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我早就想要派人这么做了,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青元宗这次可是要出名了!”
就在天弓城北门的事情发生之后不到十分钟,远在东城区的七玄门立即就拿到了第一手的资料。而七玄门门主陶伟堂,更在在七玄门的正堂大殿之中兴奋地开怀大笑起来。现在七玄门与青元宗的恩怨已经是不可调和,所以七玄门也根本不可能招揽到谭刚这么一名新晋的元婴期修士。但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也不会想让其他两个门派得到,所以在看到青元宗与珍灵阁冲突的消息之后,他才如此的兴奋。
“太好了,珍灵阁那些蠢猪,竟然不知道吩咐自己的手下慎重对待青元宗的事情,竟然在这个时候与青元宗闹起了矛盾,真是天赐给我们万象宗的好机会啊。”
与此同时,就在南城区之中的万象宗总坛之中,万象宗的宗主樊魁胜也是喜不自禁的大吼起来。因为几个月前的那次事件,七玄门与青元宗之间显然是没有了缓和的余地,虽然两大门派之间早已经是偃旗息鼓,但是彼此之间也都有些深深的芥蒂,所以七玄门与青元宗之间根本不可能结成联盟。所以能够争取青元宗作为盟友的,也只有万象宗和珍灵阁这两大门派,原本珍灵阁作为天弓城第一大势力,具有很大的优势,但如今发生在天弓城北门的乌龙事情,却让青元宗与珍灵阁之间的关系骤然紧张起来,如果这个时候万象宗的弟子趁热打铁,说不定就能够一举将青元宗争取过来,变成自己的可靠盟友。
“阁主,我们现在怎么办,路劲那个蠢猪竟然在北门口敲诈青元宗的谢言长老,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珍灵阁总部的一座偏殿之中,珍灵阁阁主白文采与一名金丹顶峰的副阁主童标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而皱紧了眉头。原本负责拉拢青元宗的珍灵阁副阁主童标,这个时候恨不得将那看守天弓城北门的侍卫统领路劲给当场废了。但可惜那路劲是珍灵阁已经金丹后期长老最疼爱的弟子,他按照门规对路劲处罚一番还可以,但如果是杀了他,那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
珍灵阁阁主白文采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一脸沉着的说道:“那青元宗不过是刚刚晋升中等门派,其宗主谭刚也只有元婴初期的修为,只要我们不是像七玄门那样与他们又刻骨铭心的灭门之仇,他们是不会与我们主动交恶的。”
对于自己和整个珍灵阁的实力,白文采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他本身就是一名元婴后期的高手,珍灵阁也是他一手从一个小型商会发展到现在的这种规模,在他生命之中这数千年的时间里,经历了大大小小上千次的危机,但每一次他都能够化危为安,这不是依靠他那强大的势力,而是依靠着他临危不乱的镇定,以及他那一颗聪明的生意头脑。在他看来,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解决的,关键是你愿意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
“阁主的意思,是就这么放任不管了,那路劲该这么处置?”
童标一时间闹不明白了,不知道白文采心中是想息事宁人,还是想要给青元宗一个下马威。
“当然不是!”
白文采再次摇了摇头,然后解释说道:“这件事情的却是错在我们珍灵阁身上,那路劲竟然以珍灵阁的名义敲诈过路的三流门派弟子,而且看样子他做这种事情也并非是一回两回了,肯定是在暗中惹起了极大的非议。如果我们这次不处置他,七玄门和万象宗的人肯定会暗中挑唆并散布谣言,借机会来打击我们珍灵阁的威信。如果那些三流门派的弟子因此而对我们珍灵阁心生怨恨,从此将自己的驻地转移到东城区和南城区之中,我们的收益就要大大的下降了,所以这路劲不需要严惩,而且对于那些被他暗中敲诈过的门派,我们要做出合适的补偿。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树立起我们珍灵阁公正严明的形象,将这件事情变成一件好事!”
“阁主真是高明!”
听完了白文采的描述,那童标当即眼前一亮,和适宜的拍了一记马屁。然后立即又一本正经的问道:“那青元宗谢言长老那里,我们又该如何应对。那个谢言在出手的时候,用禁制能量将路劲以及他手下的侍卫的丹田都封印了起来,我之前查看了一下,路劲丹田之中的禁制很不一般,我根本连那禁制的原理都看不懂,更别说是动手破解了。而且那些禁制能量还会不断地侵蚀他们的丹田,最多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的丹田就会被那些禁制能量完全摧毁,变成一个彻底的凡人!”
“这个谢言很不简单啊!”
白文采拍了拍放在手边桌子上的一叠资料,轻叹一声说道:“据我们所侦查得来的资料,这个谢言虽然只有这金丹初期的实力,但是他在晋升金丹期之境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参加了迷雾深林东域的那一场争锋赛,并且在战斗的时候施展出法宝拟化的秘法,强行击杀了化元宗一名金丹初期的长老。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丝毫不比金丹后期的修士要差多少。不仅如此,他的那个双修道侣庄妙涵,实力也很不简单,仅仅是她手中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