。“对不起……”随即看向那旗南王。“旗笑南。你放南邦帝离开。我就过去。”
旗笑南藐视着他们俩。冷笑道。“我放他离开。他只怕马上要调集人马找我拼命呢。”
沐凤仪咬着唇道。“他是南邦的皇帝。你不放他。你以为就沒有人來找你算帐吗。”
“呵呵。看來。真是块烫手山芋。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旗笑南瞅着沐凤仪。眼神掠过一丝嘲讽。“沐凤仪。你是聪明人。本王也不想伤了无辜。识相地。你该知道怎么做。”
壁天奕听了他们的对话。气节地双眼都瞪红了。“旗笑南。你还真是卑鄙无耻。快把解药交出來。不然。朕让你死无全尸。”
“哼。还不知道是谁死呢。”旗笑南冷讽道。看向沐凤仪。“本王的耐性现在可不怎么好。”
“好。只要你放他走。我就过去。”沐凤仪抻住最后一丝力气。此时。感觉到身体的虚弱已经到了极限。
“男妃。你不可以……”壁天奕眼底透出痛苦的精光。正欲去扶她时。
沐凤仪退开了两步。眼有些冷漠。心一横。“壁天奕。你走吧。我不须要你了。我须要的是解药。只有解药才能救我的命。”
“……”壁天奕说不出话來。感觉到好无语。
沐凤仪掠过眼眸。迈着蹒跚的步子一点点地朝着旗笑南走去。
“不。凤仪……”壁天奕神思有些恍若。不顾一切地欲要奔过去。刚迈出一步。簌地~~一支冷箭射向他的腿。“呃……”他跪倒在地上。长长的箭洞穿着了他的大腿。一股滟红涌了出來……
“壁天奕。”沐凤仪惊骇地回过头來。看着跪地的男人。心如刀绞。欲奔向他时。却是浑身无地。眼看就要朝地上倒去。忽而身后一双手牢牢地扶住了她。并迅速地除去瓶盖。将手中的药丹喂到她口中。
旗笑南阴霾着脸。一手抱着沐凤仪。另一手袖袍一展。直指壁天奕。喝令。“抓住他。”
霎时。数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