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妃的话勾起了林若薰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曾经怀着小俊的时候,她也是馋那一口酸的,那暖暖的日光之中,那一树酸涩的青杏子,还有段雨泽磁糯的声音,那个时候,是多么的幸福啊,她悄然转过头,用衣袖拭了泪眼,
皇太妃察查到了林若薰的异状,转身疑惑地问道,“怎么啦,哀家让林妃难过了,”
冬梅见状连连挡过來说道,“娘娘这几日眼睛旧疾复发,见不得烟熏,烟一重便是眼涩不已,时常流泪,”
皇太妃也闻到空气之中,有股温得的味道,在大燕国的后宫之中,是极流行熏香的,任你走到哪一间的寝宫之中,都有不同味道的熏香,
她急皱起了眉头,吩咐冬梅,“她现在身子重了,就不要熏香了,这些香料对胎儿不好,”
“奴婢遵命,这就去把熏香给熄灭了,”冬梅连连吩咐站在门口的两名小宫女去把熏笼端了出去,
又将寝殿的大门打开,让风通进來,
林若薰这时已恢复如初了,她笑着向皇太妃说道,“臣妾多谢娘娘关心,”
“哼,哀家这是关心自己的孙子,你现在要收敛一点,平时应该多劝劝皇帝要雨露均撒,这才我皇家的子孙才能兴旺起來,”
皇太妃冷着脸说道,
说完,便将跟侍的两名宫嬷嬷叫起來,
“这些是一些补身体的汤药,这都是哀家以前怀着皇帝的时候,所用过的安胎补气的良方,这已经让御医配好了,你每天煎服一帖就可以了,”
冬梅上前,从宫嬷嬷的手里接过包扎成捆的药包,放在了桌子上面,
皇太妃缓缓站起身子,又向着林若薰叮嘱道,“平时沒事,就在后苑里转转就好,不要四处走动,还有,雪儿那丫头脾气太大,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她,免得惹麻烦,”
提到慕容飞雪,皇太妃也是一脸的无可耐何,
只是空叹了一口气,这才扶着宫嬷嬷的手慢慢离去,
林若薰向着皇太妃的背影,轻轻福了福,“臣妾恭送皇太妃,”
皇太妃的手在身后扬了扬,“不必多礼了,休息去吧,”
她身边的宫女打起了帘子,然后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
林若薰等皇太妃走远了以后,这才走到桌子边上,慢慢坐了下來,
冬梅收拾着药包,皱起眉头问道,“娘娘,这些东西拿去扔了吧,放在这里多不吉利啊,您又沒病沒灾的,”
“不行,既然是她送过來的,咱们就该领这个情,不管这是不是个好东西,也不能扔掉,正所谓,隔墙有耳,咱们这一丢,回头说不定就有人向皇太妃告状了,”林若薰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水,慢慢地送到嘴里,细细地嗫了一口,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冬梅连连点头,“娘娘说的是,奴婢目光短浅,那现在就收到药材库去吧,”
“不用,不要收起來,你就按照皇太妃说的话,每天煎上一服,给本宫送过來,”
林若薰的眸子闪烁着,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会不会不好,娘娘真要喝,”冬梅犹豫着问道,心中疑惑不解,
手里的药包,都是褐色的油纸包,包得结结实实的,一共有十多副,
“嗯,要煎,但喝不喝是本宫的事情了,喝完之后,到时候还要向皇太妃道谢,知道吗,”
对于林若薰的主意,冬梅向來是不用置疑,这便拆了一包药來,让手下的小宫女去煎服了,
林若薰站在窗子跟前,向外面望出去,
只见徐昭仪穿着一身艳丽的裳服,里面绿色的抹胸,领口开得极底,可以看到里面饱满的**,站在院子里的一丛茶花树底下,指挥着宫女去挑选一朵开得最盛的花茶,
这几日受了慕容飞宇的临幸,她的气色越发好了起來,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不过,服侍林若薰这方面,却是怠惰了许多,以前都是整日侍奉在则,这之后,只是早上过來问个安,便是借日不舒服,就退了回去,
林若薰也不勉强,任由她去,
这个时候,外面的太监拖长了尖细的嗓子喊道,“皇上驾到,”
徐昭仪和众宫女一怔,这便连忙迎了上去,
一会,慕容飞宇一身龙袍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皇上吉祥,”众宫女齐齐跪下,高呼行礼,
慕容飞宇却是并不理会,直直朝着徐昭仪走了过去,
徐昭仪弯下腰,仪太万千地福了一福,将那波浪汹涌的浮沟晃了过來,“臣妾见过皇上,”娇魅的声音,带着嗔嗔的口气,
慕容飞宇哈哈大笑一翻,然后从茶花树上摘下來茶花,插在了徐昭仪的头上,
然后扶着她,在她耳边细语一翻,徐昭仪羞涩得满脸通红,然后点了点头,
不多久,慕容飞宇丢下徐昭仪,向着林若薰走了过來,
林若薰迎到了门口,向着慕容飞宇福下身來,口中呼道,“皇上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