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他这里接而再的受重创,就算现在他的位置勉强能够保住,可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等布鲁克当上教皇的时候,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到当初的屈辱,对他下黑手呢?
“你别怪他们了,这个伤有些古怪。”礼拜一插话道,他也穿着老师的衣服,跟过来了。
“你也看出来了?”其实分院长的眼力怎么会一点没发现呢,只是他一时心中有火要发泄出来才行。
“嗯。”礼拜一慎重的点了点头。
“这个魔法学院的少年是有些古怪,上个月的挑战赛上他竟然用一个大魔法把日葵之杖给毁了。”分院长还对日葵之杖念念不忘。
“什么?日葵之杖只是被他一个大魔法就给毁去了?”礼拜一惊讶道。
“是啊,我自忖都办不到。”分院长摇摇头。
“用精神力压缩的光系大魔法也做不到?”礼拜一更是失态的大声问道。
“你以为近百年的日葵是那么容易折断的吗?要是那么容易的话,在它历经大小数百次战斗中早就折断,也不会传承四百余年了,唉,多好的东西,真是可惜啊!”圣光分院长一脸沉痛,连旁边的布鲁克都忘了,也难怪,日葵之杖被毁虽然已经一个月了,但是这一个月来他从来没有停止过肉痛,每天晚上都拿着断裂的日葵和萤光核黯然垂泪。
“不错,我也有耳闻,教皇陛下的萤光权杖便是连禁咒都很难毁去。”礼拜一点点头。
“就是啊,日葵之杖就算禁不住禁咒,但是被一个大魔法毁去,这也、也太说不过去了吧。”分院长越说越委屈,似乎自己宝贝的东西被充公了。
“我们先看看他的伤势吧。”礼拜一提醒他道。
分院长这才恍悟,赶紧和几个老师一起走上前去给布鲁克检查身体。
“奇怪,似乎不比上次轻多少,要知道他现在穿着蛛皇甲,承受一个禁咒也死不掉啊。”分院长一时惊讶,口无遮拦的说道。
“那还不快点给他治疗!”礼拜一有些焦急的道,看来这次伤得又不轻,虽然自己有秘密任务,可以不用管这件事,但到底是教皇唯一的儿子,谁知道教皇会不会因此迁怒他呢。
于是几个老师慌忙上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整个晚上,才把布鲁克的伤势稳住,大概这次又要躺十几天了,可怜他也只是刚能够下床走动。
哈瑞斯就没他那么走运了,一个布鲁克就已经将几个老师整得又累又困,魔力也快要耗完了,只有匆匆帮他处理一下,等回去睡一觉,补充好体力和魔力才能再给他治疗。
于是分院长带着几个老师和涅磐武士礼拜一就这样伴着疑惑的心情在大清早离开了布鲁克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