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的门和卧室的窗子正好形成对流风,这门瞬时敞开到最大,“它”朝着福至走来,依旧一晃一晃的。
福至捂着嘴巴,不敢出声,可是这次“它”似乎对福至并不感兴趣,就那样一摇一摆地走了出去,与上来的宁筝擦肩而过,宁筝还全然不知。
“喂,我在楼下叫了你那么多次,你干什么不理我啊!”
福至看着“它”走到楼梯拐角,直到宁筝挥手在她眼前晃,“喂,你神游呢!”
“哦!你叫我?什么事?”
“吃饭啊,表叔和表哥表姐们一直在楼下等你,我怎么叫你都不搭理我。”
“走走,这就去。”
她推搡着宁筝向前走了几步,用余光瞟见那少年划过脸颊的泪水滴在手背上,却是勾起嘴角,轻轻一笑。
他用极其细小的声音说:“要不要……听听……我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