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飞看到郭三气乎乎的样子。怕他们俩再闹起來。惹出來必要的麻烦。轻咳两声。转移话題道:“那啥。郭三兄弟。你不是说。你能告诉我是谁派你们來杀二哥的吗。现在可以说了吧。”
郭三正在生气。忽然听张四飞这么一问。猛然醒了过來。扭头偷偷了胡胖子一眼。必竟胡胖子年纪比他大。也是他接的‘活’。说于不说都要听听他的意见。
别看胡胖子平时像个马大哈似的。但一遇到正事。比他妈猴子都精明。一看郭三看到就猜到他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冲着张四飞哈哈一笑:“我说四飞兄弟。这事。郭兄弟不是说过吗。只要救了我们。我就告诉你是谁派我们來刺董飞的。即然。你做的事像个男子汉。我胡胖子也不能像个娘们。”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信封是牛皮纸的那种。因为离的远。信封上的有沒有字也沒看清。张四飞伸手就要去接。眼看着就要接着信封了。忽然一道黑影飞了过來。从他们眼前漂过。张四飞他们就感觉到不好。猛的一伸手。但还是晚了一点。信封擦着他的手指尖飞了出去。
胡胖子连反应都沒反应过來。人就飞上了悬崖。那黑影的身体就如猿猴一般攀爬了上去。不到几秒钟就消失在三眼的视线里。
三个人除了张四飞之外。郭三和胡胖子都呆住了。等那黑衣人消失了。两人才明白过來。张四飞紧追两步。追到悬崖下面。他自己可沒有那样的身手。也攀爬了几米。再看那黑衣人已经不见了。用拳使劲打了一下石壁:“唉。让他跑了。”
低头再一看郭三和胡胖子吃呆了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从上面又攀爬了下來。这时胡胖子和郭三已经明白了过來。
“四哥。你看清他是谁了吗。”郭三急忙问道。
“看清个屁。我牙根就沒看清他的脸。”张四飞气愤的说道。一抬头又看到胡胖子。快步走了过去。气乎乎的说:“我说你胡胖子。有人來抢你的东西。你他妈就沒看见吗。眼睁睁的让人家抢走。你。你可太有才了你。”
胡胖子本來就理亏。本來嘛。好好的一封信。竟在自己手里丢了。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脑袋:“都。都他妈是我的错。”说着还向刚刚黑衣逃跑的地方看望了一眼。
郭三本來就是个聪明人。怕他们两人再因为这事挣吵起來。急忙拉了张四飞一把。轻声道:“四哥。你。你也不要生气。这。这也不是胖子他所希望的。谁知道半路上会杀出这么一个人呢。”说着。偷偷看了张四飞一眼。看到张四飞的脸色略有好转。这才放心了些。
张四飞长长叹了一口气。看了胡胖子一眼:“对不起。刚刚我的情绪有点激动。希望胖子不要见怪。”说着冲着抱了抱拳。
胡胖子苦笑了一下:“算了。自家兄弟。说这些都见外了。再说了。刚刚你还救我了们一命呢。”
张四飞无奈的耸了耸肩道:“算了。就是现在我们找查不出來谁是幕后主使。但我相信。早晚真像会出來的。”
郭三看张四飞沮丧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推了胡胖子一把:“胡胖子。虽然那封信被抢走了。那信你可是看了的。你告诉四哥不就行了吗。”
胡胖子一听这话。狠狠的照自己那大脑袋上拍了几下:“哎呀。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这么着。四飞兄弟。咱们找个避静点儿的地方好好谈谈。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张四飞一听这话。心里也高兴。本來嘛。眼看着什么也得不到了。忽然來了希望。能不來劲吗。
三个人來到一个石头的后面。四下打探了一下。沒听到任何动静。胡胖子这才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就在两个月前吧。我和郭三闲着沒事干。就想接个活挣点钱。就这时。原來在号的一个哥们给我们就介绍了这么一个活。”
“不错。”郭三接着说:“那天。我本不想來接这活。但我们那时候真是太穷了。无奈之下才接这活。沒想到就这么一个活好悬沒要了我们俩个的命。”
张四飞微微点了点头:“谁都都有犯错的时候。关键是他能及时意识到错误。悬崖勒马。”
“扑哧”郭三使在忍不住笑道:“四哥。我们知道你当过几年兵。我怎么觉着你像是公安局出里的人呢。说话的口气都一样。”
张四飞一怔。哈哈大笑。指着郭三。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郭三兄弟。你见过警察盗墓的吗。”
“哈哈……。”胡胖子也笑了起來。说道:“四飞兄弟要是警察。那我就是公安了。”说着两个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虽然。两个已经压低声音了。但还是怕有人听到。俗话说得好。屋里说话。房外有人听。路上说话。路边有人听。所以办什么事还是小心点好。这是张四飞当兵回來之后。最谨慎的一件事。
张四飞急忙冲郭三和胡胖子打了下手势。小声说道:“现在咱们别的先不说。我先问你。那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你知道吗。”
“这……。”胡胖子无奈的耸了耸肩;张四飞刚要再次失望。忽然胡胖子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