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并不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陈尚书此言差矣,圣心难测啊!圣上的七个皇子之中,数岭南王最出色了。岭南王文能治国,武可安邦。依在下看来,就算皇太子回京,天子之位也未必是他……”说话是一位年轻的后生,慕容飞宇微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看着有些眼生。
“好了,好了,诸位,今日一聚,纯属娱乐,不谈国事,不谈国事!”东家举杯又敬大伙,当场议论这种事情,圣上知道了可要砍头的,若不是喝多了酒,谁敢提着脑袋胡说八道。
那兵部尚书也是醒悟过来,吼叫道,“来来,醉了醉了,王爷莫怪!”
说罢,当场将那美姬推倒,直接压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陈尚书果真是醉了……”
慕容飞宇淡淡一笑,突然间记起了什么事情,站起来就朝院中走去。
远远地,他看到赵绰飞正坐在长廊下,百无聊奈地数星星。
“绰飞,她人呢?”
一声暴呵,将赵绰飞惊得跳了起来,他搔了搔头,答道,“林姑娘说要上茅房!”
“茅房到上一个时辰吗?”他驳斥着,
赵绰飞一惊,慌忙走在慕容飞宇的前面,朝着那茅房的方向一指,“在哪边!”
清淡幽静的茅房哪里有半个人影,赵绰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看到了院墙边的凳子。站上去,然后纵上墙头,在上面走了几个来回,没有看到人影。院墙的另一侧,是一条小河,她不可能跳过去。
慕容飞宇瞪了一眼那个凳子,这时便有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丢开赵绰飞,快速走了出来。
推开房门,只见灯光下,光着身子只穿着大裤头的郑公子脸上蒙着一块纱布,对慕容飞宇的到来,他浑然不觉,脸上带着暧昧的表情,一手抱着一件漆黑的长袍,在房间里四处摸索着,口里还念念有词,“美人,美人,你在哪里呢?”走几步,将头埋进长袍里,贪恋地闻闻,双手揉捏着。
在他身后的地板上,一朵洁白的百合花,被踩得散碎开来。
他怒火中烧,一把扣住郑公子的衣领,凶狠地吼道,“你把她怎么了?”
郑公子慌忙从脸上扯下眼罩,看到慕容飞宇,倒是非常意外,他用扇子敲了敲那只抠住衣领的双手,“王爷松手,松手,在下还正要问王爷呢!”
“你说什么?”
“你那狡猾的婢女,把我的衣衫给骗走了,嘿嘿!”
他瞥了瞥王爷,还得意地说道,“真是个性感尤物啊,胆子有点太大了,不过,很诱人啊!”
“你说什么?你们做什么了?”慕容飞宇的怒气提升了,他为了她,又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郑公子耸耸肩头,“什么也没有做,我倒是想,不过她太狡猾了。王爷,不如这样好了,我用相府里最美的十个美婢换她,你看如何?”
他忿忿地转身而去,冷冷甩出两个字,“不换!”
“再加上黄金千两……如何?”郑公子仍不死心,那如何的何字拖得老长。
慕容飞宇突然回过头,那通红的眸子燃烧火着一样的愤怒,他低声喝道,“就算是把你的老爹的官位拿来换,也不行……”
在他身后,郑公子轻快地摇着桃花扇,一只手将细滑的黑色长袍举到鼻尖嗅着,满脸的陶醉,“小美人,哥哥一定要把你弄到手!”
又过了一个时辰,在东家的发动全部家仆寻找。最后,在一辆正准备出府的马车上面的竹筐里。身上穿着过大的长衫,头发乱糟糟的林若薰被揪了出来。
慕容飞雪不动声色的将林若薰揽在怀里,捏了捏她脏兮兮的小鼻头,宠溺地说道,
“玩的太过火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走,回家了我陪你好好的玩玩!”
林若薰心里一片死灰,完了,这一次逃跑又失败了。
回来的路上,慕容飞宇捏着她的手,将他扔进了自己的马车车厢里。第一次,除雪儿以外的女人坐进了他的马车。她倒是学乖了,远远地缩车厢的一角,瞄了瞄脸色铁青的他,她一声不吭地掰着手指上的泥巴。
那个没有脑子的郑公子好骗极了,可是眼前这位主,似乎很棘手。
为什么同样都是燕狗,怎么两者的智商相差这么大呢?
进了王府,慕容飞宇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胳膊,连拖带拽的走了自己的卧室,守在房子里的众婢女看着王爷一脸的怒气,吓得纷纷退了下去。这个嗜血的王爷,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随便杀个人都是小事一桩。
“砰!”地一声,他用力将她扔了床上,他两手扯下了纱幔。
她被摔得头晕脑胀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便觉得眼前一黑,他强壮的身影便是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小巧滑腻的下巴迅速被他钳制住了。
因为痛,她泪水涟涟,这种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欲发激起了他的斗志,他收紧手中的力道,那细腻如丝绸般的触感,如同无处着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