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作为女人,人家要干掉他!”
“喂,柴火妞,冷静!”
电眼不顾夏启的劝说,蹭的站起来了。但是胸部却没有像大奶杨那样跳跃。于是她锤头丧气的坐了下去。
“你要冷静啊,柴火妞!”夏启说道:“其实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有道理——”不是完全有道理?!夏启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这意味着自己还是赞同童介的某些话的——至少男性整体的地位是靠战争获得、女性的整体地位是靠和平获得这一观点他认为还是有道理的。但自己这样的表态无疑会更加激怒电眼。
“受不了了!连你都这样说,人家必须干掉他!”
“冷静啊,少女!”
电眼不顾夏启的劝说,再次猛的站了起来。她的胸部依然没有像大奶杨那样跳跃。于是她又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
“......”喂,你到底是要干掉他,还是为了让胸部跳出来!?
“我抗议!”评委席上的大奶杨振臂高呼:“应该驱逐这个疯子!”
“等等,我还要点评几句。”马脸勾清了清嗓子,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次出镜率。“你的这个名叫基因药剂的发明,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注射之后,我们就进化成为另一个新的物种,就像从猿猴进化成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一样,这难道没有意义吗?”
“我不是问你发明有什么意义,我是问你名字有什么意义?”
“名字?名字要什么意义!”童介用残疾的左腿重重的敲击了一下地面,表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
“哼,把《雷雨》换个名字,我就能拍出一个几亿的大片,”马脸勾骄傲的说道:“而且,就连《雷雨》也是换了个名字的别人的故事。所以,年轻人,下次参赛,要想成名,先换个有意义的名字吧,东西怎么样并不重要。”
没等童介说话,铁面朱就接过话茬:“作为一个瘸子,你走上台来严重污染了我的视线,我将保留起诉你赔偿我神经损失的权利!”
“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的基因药剂?!”童介吼道:“你们知道为了得到这个药剂我付出了什么!”
“一条腿吗?”主持人插嘴说道。台下一阵哄笑。
“这是你自找的!”童介怒气攻心,笨拙的朝主持人挥拳打去。
主持人轻巧的一闪身,把童介绊倒在地。“哈,这可是你自找的。”场内的哄笑声更刺耳了。
贵宾台上的二马虎也笑了起来,“看来老衲不需要出手了。没有人会相信这种药剂——”
“可恶!”童介在地板上,试着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他大吼道:“这是你们自找的!”说完,猛地把亮绿色药剂的针管扎进了自己残疾的左腿!“啊——”他嘶吼道。
“喂,”主持人试探性的捅了捅伏在地板上扭动的童介,“观众朋友们,不要眨眼,不要换台,本大会将为您直播吃错药的死亡全过程!”
“咔!”
随着场下观众一声低呼,有什么东西从童介伤残的腿中探了出来,在裤管中不停的蠕动。
“怎么回事?”贵宾台上的几个人睁大了眼睛。
人们秉住呼吸,好奇的盯着起伏不定的童介的裤管。他凄厉的惨叫着,握住左腿的根部,仿佛那之下有什么东西正在噬咬他的皮肉、他的骨头——
一团黑影冲突了裤管的束缚,猛地冲了向天花板!就让喷涌的石油一样,转眼间,整个舞台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黑点们源源不断,发着“嗡嗡”的响声,盘旋在童介的头顶。
“血蝇。”光手倒吸了一口冷气,扶了扶眼镜。
“那是什么东西?”夏启抿着嘴问道。
“一种靠吃人生活的猛兽。”二马虎说道:“别看它们小,它们会把人吃的只剩下骨头。而且,血蝇最危险的地方是它会完全执行宿主的意志。”
“宿主的意志?你是说童介?”
二马虎点点头,“他正在进化。他把自己不健康的部分进化成了疾病之兽。”
夏启顿时感觉有无数蜘蛛在背后爬行。
“啊——”童介还在撕心裂肺的吼叫着。他捂住自己的脑袋,任凭身体在舞台中央不停的膨胀。变化从他残疾的左腿朝他的四肢转移开来,疼痛让他剧烈的颤抖,他皮肤被鼓成透明的皮囊,上面清晰可见盘根错节的血管伸向四面八方,仿佛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宝贝似的。但是它什么都抓不住——“彭!”
一声沉闷的巨响,什么东西爆掉了,撕裂了,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睁开眼睛——不少人甚至昏倒了过去。
童介的惨叫还在继续,证明他现在还活着,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这惨叫声能够结束。不管他是死掉或者是变成其他什么东西——这惨叫声太让人喘不上气来了,就像自己的肺部充满了血腥味十足的血蝇一样!
童介的双瞳急速的扩张着,他凸出的眼球也在不停的膨胀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彭!”
又一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