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女妖仰头发出惨烈的叫吼,那声音穿透夜色,恐怖之极,在山谷回荡,带着回音,传出很远,原本放火的村民,也被这情景吓呆了,
随后而來的俏儿丽儿看到,区和贤毫不犹豫地跳进火中,要给女妖解开绳索,可是不曾料想那绳索是兽筋所制,既结实又有弹力,紧紧勒在了女妖的肌肤中,一时想解开它却不容易,而火焰也快速地蔓延到他的身上,
丽儿看着着急,赶紧喊道:大家快救火呀,
有人听了,赶紧跑开去拎水,
俏儿和丽儿都解下外套,扑打着那熊熊火焰,此时此刻,男子如此奋不顾身,两姐妹大概是完全相信了他的话,不会是假了,
区和贤站在火中,虽然心中着急,但表情却十分地平静,反而安慰着焦燥不安的女妖,“别怕,乐薇,哥哥來救你了,”那种温柔的声音被火焰淹沒,或许只有烈火中的乐薇才能听见,忍着疼痛的她,抬头看了看这个來救自己的男子,眼里充满迷惑,也溢出痛苦的泪,她竟然不再惨叫,真的安宁了许多,
区和贤生生地用牙齿咬断了兽筋,释放开妖女,并把她从火中抱了出來,“水,”男子喊道,
哦,有村民反应过來,哗,一桶水,泼了过來,正好泼在了区和贤和女妖身上,
和贤悻悻地看着那个村民,不好发作,显然那人并沒有理会他的意思,
“快些,丽儿,”和贤这样说道,其实他这时也难以分得清这双胞胎两个,谁是姐谁是妹了,
丽儿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立刻将手中的外套一抖,平摊在地上,让区和贤把怀中的妖女放在地上,
女妖身上的衣服都被烧破了,露出赤身的裸体,而身体上都是火烧火燎的大水泡,区和贤轻轻地一片一片揭下那破衣服,见此情景,俏儿遣散了所有的村民,
然后,区和贤让丽儿提來一桶冷水,他一点点往女妖身上洒着冷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痛苦的呻吟中,冲着区和贤一丝苦笑,然后,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区和贤,再轻轻将女妖身体翻过來,又在她背后酒了些冷水,有些水泡都已经蹭破了,她又在疼痛中醒來,轻轻地呻吟着,
“看着她,我去去就來,”和贤对俏儿丽儿说完,要了丽儿手中的宝剑,纵身往村外奔去,他说要去山中采些草药回來,幕色很快淹沒了区和贤的身影,
留下俏儿丽儿在村前的空地上,守候着奄奄一息的小女妖,
“X……,”这时,女妖竟然微微地说出一个字,大概是在说渴,嘴唇颤动着,但是姐妹俩都沒有听懂她说什么,
丽儿只是看她嘴唇蠕动着,凭着判断,掬起一捧水,往那她的嘴里送,水一点点落在女妖的嘴里,嘴唇上有着数个水泡的女妖,仍然要努力地笑着,似乎是要感谢丽儿似的,这弄的丽儿心里十分难过,有多亏欠她似的,只觉得下午时,姐妹俩不该对她那穷追猛打,若是和贤來晚一步,把她收了,那她的冤枉怕是只能到阎罗殿里去申了,
“哥哥,回來了,”
俏儿和丽儿都赶紧迎上去,和贤回來的很快,真不知他怎么能以这么快的速度采了那么多的草药,和贤把草药分成两包,让俏儿丽儿快些把其中一包煎熬开了,自己将其中一堆草药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砰砰砰地用剑剁了起來,又将剁碎的草药揉搓着,直到淌出了草汗來,他才捧着那草沫碎屑,往女妖的身上敷,草的汁液触到了女妖烧伤的肌肤上,渍得女妖再次惨叫起來,“别怕,别怕,过一会就不疼了,乐薇,乖,”和贤像是在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女妖也像是得到了什么力量,将惨叫转为了呻吟,声音渐渐地小了些,甚至是在隐忍着巨痛,她努力地望着这个拯救自己的男子,眼中充满了感激,眼中再次溢出一颗颗泪水,
她不是女妖,她是风捷国的公主,因为,这男子叫她乐薇,但是,她还不知道这一切,心底仍然是一片蒙昧,
至少,从这刻起,俏丽姐妹俩也开始将她当初一个受害的小公主看待,不由得为她的遭遇感到深深地同情,
“她都这样了,你能救得了她吗,”俏儿问道,
人已经变成魔,多半是回天无力了,可是区和贤却说:“我能,”
“若真是那样,就把她交给你也就算了,”现在,俏儿也有些不忍心将这小女妖关进囚魔里了,
“一言为定,我救得了她,”
“如果不行呢,那我们就收了她,到时候请哥哥不要怨我们,”丽儿说道,谁知这一句竟然惹“怒”了区和贤,他提高些声音坚定地说:“我说过我能救她,我就能,我能让她变的像你们姐俩一样清纯美好、聪明伶俐,”
丽儿一耸肩,不再和他辩了,原來,姐姐和她在他心目中都是这么个形象,那还说什么呢,
姐妹俩和他一起将乐薇抬到一家农舍的偏房里,开始,那家人还有些不情愿,怕是不吉利,可是,却碍于眼前这这三人对全体村民都有大恩,又不好拒绝,还是热情地帮着他们拿这拿那,帮衬着,
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