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众人簇拥着那列长长的古事栅队伍來到了淮西城关的淮西河上。
“他们在干嘛。”壁天奕疑惑种种。
“陛下。这是这边当地又一个民俗。听说鬼节时。天兵天将都会从这水中趟过。所以。他们就效仿彼此。”楚寰解释道。
“哦。原來如此。”壁天奕随便应了声。眼光还望着那已远去的古事栅。
长长的古事队伍在淮西河上竞跑起來。也是最精彩壮观的项目,列队从“淮龙桥”下奔入河床。伴着沿河两岸。人山人海的吆喝声。抬夫们不顾天寒水冷。河石苔滑。而勇往直前。脚下的浪花溅起了两岸无数的喝彩……
而壁天奕一干人则被撩到了河的这边。此刻视线早已被遮挡。根本看不清河那头的变化。
壁天奕有些心焦。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该不准她去搞什么祭祀。
“楚寰。找船渡河。”壁天奕阴着俊颜。
“遵命。”随即楚寰迅速地在岸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条小船。三人随即跃上。朝着那古事的队伍追撵上去。
在三人坐小船渡过河后。赶上了那古事队伍时。壁天奕终于看到了那个在前排的齐天大圣的古事栅。望着台上的那个背影。那个熟悉的人还在上面。他终算舒了一口气。
三人跟在古事队伍上走了很远的距离。进行到最后一个环节时。突然所有的古事台上出现了许多个一模一样的神皇人物。人们又是一阵欢呼。
“哦~~哦~~哦~~~”叫喊声不断。
而此时忽而让壁天奕脸色刷得一下白了。看着那个齐天大圣的古事台上。跳出了许许多多个齐天大圣。他倏忽明白了什么。
“快。楚寰马上给朕截住那个古事台。”壁天奕喝令道。
“陛下。现在人太多了。等会结束后……”楚寰的话來沒说完。
“不能等。立即去。”壁天奕那一记凌烈的眼光煞向他。
“是。”楚寰只得遵命。随即和陈兵快速地朝着那个台子奔去。
当那个台上被成功截下时。壁天奕一下就跳上了古事台。看着那所有的齐天大圣。一个个都是大花脸早已遮挡住原來的面貌。
“该死的。沐凤仪。你给朕出來。”壁天奕喝吼道。一个个地辨认。却是在对上的第一眼就是不住的失落。一把扯过台上最后一个齐天大圣时。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那人求道。
“混蛋。。”壁天奕暴怒了。此时此刻。他已然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他拉下了脸庞。“快说。沐凤仪逃到哪里去了。”
众齐天大圣跪拜于地。齐声道。“不知道。”
“不说。你们都是死罪。”壁天奕愤怒的火焰直在眼底窜起。
“大王饶命……”众人又是一阵齐声讫求道。
壁天奕扫了一遍。余光斜睨着旁边一人。“陈兵。将这一干人等给我押回去。严加审问。立即关闭城门。”
“遵命。”陈兵应声。
壁天奕这会是焦耳定律站在那里。双手抱着拳头。这气都不知道往哪里发。好个沐凤仪。竟敢又逃。之前说的那些都是诓人的鬼话了。是呀。她一向狡猾奸诈。他怎么会傻得去相信她。
可。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和她形影不离。到底是谁。是谁敢有这个胆子助她逃跑。
她的身边除了自己。丫环。再就是…郎中。
胡信。对了。他走时说了些奇怪的话。“石板坡。三里路”。自己倒是一直沒注意。
壁天奕的脸庞阴霾下來。责令道。“楚寰。立即随朕去趟石板坡。”
随即二人翻身上马。长驰追撵而去。
……
三里路外的石板坡。桂花盛开。十里飘香。花海飘落香消时节。红楼墙外夕阳西斜。蘸蘸洒洒在人们的心上。
一行人众从石屋里走出來。其中一老者牵过一匹烈马。交到一白袍人的手上。
“多谢老先生搭救。”沐凤仪接过缰绳。牢握在手心。原來那会古事队伍趟过了淮西河后。胡信就在那里接应她。让弟子换装站上台去鬼使神差地换下沐凤仪。
而。沐凤仪的猜测果然不错。胡信就是留守淮西的旧臣。只不过当时淮西城被东秦人所占。他便隐身隔世地藏身于此。潜行医道。希望有一天能够再为北燕效力。
“主公。不必言谢。赶快上路吧。这是老夫的汗血宝马。一日千里。出了城关。朝东就有希望了。”胡信忠言耿耿地说道。接着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我已飞鸽传书通知太子殿下。他会赶去接应你。主公。大燕的希望就在你和太子殿下的身上了。保重。。”
沐凤仪重重地点了点头。此时感觉到浑身的力量。一下翻跃上马。在马背上揖拳道。“保重。。”
随即调过马头。长鞭一挥。策马奔驰起來。不一会儿便消逝在远处。成为一个黑点。
“希望在东……”胡信远眺着她离去的地方。朝前走了好远。在一处桂树满处的山坡上。停下脚步。炯炯的眼神眯着。神情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