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说,你有七个姨太太,一周七天都不带休息的么?”
我闭上眼睛叹息:“这话听着,怎么都觉得酸啊!”
网管十分的不给力,还没等到20分钟,美周就赶回来了。美周看我坐在这,也嘿嘿一笑:“我就说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机器故障呢……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将座位让给美周,径直躺在包间的沙发上:“忘带家里钥匙了,无家可归,只能来找你俩了……”
胃实在是疼的厉害,我缩在沙发上也不说话。沙发上臭烘烘的,还一股子泡面味。
美周她俩继续玩游戏,我躺在沙发上睡觉。等到凌晨4,5点钟的时候,游戏的声音渐渐的弱了。
就听美周跟贺新凉絮叨:“……要不是担心你,他也不能喝多了酒还跑过来。要不然,你以为他是真忘带钥匙了啊?……你能不能别那么轴?杜健生对你这么好,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好个屁!”贺新凉还是那副蒸不熟煮不烂的口气:“他跑来?他跑来是为了占我的便宜吧?”
看贺新凉那个大肿嘴,美周也能猜到我做了什么,她很是善解人意的说:“他也是酒后乱性啊!”
就是……
“拉到吧!”贺新凉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烦躁:“我看他是想酒后行凶吧?”
对于这一点,我觉得我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可我刚想起来,胃部一阵痉挛着疼,趴在沙发上,哇的一下子都吐了出来。
美周和贺新凉都惊呆了,她们两人停顿了几秒钟,赶紧跑过来问:“你怎么了啊?”
我摇摇手,示意她们我没事儿。
“不用了,”我又装成马上要嗝屁的样子:“不用去医院……我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最起码,你昨天晚上是安全的。”
我这话真的是随便说说的,只是没想到,我说完以后,贺新凉没感动,美周倒是哭了。
“贺新凉,你看看你有没有心!”美周责怪的打了她一下:“就算是你不喜欢他,也不能真看着他去死吧?”
贺新凉难得的认真,说什么也要拉着我去医院。我看美周哭的稀里哗啦的,也就不敢继续假装。我在贺新凉的搀扶下,小心的出了网吧。
网吧里的空气不流通,里面还热。从网吧一出来,我瞬间就觉得清醒多了。美周跑去打车的时候,贺新凉半真半假的说:“你可千万别为了我出什么事儿,不然的话,我可还不起你。”
上了车后,我冷声说:“去枫华苑。”
美周还沉浸在她自己的悲伤之中不可自拔:“不是去医院吗?”
“不去!”我面无表情的重复:“去枫华苑!”
贺新凉笑着跟司机说:“师傅,听我的,你不用管他说什么,去医院。”
我瞪她,她却好笑的看着我。我不悦的冷哼:“我也不想欠你的……师傅,去枫华苑。”
“你幼稚不幼稚啊!生病是赌气的事儿吗?”贺新凉看我态度坚决,她大喊了一声,也哭了:“你能不能别管我?就让我自己这么折腾不行么?”
车里的人都没有说话。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的说:“算了……还是去医院吧!”
到了医院,验血做检查……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空腹喝酒伤了胃。注意下饮食,按时休息,不用太长时间就能调节过来。
医生检查完,不忘调侃我几句:“小伙子,你女朋友挺担心你啊!你看你生病,她眼睛都哭红了。”
我回头瞧瞧眼睛都哭红着的美周和贺新凉,也不知道医生口中的“女朋友”指的是谁。我也懒得去问,讪笑了一下,拿着药告辞。
这一夜,我们三个人都没休息好。我打车送她们回贺新凉家,然后我在自己回家。
美周看贺新凉去开门,她偷偷的凑到我耳边说:“12月22号曹子夜过生日,我,贺新凉,还有曹子夜的一个高中同学,我们要去赛特滑雪场给曹子夜庆祝……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过来吧!”
说完,她善意的对着我挤挤眼睛,追着贺新凉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