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伦固然结局不会太好,他既然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鲁直敛也无可奈何,两个人在山上耗了两天,这期间,鲁直敛回到墓室几次,给凤娇娇方便的时间和吃东西的时间,这期间自然是少不了很多旖旎的场面,但是,两个人的心中都被浓浓的愁绪笼罩着,倒也无心想到这些。
鲁直敛是站在自身的角度可怜凤娇娇,在她看来,鲁直敛却是一个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他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像是一个迷途的羔羊。鲁直敛想的更多的是下一个月圆之夜之前,怎么才能解除掉凤娇娇身上的魔咒,是不是去赛慕寺再去抓回来一个喇嘛呢?经过非伦的挫折之后,鲁直敛对宗教信徒的狂热心态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他们不怕肉体的消亡,而是在乎精神的饱满,自己纵然能消灭他们的肉体,却无法征服他们的精神,这才是最大的失败。
凤娇娇看着鲁直敛满脸的愁绪,不禁出言讽刺说道:“你才知道难处了吧?还是趁早把我放了吧,你就知道,放开手,才是真正的爱。”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放弃的。”鲁直敛捏了捏拳头,下了决心,说道:“宁可让你死,也不愿意让你听凭别人的摆布。”
“你可真的是死硬分子啊。”凤娇娇幽幽叹息了一声,这一刻,鲁直敛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他苦恼地对凤飞凤说道:“姐姐,你来劝劝娇娇吧,我已经很无奈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就把她给睡了,大家一拍即散,再也不要什么圣女了,我们也失去这个天真活泼的妹妹了。”
“好吧,我马上飞去甘州,你去机场接我,如果,我还是无功而返,那么,娇娇就交给你全权处置吧,我是心灰意冷了。”
回到山上,看着瑟瑟发抖的非伦,鲁直敛似笑非笑地说道:“看看你,受的是什么罪啊?这天气啊,只有坐在有暖气的屋子里喝着小酒,吃着大块大块的肉,才是人生最惬意的时光,没想到啊,你却在这个连飞鸟也不来的地方,喝着冷风,吃着冰雪,守着尸体,良心上过不去,心里时不时内疚一下,你就不想尽早结束这一切?”
非伦看着他,说道:“尽管你不说什么,我却知道,你已经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我很期待,你有一天从这里跳下去的样子,啊,跳下去吧,跳下去,你的尘世间的一切都变得烟消云散了。”
鲁直敛非但没有劝服非伦,反而被他气得半死,他真的渴望凤飞凤能来到这里,在这里,他没有朋友,只有对手,在山上,是非伦这个老顽固,在山下,在地面之下,就是凤娇娇这个小顽固,整天在这两个人之间跑来跑去,让他筋疲力尽,家里的爷爷也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不回家祭祖了?忘记祖宗可是一件大事,会直接影响到鲁家的基业的,他答应了,在春节的那一天会回家的,赶得上祭祖这件大事。
几天下来,鲁直敛的嘴角生了两个大疮,每一次吃饭,嘴角火烧火燎地痛疼,让他更是闹心,终于见到凤飞凤了,他迫不及待地把凤飞凤带到酒店里面,一番云雨过后,他这才把这几天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姐姐,你也看到了,我也已经是黔驴技穷了,没有任何办法了。”
凤飞凤嘻嘻笑着,抚摸着他身体的某一个器官,说道:“我看你啊,就是一个驴子,这么狂野,你别怕,永远也不要怕,一切有姐姐在这儿呢,好吗?”
“好的,姐姐,你能说这句话来,我就不怕了,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怀孕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吃药的,你放心吧,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我倒是不怕麻烦,而是,如果姐姐怀孕了,你想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呢?”
“生下来,当然是生下来了,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我不会不要的,只是,能不要的话,我还是不要的为好,我的事业正处在最好的阶段,这一次出来,也是好不容易才请了假的,很快,我就要回去了。”
“你辛苦了,姐姐。”鲁直敛抱着这几天已经明显消瘦了的凤飞凤,她原本是丰满的肩胛骨,露出了棱角出来。
凤飞凤走进了墓室,惊讶地说道:“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你别忘了,我是干啥的,一贯是老鼠打洞的人。”
“别那么说自己好吗?你的话,让我很是心痛。”
“嘿嘿嘿……我就是相让姐姐痛爱,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自己还有价值。”
“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
鲁直敛抱着凤飞凤的肩膀,穿过长长的地下走廊,这些天,他天天在这里走进走出,对地下墓道已经非常熟悉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凤娇娇的墓室。
凤飞凤走了进去,鲁直敛却留在外面,他不想进去,进去了,只能被凤娇娇气得半死再出来,人家是亲生的姐妹,还有很多的私房话要说,他怎么说都是一个外人,夹在其中很难做人的。
当凤飞凤精疲力竭地带着伤感的表情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鲁直敛就知道,这一次又是没戏了。
上前安慰凤飞凤说道:“距离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