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的好,此时徐皇后母仪天下,我徐家也是权重位高,由不得别人威胁,”
看着徐夫人的针锋相对,林若薰便是知她想要反悔,
不由得怒中心里,自己一直煞费苦力,才有了徐皇后今日的一翻作为,想不到徐夫人过河拆桥,马上就一脚将林若薰给蹬了,
她此时,恨不得将这名老妇人给一脚踹死,那是她的俊儿啊,五年了,
她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他,作为一个母亲,她的的心都快要碎了,而眼前,这名无耻的妇人还在嘲笑她,
她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了徐夫人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孩子,对于你來说,根本是无用的,现在你什么都得到了,为什么还不将他放掉,”
徐夫人皮笑肉不笑,“娘娘,你当贱妾是傻子啊,那个孩子,是什么身份,有了他,还有徐皇后的位置么,”
林若薰被她得气得一阵眩晕,她仓促地扶稳了一根柱子,
“夫人这话说的,现在徐家权重位高,就算那个孩子进得宫來,依本宫的能力根本无法与徐家抗衡,”
徐夫人后退了一步,“对不住了娘娘,那孩子的事情,恕莫能助,别说是贱妾不让他进宫,就算是能让他进宫,也沒有这个能力,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夫君在边疆追击辽军之时,辽军节节败退,当时,那辽军的首领就拿出來此画來说,这孩子是皇上的大皇子,以此为要挟,想令我夫君退敌,当时,我夫君看这孩子与皇上真的十分相似,便是心生疑虑,照他们说的,退了十里,尔后将此画派人送了回來,贱妾看了一眼,就觉得这孩子与林妃十分相像,又加上听了外间的一些传闻,便是明白这孩子肯定与娘娘有渊源,便是借此來利用娘娘为徐皇后办事情,”
林若薰气得差点吐血,原來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你如今说出來,难道不怕本宫会对你下手吗,难道不怕皇上不饶恕你吗,”
“呵呵,瞧娘娘说的,贱妾虽然只是一名无和的妇人,但从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以娘娘的本事,想让这孩子进宫來,那不就是小事一桩么,可是偏偏为什么还会受贱妾这小妇人的要挟,偷偷摸摸不敢面世呢,其实贱妾早有耳闻了,这孩子,是皇上不会承认的,就算是皇上肯承认,众臣也不会认的,毕竟当年,娘娘做的风流韵事,是路人皆知的,”
这徐夫人倒是坦荡,有话就直接掏出來,一点也惧害林若薰,
也难怪,她徐家现在是发达了,她根本不需要惧怕一个沒有子嗣,也沒有后台的小妃子,
如今的后宫之中,唯独她的女儿是最大的,
林若薰的目光渐渐变得阴冷起來,从头到尾,竟然被一个老太婆给耍了,
她仰天冷笑了一声,“徐夫人,你记住今天的话,你的女儿很快就要倒霉了,”
这话虽然轻淡,但在徐夫人的耳里,却是如同惊雷一般,说实话,对于林若薰,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惊惧的,
饶是如此,她却不肯低头伏软,冲着林若薰的背影说道:“娘娘说话还得小心一点为妙,”
可惜,林若薰早已走远了,
林若薰急冲冲地走出來时,冬梅一脸的焦急,她只是离开了一会,便失去了林若薰的踪影,
此时,见林若薰的脸色,铁青一片,便是非常担忧,
“娘娘,您去哪里了,奴婢方才听说皇上准备抱着徐皇后的孩子去面见群臣,然后封他为皇太子,”
林若薰的脚步停了下來,
此时,宴会厅 中,一派繁忙热闹的景象,
徐夫人趾高气昂地从她的身上走过,直直地走向宴会的首席的旁边,正上面坐,一脸笑意的徐皇后,想必此时的她,内心便被这浓郁的欢喜欢所填满了吧,
林若薰叹了一口气,缓了缓,“皇上何时说的,”
冬梅低底了声音,就是外庭的宴会上面,
“嗯,本宫知道了,你去安排一下,让何御医作好准备,”
林若薰望着冬梅的身影渐行渐远,一抹残酷的冷笑绽放在她的嘴角,
徐皇后,你得意的太久了,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俊,如今俊儿沒有回來,你们休想夺他的位置,
半晌,林若薰发现徐皇后在徐夫人的指点下,向着林若薰这边走过來,
“娘娘,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一名青衣的宫婢,在徐皇后的示意下,走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