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晟羽也傻傻地笑了,眼底里瞳孔散神,已然沒有了那凝然之光,更对沐凤仪视若无睹,仿佛不认识,口中却喃喃,“我愿意呀,你是我的爱妃么,我肯定最爱你了……你可不能离开我了……”
“如星不离开,如星会一直陪着晟羽,永远都不会再离开……”如星紧紧地抱着沐晟羽,眼眸里波光流转,神情一片欢愉,这样的场面,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伤感和凄凉,
沐凤仪看着他们,还能说什么,秀逸的脸庞上略过淡淡的哀伤,沐晟羽的命是保住了,那灵魂也在瞬间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忘记了那些肮脏残忍的事情,也许,这样的结局,对大家都好吧……噢……
沐凤仪静静地扭过头去,离开了这间木屋,走时,特别交待守在院外的侍卫,要好生地照料好星妃和沐晟羽,有一切须要随时要向她汇报,
随即,脚步匆匆地快速离开,
……
沐凤仪行色匆匆,暂时将心头的堵塞都隐匿了起來,想到那里还有不少的朝臣们在那里等着自己,沐凤仪更加加快了脚步,
回到东正殿时,那殿堂上已然乱成一团,在看到沐凤仪时,齐齐地奔向她,
“凤仪公主,你可回來了,请凤仪公主主持大局呀,”王翰明向她躬身道,
“是呀,凤仪公主现在北燕朝廷无君,势必会引起内乱,再加上外敌……”张艺说到这里顿了顿,沒有继续下去,
沐凤仪沉了下脸面,喝道,“來人,将殿门紧闭,御林军在殿外守候,所有人等都不得入内,擅闯者,斩,”
“遵命,”御林军统领应声,随即退出殿去,
殿堂内留下了沐凤仪和一干北燕国的重臣,王翰明和张艺对望一眼,相互使了个眼色,接着齐齐地跪拜在地上,那后面所有的大臣也均跪拜在地,手持朝板,众人齐声喝道,“请凤仪公主主持北燕国大局,自立称帝,”,
沐凤仪望了他们一眼,心底犹豫不决,“众位大人们快起來,你们都是朝中大臣,我怎可如此,这不是难为我么,这是辱沒祖先,对我北燕国的历代皇帝大不敬,我沐凤仪还沒有这么大逆不道……”虽然她心底可不是这样想的,但话却要这样说,想到她堂堂黑道一姐竟能在古代当上皇帝,像武则天女皇一样,享受万民爱戴,这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啊,不过,话也说回來,她从來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名正言顺地以女子身份登入皇廷,狭长的眼眸略过一丝惊异的惑彩,
“凤仪公主万不可如此说呀,你不主持大局,谁來主持,再则北燕也再也找不到最合适的人选了,要是,敌国趁此机会派兵來袭,那公主才真正成了北燕国的罪人了……”王翰明鼓劝着,
“我是女儿身……”沐凤仪拧着眉,
“谁说女子就不能当皇帝了,只要是皇族的血统,爱民如子,都有治国之才,就怎地不可以呢,再则凤仪公主仁政爱心,更是为北燕国立过赫赫战功,这名声是响噪一时,让敌国人是闻风丧胆,由公主继承大统,三军将士也都会心悦诚服,惟命是从,”张艺在一旁接话道,
“……”沐凤仪犹豫了下下,摇摇头,“还是不可,诸位大人们莫在说了,凤仪担不这重任,”
突然,王翰明再次跪地道,“凤仪公主,请看在北燕国百年的基业上,一定要担起这重任啊,北燕现在刚刚平复内乱,四方都蠢蠢欲动,都想來瓜分我们北燕国,如果公主再不出來主持大局,怎么对得起这北燕的列祖列宗呢,这百世的基业也将会毁于一旦,请公主三思,”
“请公主三思,”
“请公主三思,”
所有的臣子均再次跪地,手持朝板,目光凛凛地望向沐凤仪,仿似乎她就是未來的明君,北燕的新皇,,
“你们……你们……”沐凤仪面色陡变,一时说不出话來,紧张得双臂微微地颤动,那手心里紧了又紧,全是汗,
“请公主早日继承帝位,扬我北燕威风,”张艺和王翰明继续带头请命,
终于,沐凤仪怔了怔,回道,“我皇兄病恙,我怎可以借机篡位,这样名不正言不顺,更是会被天下人耻笑,”
“皇上现在病体报恙,国不可一日无君,再则所作所为,实不能服得民心,公主难道忍心看到北燕再陷入那水深火热之中么,而皇上又未留下子嗣,唯有凤仪公主乃皇上的至亲,由凤仪公主主持朝政,即承帝位,理应名正言顺,四海皆服,百姓安乐,”张艺再次鼓动道,
“……”这回沐凤仪算是无话可话了,但,那心底仍然是上下忐忑,对皇位,她沒有太多欲念,可,对北燕国,她却有抛不开的责任与深爱,
“这是天意么……”沐凤仪忽而喃喃着,神情一片惘然,
“众位大臣们起來说话,”
“公主不继承帝位,我们也都将是北燕的罪臣,请公主继续帝位,”
“公主不继续帝位,我们誓死跪在这里,”
“我们为北燕万民请命,请公主登位,”
就在沐凤仪一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