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看似平静的过着。沒有一点波澜。
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现在变成了一个大的囚笼。让刘晓倩紧紧的禁锢在其中。
司徒听云中途來过两次。都像上次一样。发泄过一番。两人争吵过以后。满腹伤心的再离开。
刘晓倩多想跟他说。这是何必呢。难道真的要把彼此伤的重重的才算完结吗。
萧寒來的次数比较多。來看看刘晓倩过的好不好。
其实还有什么好不好呢。一个人丢了心。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就是了。每天吃饱了喝足了。就睡觉。无聊了就看看天。有什么不好呢。
可是萧寒每次看到刘晓倩这个样子就无比悲痛。虽然刘晓倩也在笑。但是这个笑沒有了任何意义。只是为她的沉默找了一个借口罢了。
每每如此。萧寒恨不得自己带着刘晓倩马上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萧寒的言语中也透露了这个意思。刘晓倩只是笑着摇摇头。
她怎么能跟你走呢。以什么名义呢。司徒听云沒有给她一纸休书。她便永远都是他的人。而且她也不能离开。如果她就这样任性的走了。李仲夫妇怎么办。难道任由司徒听云以莫须有的理由宰割掉吗。
刘晓倩不能如此狠心。也狠不下心。她要是再自私一点。再任性一点就好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刘晓倩也想过用死來结束这一切。只是自己解脱了。李仲夫妇二人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自己的命是他们用自己孩子的命换來的。自己有什么权利决定它的存亡。
刘晓倩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呆在这听雅轩中。守着仅存的美好。许诺一人天荒地老。
一个人日升日落。时间久了。就习惯了这种孤单。
看着院中的最后一片树叶凋零。刘晓倩知道冬天來了。
天气越來越凉了。刘晓倩房中沒有火盆取暖。一个失宠的王妃。想怎么样呢。人情冷暖大抵如此。大家都希望自己能越來越好。趋炎附势。人之常情。刘晓倩沒有多说什么。
这日。萧寒又來到听雅轩。
推门而入。一阵凉风迎面袭來。穿着貂裘大衣的他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刘晓倩呢。仍旧是日复一日的发呆。
整个秋天。她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两颊逐渐凹了下去。衬托的眼睛更大了。只是这双眼再也沒有往日的光彩。她整个人都越发的显得挺拔。枯瘦下去。
“你來啦。”看到萧寒进來。刘晓倩回过头來报以微笑。
这一笑。萧寒更加心酸。往日那个灵动活泼的人去了哪里。眼前的这个除了还能呼吸、还能说话。除了相貌。哪一点能看出來是以前的李贞儿。
天气这样冷了。刘晓倩身上仍旧穿着单衣。屋内的温度甚至比室外还低。只有刘晓倩一人在屋。显得屋子空旷。再加上寒冷。阴森了不少。
“天气这样冷了。你怎么还穿着单衣。下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王府难道沒有给听雅轩发放炭火盆吗。”萧寒因为心疼。更加生气。为什么你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了。
“呵呵。我整日不出门。沒有感觉到太冷。”刘晓倩笑道。心死了。人沒死。刘晓倩半夜被冻醒过好几次。只有中午的时候感觉好一点。可是能怎么样呢。司徒听云故意为难自己。难道自己有什么办法吗。
“胡说。眼看着就要下雪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冷吗。”萧寒斥责道。转身对着门外召唤道:“來人。”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十一二岁的丫头跑了过來。看到萧寒忙行礼道:“萧公子。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冷了。怎么也不知道给王妃加衣生火。难道想冻死你们主子吗。”萧寒看到丫鬟竟然都穿着棉衣。火气不由的就上來了。
“奴婢知错了。不是奴婢不好好照顾王妃。是管家不让奴婢领呀。”丫鬟委屈道。
萧寒从腰间摘下自己的腰牌。递给丫鬟。“带着这个去库房领些过冬的东西。”
“是。”接过腰牌。丫鬟马上就去办了。
“其实你不用对丫鬟发火。这错不在她。”萧寒重新走进來之后。刘晓倩说道。这个原因你我心知肚明。何必牵扯到丫鬟身上。
“她们不好好侍奉你就是不对。喊了半天才來一个人。这就是失职。”萧寒余气难平。
“我一天天的无所事事。难道你要她们跟为在这里一起挨冻吗。”跟着自己已经够吃苦了。这个丫头沒有离开。刘晓倩已经很感动了。还奢求什么呢。
“无所事事就能玩忽职守吗。”
“这个丫头沒有作鸟兽散。这还不够吗。”刘晓倩淡淡说道。她现在落魄了。这个丫头对自己不离不弃。还能说什么呢。
萧寒也知道这个道理。叹了口气。道:“贞儿。你莫着急。我再去劝劝听云。”知道会徒劳。萧寒还是想试试。
小莲的死。萧寒至今查不出什么。凶手做的实在太严密了。沒有一丝漏洞。让萧寒很为难。
“不用了。这样。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