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孟飞扬拿着那把剑从老人的小房子中出来的时候,他还仍然处于一种半呆滞状态中,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软件,他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过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尼玛,这次,捡到宝了------
靠,拿着这种剑,以后和别人对敌的时候还不是无往不利?什么样的兵器能抵挡得住这么锋利的剑?
只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光有兵器如果自身实力不强的话,仍然不行,兵器最多只是起到个辅助作用而已,就拿他和贪狼或者七杀相比,就是给他个大炮,也不一定就能干赢他们。还有他知道,这把剑虽然锋利无比,但如果使用不当的话反而会伤到自己,毕竟这是把软件啊,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剑,自然也就不是和普通的剑一样的使用方法,如果在对敌中使用不当的话,很可能就会伤到自己,所以,必须要有一套方法才行,这种方法别人也是没办法教的,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而且老人在最后的时候交代过他,银蛇切莫不可轻易使用,而一旦出鞘,必将饮血!
呃,说到出鞘,孟飞扬就有点纠结了,因为这把剑并没有剑鞘,外面就用一层脏兮兮的黑布包裹着,不过细想一下之后他也就释然了,现在是什么社会?现代化社会,谁他妈还整天拿着一柄长剑挂在腰间啊,那不是大侠,那是傻-逼加脑残。剑可以带着,但必须隐藏起来。而且这是把软剑,不用剑鞘的话还更加的方便藏身,毕竟这把剑的弯曲程度简直就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将其弯曲到巴掌大小,随身携带也方便的多了。
其实一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搞清楚老人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将这么珍贵的剑送给他,但他也没有多想,人家既然送了就肯定有人家的道理,自己都接下了要是还胡思乱想,总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刚刚走进别墅,孟飞扬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而孟阳平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进屋来的孟飞扬,当然,也注意到了他手中的那个黑布包裹的长剑!
孟飞扬清晰的捕捉到父亲的眉头快速的挑了两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孟飞扬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了,他知道,父亲肯定也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当下肯定也很震惊。
不过孟阳平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片刻后就重新低下了头去。
孟飞扬挑了挑眉,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剑便直接往楼上走去,只是等他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孟阳平有些低沉的声音便从背后传了过来:“不要辜负了它。”
孟飞扬脚步一顿,马上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没有回头,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后便直接走向了卧室。
楼下的孟阳平听着儿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才终于再一次抬起了头,看了孟飞扬卧室的方向一眼,随后又目光复杂的转过头,往外望去,他所望的方向正是老人居住的那个小房子,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连你也认为时候到了么------”
已经进入卧室的孟飞扬自然不会听到父亲的那声自言自语,即便是他听到了恐怕也不懂是什么意思,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怎么再出过门,只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妹妹孟可儿有几次因为好奇偷偷的跑过来查看,却都是看到孟飞扬拿着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在怔怔发呆。她不知道那个黑布里包裹的是什么东西,有一次好奇心实在是藏不住了,就跑过去问孟飞扬,可是得到的却只是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这个让她无语的回答。
曾跋扈这几天也清闲了许多,没有再出去潇洒玩乐,整天也都呆在孟家山上,当然了,这可不是他的本意,可他没办法啊,他之所以能出去疯玩就是因为家里老头子不在身边,没人管他,可这段时间曾问山一直呆在孟家山上,把他管的死死地,他哪里有丝毫溜出去的机会。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里老头子发火,自然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搞了,每到此时,他就有点怀念在大学里的时光了,尼玛在那里虽然闲的有点蛋-疼,有点无聊,但也比现在好啊。
他是真的有点希望大学开学了。
这货曾有一天实在是憋不住了,就跑过来找孟飞扬,希望孟飞扬能帮他找个借口让他提前回学校,他知道,他家的老头子还是比较听孟飞扬的意见的,可得到的也只是孟飞扬的一个大大的白眼,并且还被狠狠地教育了一番。
嗯,当时的孟公子是这样说的,他看着曾跋扈这个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表情严肃道:“我说跋扈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老是想着玩乐呢?你这样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吗?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苦心吗?对得起------”
“我投降。”曾跋扈实在是受不了了,马上举手双说道:“我承认错了,我有罪。”
“这就对了嘛。”孟飞扬一脸孺子可教也得表情,说道:“知道错误还不行,还必须要改正,这样吧,你以后每天晚上八点钟准时来我这里一趟,哥每天给你上堂政治课,教教你该怎么做一个有上进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