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幸,”胡幸回答道,对于姓名,胡幸沒有隐瞒,因为沒有这个必要,
“原來是胡兄弟,”白发老者邬原道,
“有礼了,”胡幸道,
“呵呵,胡兄弟,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白发老者邬原道,
“老伯有话请讲,”胡幸道,
“胡兄弟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夫,又怀有神兵利剑,实在可喜可贺,可是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胡兄弟不在利剑上雕刻上符文,这样,这把利剑绝对能更上一个档次,说不定能成为灵器,”白发老者道,
“符文,”胡幸脑海里面马上想起漠城城墙上,城墙里面的高塔上,还有这些炼气期修士背后的武器上,这些都刻有符文,
“啊,老伯有所不知,这把利剑,是我前不久偶尔在荒漠深处发现,发现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子,”胡幸道,
“原來如此,但是胡兄弟现在自己可以把符文刻上去,也许能成为一把灵器,灵器这可是至少是仙护才能拥有的武器,”白发老者道,
“自己刻录符文,”胡幸听了无语,
损元地的符文,跟胡幸以前接触的符咒,阵法完全不一样,这里的符文好像是符咒、阵法的结合体,胡幸虽然对符咒,阵法深有研究,但是对于符文还是不懂,
另外,胡幸又听到了一个新的称呼:“仙护,”加上以前胡幸听到的仙大人,公子,已经有三个奇怪的称呼了,
见胡幸不语,白发老者道:“怎么,有难处,刻录符文,可是大家都掌握的一个技能啊,”
“实不相瞒,老伯,在我获得这把利剑的时候,遭受了意外,虽然保全了性命,但是记忆全部失去了,如何刻录符文,也不记得,”胡幸苦笑道,
“失去全部记忆,难怪我感觉胡兄弟有点奇怪,原來如此,”白发老者道,
胡幸一听,暗道:“自己虽然小心翼翼,但是还是在某些地方露出了破绽,让老伯怀疑,要不是我刚才杀了追兵,救了他们,恐怕此时他们都远离我而去吧,”
“不过,现在我说我记忆全失,正好借此机会打听打听情况,”
“正是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开始才拦住老伯你,想跟你打听打听情况呢,”胡幸道,
“原來如此,胡兄弟,你想打听什么情况,尽管开口,”白发老者道,
“老伯,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六黄荒漠,胡兄弟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看來失忆比较严重啊,”白发老者道,
“老伯,我连自己家在何处,家里有哪些人都不记得,”胡幸苦笑道,
“沒关系,胡兄弟,你暂时就跟我们一起,等你恢复记忆再吧,”白发老者面色一喜,
胡幸见了,自然知道白发老者的心意,
见自己功夫这么好,自己跟他们一起,他们的安全系数可就高了许多,
这正和胡幸心意,
反正目前沒地方可去,不如先和邬原去草城,再说,邬兰,这位美丽至极的女修一路上可是不停的打量他呢,
邬兰这位美修,自从胡幸一人斩杀五个追兵后,就对胡幸显得有丝好奇,走在胡幸后面,偷偷打量胡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她哪里知道,胡幸是筑基中期修士,神识强大无比,邬兰他的一举一动被胡幸感应的清清楚楚,不过,胡幸自然不会去拆穿它,
说实话,胡幸对邬兰还是有一点感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胡幸自然不例外,
邬兰给胡幸的第一印象就好的很,所以胡幸现在并不拒绝邬兰的好奇,再说,胡幸感受到了太南谷女修文楠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胡幸道:“这样,可能要麻烦老伯你了,”
白发老者邬原看胡幸同意,自然高兴至极,呵呵道:“不麻烦,”,沉呤一下道:“刚才得到的五把大刀,胡兄弟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有利剑防身,就一切听老伯做主,”胡幸道,
“这五把大刀,乃是你的战利品,怎么由我做主,”白发老者邬原道,
“老伯,我失去记忆,我如何去处理这五把大刀,这样吧,这五把大刀我就送给老伯,反正我也用不上,”胡幸道,
“真的,”邬石,邬兰在后一听,大喜道,显然,这些大刀对他们有相当大的诱惑力,
白发老者瞪了他们一眼,道:“这如何使得,”
“老伯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决定了,”胡幸道,
白发老者邬原沉呤了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这些刀比我们背上的武器不知好多少,而现在我们在外,有一把好刀防身乃是再好不过,我们父子三人,每人一把,还有两把,我就拿去换水吧,”
“换水,”
“这一路到草城,路途遥远,路上凶险异常,就算一路顺利,也要一月之久,我们三人所带的水只够我们自己使用,现在加上你,自然要多准备一点水,我看你身上,并沒有装水的葫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