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监室不大,也就四五平方的样子,加上晓峰,已经有十一个人了。而且还都是五大三粗的大汉。
晓峰的身形犹如鬼魅,左突有蹿,金庸笔下的绝世轻功凌波微步也不过如此。
十来个大汉挤在一起,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这个一扬手,打到同伴。
那个一踢腿,同样踢到同伴。
一时间,十来个大汉瞻前顾后,像一洼被放干了水的池塘里的鱼,互相拥挤着,推搡着。
“人呢?跑哪里去了?”
“哎呦,谁打我?”
“有谁看见那小子了?”
脑袋碰脑袋,十来个大汉被晓峰戏耍的团团转。
“是时候了,该送你们上路了”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进众大汉的耳中。
“在哪儿”
“小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抓住他,快”
哼!
晓峰浑身杀气大盛,两只铁拳划出的拳锋就像两道黑色的猎豹一般,迅速地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一众大汉的性命。
“印堂穴,着”
“太阳穴,着”
“玉枕穴,着”
晓峰每杀一人之前,都要大声地念出所要攻击的地方。
起初那些汉子并不在意,直到一个接一个的同伴无声地倒下,这才着了慌。
话说韩国人喜欢中医,不管男女老少,有个大病小灾的,第一时间看的大多都是中医。所以韩国人对人体上穴道的了解甚至比中国人精通的多。
“颤-中-穴”,晓峰一字一顿地喊出这三个字。
众大汉慌忙护住胸前。
晓峰身形一闪而过。
“你...你不是说颤中穴么?”
扑通。
一个大汉仰面栽倒。眼睛瞪了老圆,似有不甘。
哼哼!蠢货,兵不厌诈的道理都不懂。
“跟你拼了”,左右都躲不过,还剩下的6个大汉一窝蜂地扑向了晓峰。
“哼!正好给了我一次解决的机会”
晓峰冷笑一身,疾跑两步,腾空跃起。曲起膝盖,重重地顶着当前一人的下巴上。
咔嚓。
噗。
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体不停地抽抽着。
大张着的嘴巴不停大股大股地往外冒出紫红色的血液。
死鱼般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晓峰,嘴巴张了张,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合不拢嘴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像蛤蟆叫声一样难听的声音。
“麻痹的,敢弄脏老子的衬衣,去死吧!”
晓峰发泄般地一脚踹在那人的脖子上。
咔嚓。
那人脑袋偏向一边,再也没了一丝动静。
不过转眼之间,又少了一个同伴。
进来的时候是活生生的十个人,这才过了几分钟,仅剩下五个了。而且连人家的毛都没有拔下来一根,“这架还有得打么?”
忽地。
一个大汉转身扑向了铁闸门,双手抓住铁栅栏疯狂地摇晃着,歇斯底里地喊道,“来人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有了第一个人,就会有第二个人。
有的时候,惧怕比瘟疫传染的更快。
现在仅剩下的五个大汉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死亡监室。
哐当,哐当。
用手不行,就用脚踹。
可惜除了楼板掉落的灰尘迷了他们的眼睛之外,铁栅栏纹丝未动。
“哎!自作孽,不可活”
要是这些人是中国人的话,晓峰说不一定一时手软会放他们一条生路。
韩国人,哼哼!死啦死啦滴。
晓峰双脚一跺,身形瞬间蹿到铁栅栏边。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抓住两个大汉的头,往铁栅栏上一磕。
两个汉子吭都没有吭一声,顶着两个血肉模糊,有些变形了的脑袋软软地滑落在地。
紧接着,又抓住两颗已经绝望了的僵硬了的脑袋,重复刚才的动作。
噗呲。
激起的红白相间的汁液喷在最后一个大汉脸上。
“啊...嗝”,大汉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操,抽的这么及时,老子本来就没有打算杀你,抽了也好。
晓峰用脚捅了捅晕到的大汉,确定他是真的抽过。这才整理整理有些褶皱的衣裤,捡起一块手机照了照,“嗯,还行,脸上还挺干净的”
甩掉手机,走到铁栅栏边,双手握着两根钢筋棍用力往两边一拉,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大拇指粗细的钢筋棍居然向两边分开,空出一个刚好够晓峰钻出去的空间。
晓峰回首看了看1号监室里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十来具尸体,裂嘴一笑,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