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掺和进來了,
“王爷,您这步别走,这是死局,”
慕容飞宇斜着看了瞪了他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说道,“站到帐门口去,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许出声,”
赵绰飞讪然一笑,便是乖乖地执行了王爷的命令,
心里却是抱怨道,若不是我提醒,王爷您可是早输了几次了,
段雨泽知道慕容飞宇也无心对弈,便是随意地下着,处处让着他,一边闲聊着,“王爷,这郑相可不可靠,”
“哈哈,可不可靠本王不知道,但他的独子在本王手中,本王就不怕他不來,”慕容飞宇自信地落下黑子,心中那缕淡淡的苦涩若有若无地浮了出來,
突然间,一股冷风吹了进來,烛光顿时摇摆起來,随着帐门的拉开,一抹娇俏的身影钻了进來,眉目间都是盈盈的笑意,她的目光略一扫过帐内,轻轻拂过段雨泽,最后落在了慕容飞宇的身上,
此时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施施然走到了慕容飞宇的身边,脱了遮雪的狐狸毛斗蓬,将那张酷似林若薰的脸蛋全部露了出來,“哥哥,雪儿闲得无聊,來看看哥哥下棋,”
慕容飞宇点了点头,然后探过头,瞪向门口的赵绰飞,那意思似在说,怎么有人进來你也不禀报一声,
赵绰飞一脸无辜,委曲地说道,“王爷你刚才不让属下说话的,”这话原本是心里的想法,不知不觉中竟是说出來,顿时,惹得雪儿一阵不悦,她撒娇地望向慕容飞宇,“哥哥不喜欢雪儿前來打饶吗,”
慕容飞宇轻轻咳了两声,“咳……你还是继续不要说话的好,”
慕容飞宇的手落在雪飞冰冷的小手上面,“这么冷,还跑出來吹风,真让人担心,”虽然是责怪之言,却是句句出自关怀,
雪儿聪慧过人,哪能不懂,心里暖暖的,抱着慕容飞宇的胳膊,将头轻轻歪了过去,
段雨泽微笑着垂着头,目光落在棋盘上面,对面的这个女孩,虽然跟林若薰有着几分神似的,但眉目之间,却是妇人的气质,身上虽然擦了香粉,却难掩一股粗麋的体气,这种体气,段雨泽却是印象极深,在小时候,这种味道在他心里留下了极深刻的阴影,
慕容飞雪是大燕国的公主,又贵为大辽的皇太子妃,虽然是已为人妇,但身上也不该有这般低贱的味道才对啊,
这种味道被脂粉所掩盖,一般人是察觉不到的,但是偏偏段雨泽是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嗅觉十分灵敏,而且本身对这种气味深恶痛觉,所以,此刻慕容飞雪站在他面前,他胃口便有一种隐隐想作呕的感觉,但是碍于慕容飞宇的面子,他只好强忍住,
雪儿倒底是比林若薰大上几岁,容貌虽然精致,但少了那种纯真的天然之色,多了一份妇人的妩媚和娇柔,她紧紧贴着慕容飞宇,目光若有若无地投到对面,然后微微笑道,
“段公子,听说,我哥哥身边有一名侍女,长得跟我酷似,段公子可有见过,”这语气像是试探,又像是无意的闲聊,
段雨泽一怔,便是抬头看向慕容飞宇,后者正专注于棋局,假装充耳不闻,
段雨泽迟疑了片刻,便说道,“飞雪公主,你真是为难在下了,王爷身边侍女无数,而且经常更换,在下哪里记得清楚,”
飞雪公主却是不依不饶,仰着头望向慕容飞宇,目光捉摸不定,“我听母妃说,哥哥你纳了那女人为妃,可她转眼又投入他人的怀抱,这种女人,哥哥心里还记挂着她吗,”
慕容飞宇脸色一变,棋子掉落了下來,在棋盘了滚落了几下,便又跳到了地面上,直奔赵绰飞的脚下而來,
飞雪公主便是轻盈地跳过來,拾起那枚棋子,然后迅速地替慕容飞宇落下了棋局,此时,便是笑盈盈地抬起头來,看向段雨泽,“段公子,我赢了,”
继尔莞尔一笑,靠在慕容飞宇的胸口,伸手抚过他的下巴,笑道,“哥哥,这黑黑的棋子,看起來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能决定胜负的却只是一只,是不是,哥哥,”
段雨泽看着他们贴得这么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停留下來,便缓缓起身,向慕容飞宇施了一礼,道,“在下已生倦意,先去歇息片刻,丑时再來汇合,”
慕容飞宇也并不挽留,沉默的脸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
待段雨泽的脚步迈出來大营,慕容飞宇便是端正了雪儿的小脸,仔细地看着她,然后懒懒地说道,“回去吧,”
“哥哥,今晚……雪儿一个人不能成眠,”说完,便是垂眸而泣,
慕容飞棒起她的脸,郑重说道,“母妃现在营中,你万万不可惹她生气……等我将來事成之日,自然不会冷落你的,去吧,哥哥答应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
雪儿伏在慕容飞宇宽大的肩膀中,不肯离去,
“好了,别生气了,哥哥今晚有重要的军务,你要保护好母妃……天气寒冷,不要再跑出來了,”
雪儿这才听话地点了点头,她深知慕容飞宇的心性,她知道如何让他臣服在自己的温柔陷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