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把她交给我吧,”茹秀说着,伏下身看了看沐凤仪,这个女人刚才还想要害她……茹秀微敛了敛神,“你快点把她抱进船舱里吧,”
“嗯,”莫风随即蹲下身,抱起甲板上的沐凤仪,快步地走进船舱,看到茹秀一手探到沐凤仪的腰际,随即略过眼去,起身欲离开,
“哎,别走,这里须要你帮忙,”茹秀藐了他一眼,随即很快恢复了脸色,“快帮忙除去她的湿衣服,”
“这……”莫风犹豫了下,俊逸的脸庞上阴郁阵阵,
“二殿下,现在沒时间了,不要计较那么多,救她的命重要,”茹秀言道,不管她沐凤仪是怎样对她,她做为一个医者的心都是一样,她还是会尽力救对方,虽然,她心底也有那么一些不甘心,那些自私的念头是一闪而过,莫风爱的不是她,她也一直知道,所以,这并不是沐凤仪的错,她也沒有理由怪罪在对方身上,要怪就怪自己魅力还不够,
“嗯,”莫风应了声,随即和茹秀一起卸除她的衣服,当那份滑润的冰肌玉骨显在眼前时,莫风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感觉到身体的某部位也瞬间有了反应,脸庞一红,他别过了眼去,
“二殿下,你还行吗,”茹秀问道,毕竟这样对一个男人來说太难为他了,可,现在又沒有其它女人,
“我,我沒事,茹秀快给她动针,”莫风压低声线,双手扶住沐凤仪的双肩,正面对着她,视线微微地闭住,他不能再看她,他怕他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她,想,已经很想了,这份罪恶什么时候才能不是罪……
一丝不挂的沐凤仪忽而痛苦起來,“我…我不要扎针……我…我好难受……壁天奕……爱我……呃……”
忽而她的头朝前一扎,栽入了他的怀里,邪欲不断地拧痛着她的神经,
壁天奕,,
茹秀和莫风听了均是一惊,但,莫风反应绝对更加强烈一些,他猛然身体一僵,下一秒扶正她的身子,“茹秀你快用针啊,她现在很难受,”
“好,”茹秀说着,抽出随身携带着的银针,朝着她身上的大穴上扎去,眼冷手准,簌~~地一下扎中她的背部脊梁处,
“啊……”沐凤仪一阵痛苦地吟叫,但还沒等这一叫结束,第二针也跟着下去,紧接着又是第三针……
“啊……痛……”沐凤仪难以忍受地喊了出來,这简直就像是酷刑,她痛得睁开眼眸,额上的豆大的汗渍滚了下來,眼神木然空洞地望着眼前的银发男人,眼底那痛得充溢的莹光也忍不住地滚珠而來……口中喃语,“为什么要…要这么折磨…折磨我……”
莫风一手拂晓上她的脸,拭去她的泪,心疼地道,“凤仪,忍耐点,忍耐点,你一定能熬过去的,”剑眉间一直拧痛着,她的泪悸动着他的心啊,真恨不得代替她去受这份罪,
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是顶不住了,沉沉地向前一栽,倒塌在他的怀里,再也感觉不到身体的那股热燥了,似乎已全部褪消掉了,而背后的那股痛仍隐隐地存在着……
茹秀拂了拂额上的汗腺,扎完了背部的所有大穴后,隔了一段时间,又一针针地拔下,当最后一针拔下时,她终于舒了一口气,
“好了,她已经沒事了,二殿下,你让她休息吧,记住,不要再用阳火去冲撞她的阴气,不然,她体内合欢痛的毒又会聚集……”茹秀说着,快步地退了出去,
剩下莫风一人,还留下在船舱里照顾她,他缓缓放平她的身体,用她的白袍遮盖住她赤露露的身子,望着她已平静入睡的美颜,心底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还是爱着他吗,”莫风喃喃地自语着,俊逸的脸庞上掠过一丝嘲弄的意味,接着拂平她脸上的乱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快步地离开船舱,
……
江风袭人,摇曳着他的袍服翻袂,望着那么深的江水,浑黄的表面就像她看不见的心,让人怎样猜也猜不透,
茹秀站在一旁,看到他甚有心思的样子,柔声慰语道,“你还在担心她么,放心好了,她会沒事的,”
“谢谢你,茹秀,”莫风答道,接着不再说话,眉宇间微微地蹙起,忽而想到一事,“刚才是她故意将你推下江的吧,”
“是不是故意的都不重要了,重要是我已经沒事了,不是吗,”茹秀淡淡地笑道,
看到她如此心胸豁达的样子,莫风忍不住赞叹道,“茹秀,你真是一个好女孩,”
“二殿下过奖了,”茹秀说着,脸膛上有轻重的泛润,随即快速地别过神去,
好久好久,谁都沒在说话,只听到那江流的声音不停地在滚动,
“她要是有你这种心肠该有多好啊,”莫风忽而感叹道,
“有什么好的,不好,那样她就不是她了,殿下还会喜欢么,正因为,她是沐凤仪,所以殿下才会喜欢,”茹秀望着他,大眼里透出光润无数,真挚而深沉,
莫风笑了,“对哦,也是,”
他舒展的柔颜迎着江风显得更加地温柔,让茹秀看着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