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沐凤仪去调查那幼帝死因沒多久,这幼帝之死的消息就不胫而走,旗风见瞒不下去,更是准备择日举办国丧,
“哼,我还沒來质问你呢,你受叔父之命來监国,何以搞得这鸡犬飞天,不可收拾的局面,只怕这真正畜意篡位的人就在此地呢,我身为西明的皇族,绝不会容你等恶劣之人蛊乱朝纲,谋权窜位,”旗笑南阴险地嘴角扬了扬,那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邪恶,
“混蛋,真是强词夺理,贼喊捉贼,”旗风喝道,银发在风中舞动,内火腾升了起來,长茅朝前一指,“你再敢在些造乱兹事的话,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将你拿下,”
“哼哼,旗风,你还在那里装,今天,我暂且不说其它,我的女儿被你们恶意掳去,这事实俱在,你如何抵赖,如何在全城的西明百姓面前继续装得下去,”旗笑南夺夺逼人地道,
“一派胡言,,”旗风气节地俊脸都刷红了,实在不明白,他为何死缠着这事说事,要打就打,何必废话,他可不会怕了对方,
“哼哼,旗风,我今天就要在三军面前揭露你的丑恶嘴脸,看你有何面貌面对世人,”旗笑南说罢,手向后一招,后面藏匿于众军之后的一人现了出來,那不是别人,正是从西明皇城逃走的慕灵,此时,他的身边还跟着一辆马车,
旗风看到此人现身,心底暗然一惊,果然是早就狼狈为奸了,
慕灵走到那旗笑南面前,揖手一躬,样子甚是恭维,“禀报王爷,我等已顺利从二殿下的寝宫救出嫣郡主,只是,当时 我去的时候,嫣郡主像是受了刺激,现在昏迷不醒,”
旗笑南藐着慕灵,“你是如何救出郡主的,你就在这三军面前好好地讲清楚,免得别人误以为我旗笑南沒事故意來皇城浔衅兹事,”
“是,王爷,”慕灵说着,向前一步,对着众军朗声道,“当日,小人在随南邦军去到西明皇城时,就在前几天,无意中,发现一个白衣人带着一名少女來到二殿下的西明殿,小人便心生疑惑潜伏在旁边,结果偷听到,那白衣人说话,”
“那白衣人说什么,”旗笑南厉声问道,
慕灵藐着旗风,一脸不惧地答道,“那白衣人说,禀报二殿下,一切均已办妥,我们已挟持了他的女儿,谅他旗南王也不敢在登基之时造次,小人当时一听,顿时惊异,觉得事关重大,于是趁他们不备,救出鄢郡主,这才马不停蹄地來向王爷报恙,”
此话一出,西明三军顿时惊异,不少人均面面相觑,实难相信他们这英明神武的二殿下竟会耍这卑鄙恶劣的手段來挟皇族诸候以令天下,
旗笑南望着旗风,喝道,“你还有何话说,”
旗风黑眸子里要射出火來,望着旗笑南,喝声道,“胡编乱造的本事,你是越來越长进了,你的女儿鄢郡主我都不认识,如何掳掠,”
“哼哼,胡编乱造么,事实均在,不容你抵赖,”旗笑南冷声道,随即望向慕灵,“去,把嫣郡主从马车上抱下來,让我们这位二殿下一观,看他还能如何狡辩,”
“小人诺命,”慕灵随即探入了马车内,将已昏迷的旗嫣给抱了出來,那一刻那女孩子的面貌映入众人眼前时,特别是映入旗风眼底时,他吃了一惊,原來是她,沐凤仪带过來的那个姐妹唐嫣,
这一刻,慕灵刚才所言的,似乎就能串起來了,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白衣人俨然就是沐凤仪了……
原來,这一切不过不是个陷阱,就等着他旗风往里跳呢,
“……”旗风说不出话來,望着已顿入的阴谋,脸色瞬间阴暗了下來,
“旗风,你这卑鄙无耻的狂徒,你还有何话可说,我女儿的一世清誉也毁在了你手上……”旗笑南恶狠狠地瞪着他,
“哼,真是一派胡言,按辈份,我旗风是这嫣郡主的亲叔叔,我如何会做这违为人伦之事,旗笑南,你污蔑我不要紧,竟连自己女儿的清白也拿來抵毁,还真是世间少有的父亲,”旗风冷声道,事已至此,矛盾激化,看來不战不行了,只是被旗笑南这么一闹,自己有理都成了无理,一个掳掠皇亲之女的圈套,更被他说成了奸淫恶劣,不顾伦理的狂徒,驻守皇城,更成了谋权篡位的逆贼,只怕他不再明说,世人都会以为那幼帝是被他旗风给害死的,,这样一來,他旗风在三军将士中的威性何在,西明的百姓更是会恨他入骨,,
毒,好毒的一招连环记,旗笑南这是要将他给逼上绝境,
想到这些,旗风前所未有地感觉到压力,一种无形的磁场压得他透不过气來,眸光中放到丝丝冷硝,低吼道,“旗笑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我想怎么样,其实很简单,你所作所为已惹众怒,更为世人所不容,更已不配监国,束束伏手认罪,交出三军兵符,我还可以在祖宗面前为你求情,免你一命,”旗笑南冷声道,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邪恶,
“……”旗风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手中的长茅抓得紧紧得,真恨不得一下掷向他,将这个恶意诋毁他的人给刺死,,可是,他不能这样做,如果在此时诛杀旗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