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授琴,
只是沒有再单独给林若薰弹奏过,
那新來的官妓如意姑娘,那次跟绿痕打过架以后,被关了一天,以后便是老实多了,
这个姑娘不愧是出身有钱人家的小姐,对着音律有着很好的基础,只跟着清成学了几天,便是能弹奏得很好,
绿痕在这次事情以后,也不再惹她了,这日闲着沒事,就跑到林若薰这里來闲聊,
林若薰的屋子,正对面,便是曲桥相接的水榭,清成整日就在水榭之中教如意弹奏着,
所以,在这里,便是可以看到清成面貌的最佳视角,
所以,在这里,便是经常有姑娘过來小坐一会,
绿痕零零碎碎地瞌着瓜子,眼睛却十分艳羡地看着水榭那一对佳人,
她年轻较大了,自然是沒有资格参加选花魁的大赛,所以也沒有机会学琴,自然是沒有机会接爱清成,只在这里看看过过干瘾,
看着看着,便是心里十分郁闷,
“这个小妖精,才來几天就学会如何勾搭男人了,瞧那胸脯快贴到人家脸上去了,恶不恶心,听说还是处子呢,依我看,这哪里像处子了,呸,”
绿痕的瓜子壳啪的一声吐了出去,落在林若薰的手背上,她吓了一跳,
绿痕瞧见,赶紧拿绢布给她擦着,讪笑着,“林姑娘,不好意思哈,”
“说实话,真看不惯这个小妖精,要是我能参加花魁大赛就好了,唉,年老色衰了,”
林若薰笑道,“参加也未必能赢啊,”
“其实也未必啊,也不一定看长相的,得看各方面的实力,”绿痕继续磕瓜子,
“喔,什么实力,”林若薰轻轻地喔了一声,
绿痕眼睛盯着前面的清成,答道,“主要是看看有沒有能哗众取宠的东西,长相嘛,倒是其次了,年轻的姑娘,打扮打扮,个个都漂亮,主要是,有沒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啪地一声,瓜子壳又粘到了林若薰的手上,
林若薰突然激动地站了起來,“如果我能让你当上花魁,会怎么样,”
绿痕笑道,“别开玩笑,说实话,就眼前那个如意都未必能获得花魁,如果如意能获得花魁了,那文姨要发大财,就初夜就能拍卖出上万两银子,嘿嘿,她老人家估计笑得嘴都歪了,而且咱们玉香院的名声又大了起來,那自然恩客就多了起來,我们也跟着沾沾光,”
看着绿痕说说笑笑的,林若薰眼前一亮,心中有了主意了,
“你去帮我叫文姨过來一下,我有事情找她,”
绿痕也很急切地想知道林若薰的主意是什么,便是答应了,一会功夫,再回來的时候,文姨便是风风火火地來了,
似是绿痕有跟她说了些什么,所以一进來,便是急急地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林若薰微微一笑,似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可以保证让如意当上花魁,不过,我想知道,如果我能让她当上花魁,我能有什么好处,”
文姨嘿嘿笑了半天,林若薰这个人,目前在玉香院的价值还不小,既能医治众姑娘,还能吸引清成免费教琴,不过,再有价值,也得她本人愿意才行,跟花魁所带來的收益相比较之下,文姨还是愿意要花魁,这眼珠转了又转,笑道,“什么好处都由得你说了算,不就是银子嘛,给你抽成怎么样,”
林若薰摇了摇头,“我不要银子,只要自由之身,”
文姨迟疑了片刻,又举目向窗外看过去,水榭之中,清成正与如意认真抚琴,
绿痕突然插了一句话,“林姐姐,那抽成的奖金可有好多啊,够你一生花费的,”
林若薰抿嘴不语,
倒是文姨嘿嘿地笑了两声,利索地答应道,“好,就依你,你赎了身,也依然还可以留在这里给姑娘们治病的,到时候,我每个月给付工钱也行啊,”
林若薰笑道,“口说无凭,还请文姨來写个契约,你我画押签字,还要请那清成公子过來公证,”
两个人写好契约,签字画押,清成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林若薰的脸上,
那如意姑娘原本也想跟过來看看热闹的,但走到一半,看到绿痕也在这里,便是扭头走了,这两个人竟然是成了仇家了,
文姨不动声色地笑笑,这契约一试两份,一模一样的,看样子,文姨是下了狠心想要取下这个花魁的位置來恢复她昔日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