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风听了俊逸的脸庞纠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心间腾升,不过很快他便打消了想法,
“现在后面的敌人还未完全消灭,楚寰,加一把劲,西明与南邦军联合全力将他们全部消灭掉,”旗风振振有词地说着,现在已沒有退路了,既然招降失败,也只有走这一步了,溪亮的黑眸子沉了沉,“还有务必要抓住蛮夷匪首扎烈,”
“嗯,还有要找到沐凤仪,”楚寰点点头,随即长剑一指,“南邦军,听我口令,抓住扎烈,冲啊,”
“抓住扎烈,,”南邦军均高呼了起來,
立即,西明军众人也开始响应,“抓住扎烈,,”
现在,两军队伍合力齐心,长剑长枪长茅长刀直指山颠之上的蛮夷巢殿,旗风和楚寰相视一笑,各率着两国大军势如破竹般直冲而上,
……
山巅之上,夜风飕飕,风袭卷人的发与袍服,翻飞在半空,
已逃出大殿的人儿仍然在那里疾速遁形而走,此时,她绕到后山,娴熟地在一侧隐匿的径道处穿行,接着,快速地就到达到目的地,这里便是她要找的地方,前些时被掳在这里久呆过,知道这一处有一秘道,当然这也都是扎烈告诉她的,
就当她的身形快速地窜行时,不远处的蓝袍背影在转过脸來的刹那看见了那熟悉的白色身影,但还沒來及叫住她,她就突然地窜不见了,
“可恶,这女人跑这么快干什么,”壁天奕恼道,提着长剑也追撵了过去,走前并继续让剩下的军队攻上他们的大殿,
來到那女人窜行的地方,壁天奕仔细地察找了一遍,都沒发现她的踪影,刹那间一股诡秘感觉扑上心來,“靠,还见鬼了不成,人怎么可能就在瞬间就消逝了,”
“不对,一定还在这附近,”壁天奕鹰鸷的眸子沉了沉,顺使点起了手边的火把在这一处仔细地查找,终于在一处凹进去的山岩边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地方,顺手推了推,“咦,竟然能动的,”
壁天奕心中一喜,自知这可能是一个秘道,然后,双手将那个石岩门给推开,小心翼翼地举着火把闪进身去,
一个窄小的冗道内深不见底,四周的寒梭如刃,不小心就能割伤皮肤,
“谁设计这该死的玩意,”壁天奕小声嘀咕着,只得弯着腰,颇为狼狈地在里面行进,这会又不敢点火把,便把那火种给熄灭了,在一阵黑灯瞎火中窜行,
在行进了一段路后,那里面渐渐地宽敞起來,似乎有亮光,壁天奕放缓脚步,朝着那亮处走近一点,前面有一处石门,渐渐地更似乎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心一惊,那声音好生熟悉,不是她沐凤仪还会是谁,
壁天奕心中大喜过往,刚准备应声跃出时,忽而听到了另一个浑厚的男声,
呃……
这是谁,
下意识,壁天奕停驻了脚步,在一处隐匿的地方潜藏起來,将耳朵贴在石门上以便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虽然看不到那心衷的人儿,不过,他确信有他在这里,就绝不容任何人伤害她,
……
一间封密的石门内,两个人对峙站立,
沐凤仪一脸冷峻看着对方,久日不见,他还是拥有那么强悍的身体,不过,只可惜的,这么强大的人不会用脑,所以注定要自取灭亡,
想到这些,沐凤仪收住目光,漠无表情的秀逸脸庞上淡淡一笑,
“阿兰,你还笑得出來,”扎烈低吼道,他一次次被她出卖,她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到这里來,站到自己的眼前,
看到她并不答话,扎烈压低危险性的声音,“你就不怕死吗,还敢回來,”
“怕死,呵,我的字典里从來就沒有这个词,”沐凤仪回眸望着他,看到他脚下不远处的一丛丛的火线,眼眸微亮,“不过,是人都难免一死,如果用一己之力阻止这场万人之灾,怎么说,拼死一搏还是值得的,”
“拼死一搏,”扎烈笑得凄怆,明亮的眼眸里都透出无数的光,“真是沒想到啊,阿兰,我一手救的你竟会这样对我,”
忽而,沐凤仪阴霾下脸,厉声道,“我怎样对你,扎烈,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别人身上,”随即脸庞泛冷,“适才,我在大殿上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你自己不愿也是你自己放弃了生的机会,现在…你已经错过了活路,为什么会弄到现在这般田地,扎烈,你真的有勇气,可却缺乏了智慧,”
说到这里,沐凤仪秀逸的脸庞上掠过淡淡的忧伤,语气轻缓,“非常可惜,不论我怎样游说和劝阻,你都不会听我的,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
“哈哈哈……”扎烈闻言大笑起來,良久良久,都停不下声來,
沐凤仪沒有说话,只是手持长剑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他有些癫狂的状态,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原始的野兽本性就会显露出來,作疯狂的最后一搏,这些,早在沐凤仪的掌控之中,她沒有什么骇惧的,真的,到了此时,她早就知道她不可能活着出这个密穴了,她的生命在决定进入这个密穴时就已经交付出去,但,无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