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懒懒:“信啊,我当然信。杜殿嘛,哪个女人不喜欢你呀?”
“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像男妓吗?”我语气轻飘飘的:“不对,说你是男妓还差一些。男妓还是收钱的,而且你这个样子去睡哪个女人,不都是你吃亏?”
杜健生突然乐了:“我们新凉,这也是吃醋了?”
“没有,”我不闪不避的看着他:“我喜欢的人,一直是我哥。”
杜健生抬高我的下巴,低头就亲。
我大力挣扎,狠狠的去咬他的唇。杜健生被我咬也不闪不避不松口,我俩来回的蹭,弄的两个人满嘴都是铁锈的腥甜味。
从答应杜健生住我家开始,我就已经有了一种觉悟。从我明白男女那档子事儿开始我就知道,**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第一次很容易会有第二三四五六次。
如果不是跟曹子夜,那么跟谁在一起,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而杜健生我也不是很讨厌,所以跟他我不是很反感。
跟他没关系,但是在沙发上不行。因为不久前,我跟曹子夜在沙发上亲热过。我记得他跟我说的,他说要我再等等,他说他不能在沙发上随便要了我。
可是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辈子,他没机会要我了。而我的第一次,就被杜健生很随意的碰没了。
如果当时曹子夜不管不顾要了我,那我在知道我们是兄妹的话,又会是什么样?
我简直,不敢去想象。
“我们进屋吧。”我格外的困倦:“求求你,做什么,都别在这张沙发上做。在这里……我会很想曹子夜。”
杜健生抿紧唇,他的脸色越来越暗淡。淡到极致又忽然灿烂:“好,我们进屋。”
来到屋里,刚才暧昧的气氛似乎过去了。我们一起规矩的平躺在床上,都盯着天花板看。
“杜健生,”我问他:“你第一次的时候是几岁?”
他想了想:“十三岁。”
“这么小啊?”我稍微有些吃惊:“才初中?和女同学?”
“确实很小,我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太深刻的感觉。”杜健生枕着自己的手掌,抽了下鼻子说:“和自己的女家教……到现在,对她的外貌也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了,她教我英语,好像是在美国留学。威斯康星州的麦迪逊大学?她人很奔放。”
我好奇:“师生啊?这要怎么开始呢?要怎么说呢?不会觉得尴尬吗?”
“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尴尬的呢?要是喜欢,自然而然的,对彼此的身体就会有**吧……”杜健生翻到我身上,他的呼吸温温的喷在我脸上,暧昧的语调越来越低:“她当时把我按在椅子上吻,贴在我的耳边就说了两个字。”
“Fuckme。”
杜健生的舌头舔在我的脸颊又顺着下巴往下,细细痒痒的触感引的我一阵战栗。他的手顺势撩开我的睡衣,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手温的热度,暖的我脸蛋发烫。
他的脑袋往下挪动,发丝蹭在我的脸上,让我犯困。就在我不经意间,他突然重重的咬住我的肩膀,疼的我低呼一声。
“疼吗?”杜健生抬头看我,眼睛里一片澄净:“是不是跟我一样疼?”
我胸口堵,赌的发疼。
“疼就好啊,”杜健生扯开我的睡衣,边吮着他咬的牙印边说:“只要你对我有感觉,哪怕是疼的,我也不会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很无耻。”
牙印的位置被他吮的又痒又麻又疼,我看着杜健生的侧脸,心里又是一阵顿重的疼。
曹子夜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跟我看杜健生一样?是不是也觉得,眼前这个爱自己的人,爱的即卑微又可怜?
我动手揽过杜健生的脑袋,一下下的轻吻着他。
杜健生大力的啃着我的唇,我的舌头被他叼出来,蛮横的含着。他的力气很大,大的恨不得把我舌头咬下来。我的舌根被他吮吸的发酸,连口水流出来都没感觉。
他松开我,我们两个都已经气喘吁吁。
我微微抬头,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下。
杜健生一只手伸进我的内裤里,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揉弄。他的脑袋继续往下移动,舔舐着将我胸口的另端含下。
“啊……”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杜健生抬起的头,眼睛黑亮亮的:“想叫就叫吧,要是有人敢趴门听,我就把他们都宰了。”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变的跟身子一样软。
他又埋头,唇舌辗转着往下。越过腰肢,越过小腹……甚至,延展到更往下的地方。
我的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脑袋,杜健生也不急躁。用他修剪整齐的手指探去,嘴里念念有声的说:“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你不要说出来了吧?”我觉得十分羞愧:“你这样,以后还让我怎么直视文言文啊?”
杜健生也不废话,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