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上前行了礼问了安,才一脸焦急道,“弟妹出府,婆子才回來报了消息,说一直沒有寻到人,婆婆看这是要怎么办,现在派人出去找吗,”
太夫人冷着脸,“照你的想法,该怎么做呢,”
王氏摇摇头,“媳妇这些年來还沒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本想着太晚了,不该打扰婆婆,只是事关重大,也拿不了主意,这才深夜里过來,”
太夫人冷笑两声,“是啊,你怎么敢随意拿主意呢,”
话里的讥讽意味太过明显,王氏全当沒有听出來,只静静的坐在那里等指示,太夫人看了心里就又是一堵,“让人放出消息去,只说二房夫人得了急症夜里就沒有了,明天让人买个普通的棺材到时和老二的事一起办了,暗下里让人往南去找人,找到之后直接让人处理了,”
王氏站起來应声,见婆婆摆手,这才退了下去,
出了院子后,脸上才冷冷一笑,即使知道她知道事情又怎么样,生她的气,要生气生去吧,反正她早就不在乎了,或许这些年她就该按自己的心思活着,而不是处处听婆婆的,结果现在闹成这样,
那卓文君在有孩子又能怎么样,那样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到是元娘那孩子,眼下怕是要生了吧,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到自己院子里,王氏睡不着,听到外面有响动,知道是女儿來了,这才让人进來,拉着女儿窝到床上,“大晚上的,怎么还不睡,”
“娘,我睡不着,”司马茹晴靠近母亲的怀里,
王氏抚着女儿的头发,“你也不小了,府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到是把你给耽误了,这阵子娘就让人去打听去,有好的就今年年底把你嫁出去,虽然你是侯府的姑娘,可年岁大了,也不好,”
司马茹晴摇摇头,“娘,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明白了,女人嫁的高不如嫁的好,我想找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嫁了,只要对我好就行,不会因为家世好就三妻四妾,更不会嫌弃我,”
“你是侯府的女儿,谁敢嫌弃你”王氏声音不由得提高,“你放心,娘不会委屈了你,也知道给你找一家什么样的婆家会好,娘也知道你在担心着什么,侯府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你,旁的娘做不好,只有你一个女儿,娘岂会让人欺负了你去,”
司马茹晴眼睛微红,“娘,大哥会回來吗,”
他是最了解兄长的,只要是他认真的事情,就沒有回头的余地,如今人走这么久了,一直沒有消息传回來,她越发的不安也害怕起來,
要是大哥真的丢下她们在也不回來了,那是不是说侯府里只剩下这些女人了,要是卓文君生下的孩子不是男孩,那么侯府的爵位也就沒有了,
到时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
这些都不是她在意的,她只想一家人都好好的,可是她更怕心里担心的一切发生,
王氏安抚着女儿,“会回來的,一定会回來的,他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
整晚,母女两个都静静的靠在一起,就像孤单无助的孩子在彼此寻求温柔一样,
而这时的司马巍颜已经寻到了南边的草原,一望无边的草原很关,如诗如画,竟看呆了司马巍颜,一直沉痛的心似在这一刻也寻到了解救,
司马巍颜坐到草地上,泪无声的从脸上流了下來,或许到这一刻就真的该放弃了,不是很爱吗,所以才要让她幸福,在痛也要成全她,不是吗,
从來沒有像这一刻让他伤心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巍颜才从地上站了起來,继续往前走,却不在寻人,而是寻另一个目地的,
远远的只见一处寺庙耸立在云间,他快走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心里已沒有念想,或许只有这样,停留在那里,才能让他的心安静下來,
不是不爱,是不能在去爱,这样的割舍只有在也不痛了,才能让他重新活过來,他也需要一个给他空间的地方,让他忘记自己是谁,与一切隔绝,就可以忘记,
司马巍颜进了寺庙后就住处了那里,每日里听和尚念经,与和尚们***禅,让自己忙起來不去想一切事情,与世间的一切断了联系,
而在侯府里的王氏得到儿子不在走而是住在寺庙里之后,整个人哭了起來,司马茹晴也跟着落泪,王氏哭了半响,吸了吸鼻子,让人去太夫人那边送信,不是为了侯府好吗,眼下里她该高兴了吧,这回人都要出家了,看她怎么办,
太夫人得了这消息后,整个人就呆了,然后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一时之间又乱了起來,待太医來了之后才诊出來,太夫人中了风,以后的日子里怕是要一直瘫在床上了,
王氏听了之后让人送了太医去,心下冷笑,这是老天的报应吧,而太夫人也醒了,躺在床上愤怒的瞪着王氏,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沒有人能听的懂她的话,
“太夫人以后就靠你们照顾了,都仔细着照看着,明白了吗,”王氏看向一旁的几个下人,
这几个下人也是常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