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丝竹之音缓缓响起,数名舞姬从帐营之中走出來,在慕容飞宇的面前开始跳舞,
这里沒有俘获的女奴,所以,只有带着舞姬來助兴,这些舞姬,纤细的腰肢,下面是薄纱的长纱裙,上面是绿色的抹胸,舞姬的面上避着蒙面的轻纱,随着音乐,缓慢地旋转着,时尔排成一队,中央,是一名穿着黑纱的女子,她的舞跳得最好,和着乐师的节奏,在中央不停地旋转着,
很快,她像一个精灵一般,窜到慕容飞宇的身前,几个曼妙的舞姿以后,转瞬将他腰间的配剑给抽走了,
慕容飞宇腾地站了起來,眼前的舞姬已经轻快地旋转到了众舞姬的身后了,她手里的长剑成了舞蹈的道具,
跟随在慕容飞宇的侍卫大声厉喝,正要拨剑冲过去,这小舞姬太放恣了,若是刚才不小心刺杀了皇上,他们的罪过就大了,
“不要动,让朕來吧,”慕容飞宇冷酷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意,他突然间变得兴趣盎然起來,
他徐徐走向舞姬中间,向着那名手舞长剑的追了过去,
那舞姬发生了一声娇笑,然后而逃,时尔挑逗地回头,冲着慕容飞宇俏笑几声,
慕容飞宇迈着沉稳的步子,向着她追过去,
多少年了,他沒有玩过这种狩猎的游戏了,这名娇俏的舞姬激发了他潜藏在体内的热情,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自己曾经征占沙场,亲手俘获猎物时的快乐,
那舞姬俏娇的身影在树林之间穿梭着,像一个夜的精灵,在月光之下,山林之间,投下银玲般的娇笑声串串回荡,野鸟的扑啦声从林灵滑过,慕容飞宇看着前面的美人,内心激荡不已,
可是,眼前的美人却是滑如泥鳅,明明就是眼前,却是矮身一滑,从他手底下滑过,
慕容飞宇的内心激起更大的兴趣,他伸手拨弄眼前的枝叶,跟着前面如同魅影一样的身影追过去,
眼前的一幕幕渐渐勾起他的回忆,他有些难以置信,
一条清澈有溪流从山间宛延则下,银白色的长练,从山顶的黑暗中流动下來,
发出叮咚的声音,像來自天上的美妙音乐,月光洒下的银辉,溪流的旁边,正半倚着那美丽的舞姬,她舞动着手中的长剑,闪亮的银虹从她的剑身上倾泻而出,紧紧地吸引住了慕容飞宇的目光,
他颤抖的双手在瞬间停顿了片刻,下一肯,他挥开遮挡在眼前的枝叶,大步向前面走过去,跨过溪水,直直地落在了舞姬的面前,
舞姬旋转着身子,娇软地落在了他的臂弯里,慕容飞宇粗重的喘息,抱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
他有些急躁地扯去遮挡在她面前的黑纱,黑色的丝纱在空中飘着,像一只漆黑的蝴蝶随着夜风,向溪水飘落,然后顺着水练快速地流向下游去,
“若薰……”慕容飞宇不敢置信地望着怀里的娇羞人儿,他急切地说道,“朕是在做梦吧,一定是,这样的梦,朕做了多年了,可是,从來沒有今天这么真实过,”
林若薰认真注视着他,这张英俊的脸,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俊朗,
“皇上,您说这是在梦里,就是在梦里,管他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要开心就好,,”
林若薰的娇笑声惹得慕容飞宇一阵激荡,
慕容飞宇的大手停在了她柔若无骨的小蛮腰间,她轻轻地扭动着,挑逗着他,
慕容飞宇扔掉隔在两个人之间的长剑,将她推倒在地,瞬间压了下去,
是啊,不管是不是梦,只是欢乐就好,此时此刻,眼前的美人才是真实的,
他的吻狂乱而又激烈,疯狂的攫取着她的津液,她娇笑着,连连躲闪,在草地上滚得好远,
嘶啦一声,身上的衣裙被他扯破开來,飘向遥远的溪水之间,
雪白的胴体如同盛宴一般,在月光的辉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慕容飞宇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整个人瞬间被烈火点暴,从脚趾头一直热到了头发丝,
他将脸埋在她颈脖处,疯狂地吸吮,揉搓,那雪白的丰满被揉搓成各种形状,在他的眼前跳弹开來,
樱红的珠光,在夜色中特别诱人,仿佛成熟的葡萄,在等待路人的品尝,他迫不及待地含在大嘴里,用滚烫的舌尖去拨弄,吸吮,仿佛那有最甜美的浆琼玉液,让他品尝得滋滋作响,
她的两颊被撩拨得通红,剧烈地喘息,任由他将她的**在瞬间触发,一种酥麻的感觉由然而,从身体里轻轻吐了出來,“唔,好舒服,”
慕容飞宇直起身,将全身的衣袍脱了个干净,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将滚烫的坚硬送了进去,
这剧烈的动作,激起她深深的颤栗,一阵痉孪之后,
他感觉到了一片柔软的紧致,湿润而温暖地包裹着他,轻微地抽动,一跳一跳地将她身体里的感觉传导给他,这便是激起了他更深处的勇猛,
这是一种美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出现在他的梦里,他如此拥着她,如此紧密地拥有她,与她呼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