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原路退回來。一路上也看不见几个人。看來这应该是最偏僻的地方了。
走了差不多十五分钟。才到达前院的客流中。柔儿。看起來文文静静。又端庄娴雅的一个女人。竟然瞒着王爷在外面有男人。天哪。要是被慕容飞宇这个暴君知道了。眼前这两个人性命不保。同样作为女人。林若薰在心里祈祷着柔儿不要被人发现了。
立在客流中。林若薰沉默了半晌。然后决定去看看京戏。说实话。这短短的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虽然坐在戏台前面。看着那个花里胡哨的脸谱晃來晃去。她早就神游了。
这个看似简单的岭南王府真是玄机处处啊。林若薰想着想着便是回过头。似乎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但真正去看时。却是什么也沒有看到。
这一整天。林若薰过得乱糟糟的。京戏也是沒有什么耐心听下去。喝喜酒的时候也老是走神。倒是柔儿非常镇定。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
离开尚书府的时候。在如织的客流。林若薰又看到了先前与柔儿纠缠的那个年轻人。而身边的柔儿却是一直低着头。对他如炷的目光似而不见。
也许。痴情的只是那个他而已。而柔儿却是一直在逃避那个人。
看着他们。林若薰想到了自己和赵子渊。又何尝不是这样。
慕容飞宇在七天之后回转了。出去的时候英姿飒爽的。同來的时候却是满脸胡渣。原本冷酷的脸上如同罩上了一层寒冰。让人望而生畏。特别是那双暴戾嗜血的黑眸泛着阴冷而幽深的凶光。林若薰看着。便远远地遁了。
在他身后的赵绰飞。也是一脸的疲惫。不过。他身上可沒有杀气。只是如同石雕一般的僵硬。
恶魔回剿。全府上下又恢复原來的不安和戒备。大家都开始战战兢兢地抱着脑袋过日子。
夜里。林若薰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声响惊醒。怔然坐起來。才发现房门大开。一个不明的黑影在门口。
“冬梅。冬梅……”她焦急地呼唤了几声。
一阵细微的动静之后。冬梅端着一枝蜡烛走了进來。她停在门口。“呀。”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喊道。“王爷怎么会睡在这里了。”
林若薰这才赶紧从床上跳下來。冬梅把蜡烛放在桌面上。两个人吃力地将慕容飞宇的头抬起來。浓烈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來。林若薰吩嘱冬梅。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叫段公子过來。看來王爷喝醉了……”
她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将她的亵裤的裤角给拉住了。她转过身。一双通红的眸子半张半眯。他突然坐了起來。顺手将她扯到了怀里。
“不要。不要离开我……”
林若薰朝冬梅打了一个眼神。冬梅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
她将他的大手从脸上拉开。“王爷。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去歇息吧。”
“不。不要走……”他似在迷糊之中。呢喃地说着醉话。
她趁他分神的瞬间。以爬的姿式艰难地从他怀里抽身出來。才爬出几步。反映敏捷的他居然又拉住了她的裤角。
她恨得咬牙切齿。古代的着穿。亵裤里面便是沒有小内内了。万一被他扯掉。那就糗大了。
他顺着裤管抓住了她的纤纤玉足。林若薰顿时一怔。然后拼命踢腾。
微微发烫的大手将滑腻的玉足。一脸的沉迷痴傻之相。揉搓着。然后又贴到自己的胸口。“雪儿。雪儿。你的手好冰好凉。让哥哥替你捂热……”
丰盈而又弹性十足的长发顺着肩头轻拂到她的玉足上。一阵**。她缩着身子。又后缩了缩自己的脚。虽然此时正值夏季。但房间里是青石地板。在这三更半夜便是凉意袭人。她在地上坐了半天。脚心自然十分冰凉。
他突然睁开朦胧的双眼。然后腾出另一只手将腰间的缎带给扯了开來。在林若薰的目光口瞪之下。那轻薄如同翼的丝质长袍瞬间滑落。露出结实而宏厚的胸膛。饱满的肌肉纹理分明。由于酒精的燃烧而微微泛着红润的光泽。
在林若薰的呆怔之间。他已经将另一只细如凝脂的玉足也握在手心。稍一向后用力。将一双冰透的足底贴在了滚烫的胸口。
她当场僵住了。一阵温热的暖意顺着足底涌向她的全身。足底所及之处。是极富张力的年轻肌肤。散着强烈而霸气的雄性诱惑。
屋内。微弱的烛光摇曳着。桔黄色的光晕渲染下。显得朦胧而又暧昧。
轮廓分明的俊美脸庞。点漆似的星眸半睁半眯。媚意蚀骨。高挺的鼻梁。在长发的半遮之下更显得分外诱人。她一时看得呆了去。真想不到这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嗜血男人居然有这么蛊惑人心的一幕。
衣袍半散的他一手将纤纤玉足探压在自己的心上。另一只手沿着玉足的凸起。摩梭着向裤管深处着。“雪儿。雪儿。哥哥疼你…”
那略沙的声音带着暗哑的情欲。若是别人的女人听了。肯定已经半身酥麻了。可惜。她不是雪儿。她是林若薰。她双腿顿时一片僵硬。越往后退。他越抓得紧。感觉那越來越烫的胸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