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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陈胜的心中豪气干云,犹如那不吐不快的气息一般,直泄而出。
在那一刻,陈胜想起了赵云的一番话,“子威你有才力,又有韧姓。稍加引导,必定能成为猛将。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也不是不可能。”
今曰,何尝又不是陈胜刻苦训练的结果?
“杀。”
在那一刻,陈胜的眼中,尽是那“怀”字将旗下的金甲将军的身影了,眼中容不下其他了。
而这金甲将军,自然就是怀声了。
先一刻,怀声还是吓傻了,铁甲军灰飞烟灭,打击太大了。而这一刻,怀声却是感觉到了陈胜散发出来的杀气。
他抬起头来,往前一看,顿时浑身一哆嗦。只见前方一将,马快如电,浑身金甲,绣袍翻滚,持着一柄血红色槊首的马槊。
一双眼睛神光外放,似要将他碾碎了。
杀气,冲天的杀气,扑面而来。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让怀声甚至是起不了抗衡的念头。
他所谓的姜广麾下猛将的身份,根本没用。
在那一刻,怀声心胆俱裂。
“啊。”终于,怀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恐惧的惨叫,他拔马便走。
那眼神太刺人了,那杀气太冷了。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我再也不想身处在这样的杀气下了。
在那一刻,怀声疯狂的想逃离陈胜。
只是可惜,陈胜马快。
“杀。”
只瞬息间,陈胜拍马追上,一声吼杀,手中马槊横起落下。下一刻,怀声的人头,就冲天而起。
随之而起的,则是溅起了足有三尺高的鲜血。
下一刻,人头落地,而怀声的尸身,也是摇晃痉挛了片刻,跌落下了战马,于轰然巨响声中,一动不动了。
“啊……..。”
在那一刻,陈胜将手中的赤龙槊指向了天空,仰天狂呼,发出了一声一阵阵的长啸声。尽管对手弱了一些,但确实是杀了。
千军万马之中驰骋,斩杀对方统兵大将,这一刻的爽快,痛快。深入了陈胜的骨髓,让他情不自禁啊。
“啊……。”
陈胜的长啸犹如奔雷之声,贯穿了四周的厮杀声,传入了敌我双方的人马的耳中。
“子威。”远处,赵云见陈胜仰天长啸,露出了一抹笑容。
陈胜的坚韧,刻苦,外加确实是身材出众。让赵云早就预料到了今曰了。骁勇善战,将兵在外。
又足智多谋,能败孟德。
此真人杰也。
“尔等败局已定,谁敢再战?”下一刻,赵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环顾四周,厉声大叫。
“放下兵刃,否则斩。”
另一边,魏延也大叫道。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士卒们也齐齐大呼。
而另一边,怀声所统帅的大军呢?人心早就散了。赵云,魏延的凶狠,铁甲军的不堪一击,再加上怀声的死亡。
军心当场崩溃了。
“莫要杀我,我愿降。”
只见无数无数的怀声麾下士卒,纷纷丢了兵刃,跪在了地上,不住的叩拜。
如此,几乎全部的怀声麾下士卒,都投降了。
而此刻,陈胜心中的快意也发泄完毕了,也就停下了长啸。随即,他蓦然转头,虎目直视旁边一人。
此人也是身着甲胄,但手上却没甚兵刃。此刻,正畏畏缩缩,恐惧异常的看着陈胜。
“我认得你,你就是安众大商方干。”陈胜眼中杀机暴闪,说道。
陈胜却是不会忘记,那一夜,谋杀他的人中,就有这个方干。蔡方已死,廖化已归顺,杀了这方干,这才是一了百了。
“将军且慢动手,我也是为人谋划而已。”而此刻,方干心中的肠子都快悔青了,我为什么这么恨这个陈胜,为什么就要跟过来,想亲眼看着陈胜死啊。
若是我不跟过来,我现在还在广城啊,即使兵败,也能有机会逃走。而现在连逃走都没有。
错了,错了。
我他妈的就不该谋划杀陈胜啊。这是何等的一个猛人啊。
却是刚才陈胜于士卒之间,取怀声首级的一幕,被方干看在眼里,印在了心中,让方干恐惧的无以复加了。
“我连蔡方都杀了,缘何杀不得你?你叫我且慢,我就且慢?”陈胜闻言讥讽道,手中的赤龙槊抬起。那闪着血色光芒的槊首,直指方干的脖子。
方干见陈胜就要动手,顿时下意识的大叫道:“陈胜,你敢动手杀我,就是闯下弥天大祸了。”
“弥天大祸?”陈胜闻言稍稍有点奇怪,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连蔡瑁的儿子都敢杀。杀了你,比这更严重不成?
“你不知道,我们姜广将军,早就受了冀州袁公的印绶,为袁公麾下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