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好像和着个已是厅特别有缘,来了这里的几天,几乎天天被拉到议事厅被人参观。她知道自己算是他们的一个精神信仰,但是被这样每天像猩猩一样被这么多人看上一遍还真是有点不爽。
玉重楼本来想要反抗,但是一看这么多高手,还是隐忍下来。
凤墨像是逛自己家后花园一样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时不时催促一下走的慢的几位长老,,手中的扇子扇的飞快,众人感到一阵背脊发凉。这山谷里已经就够冷了,没想到凤墨看着这样瘦弱的小身板还挺耐冷的。
一进大厅,凤墨轻车熟路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拿起一边热茶自己先灌了两杯。
玉重楼看她这幅样子,不禁怀疑自己来救她是不是多余的了,哪一个被绑架的来的还这么大爷?
“凤公子恐怕越矩了吧?”二长老是个阴鹜的老头,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是比起大长老的暴脾气,人们还是对他恐惧一些。即使他擅长药理,本该是医者慈善的模样,但是他却完全不像个医者,他倒是更像使毒的人。
凤墨瞪着一双眼睛,假装无知道:“有吗?你们要抓的是他,又不是我。”她这三两句到把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撇清了。
面具男人坐在上位上,眼睛看着玉重楼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听得凤墨这么说不由得轻笑一声。
玉重楼仰着脸,毫不避讳,直直的盯着面具男人。
“你是什么人?”大长老想要让玉重楼跪下,但是玉重楼的身子挺的笔直,双腿连弯都不打。
玉重楼斜看他一眼,将声音压低:“大衍人。”
凤墨正在喝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幽默惊到,一口水喷了出去。见众人都看她,急忙装作镇定的将嘴边的水抹去。
三长老习武,嗓门特别的高:“你来干什么?我阎冥殿岂是你这种小贼能够乱闯的地方?”
玉重楼看凤墨一眼:“听说阎冥殿抓了大衍第一美男子,前来看看。”
“你们也知道,小爷我天生丽质,崇拜我的人排起队能组成一支军队,所以有人敢冒险来看看我也不足为奇了。”凤墨一脸痞气,用扇子将额前的一缕刘海挑开,桃花眼微微一挑,倾国倾城。
大长老见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有一句实话,气愤难耐之下,一掌将桌子劈成两段。凤墨是他们的精神寄托,不能要杀要剐,于是便将气都撒到了玉重楼身上。竹签似的手指指着玉重楼,大声喝道:“来人,给我关到地牢里去!今日开始凤公子的门上全天有人看守,省的那些仰慕公子的人不知深浅,还以为我们阎冥宫是什么酒楼茶坊,随随便便的人都能闯进来!”
凤墨的表情很淡然,就像是他们带走的是一个随便的人,玉重楼看向她的时候她的手指轻轻的动一下,然后继续喝茶。
“凤墨,我想也许你这世界上最冷血的人了。”面具男人终于开了金口“你不知道阎冥殿的地牢的是什么地方。”
凤墨淡然笑道:“哪里的地牢都不会是放东西的吧?你们阎冥殿的地牢无非是大一些罢了。”
“哼!”大长老冷哼一声“想必阁下也不在乎那位朋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凤墨打个哈欠,揉揉红肿的眼睛:“璃儿,走吧,回去睡了。”
“你!”大长老想要呵斥凤墨的无礼,被面具男人制止。
面具男人看着凤墨远去的身影,对大长老道:“大长老最近火气未免太大了,不如叫二长老为你开几幅下火的方子如何?”
“是主子对他未免太宽恕了些!”大长老不满的道。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指责他,只能发发牢骚,毕竟在众人面前还是要保持皇室的威严的。
面具男人将眼睛轻轻一撩,看向大长老,眼中的寒意上涌,叫大长老不由得身子一颤,但是转眼间他又变成了那个沉默忍受的人。
“你敢对她做什么?你不了解她,她要是想走,没人能关住她……包括……你我……”面具男人转身向后殿走去。
没什么好看的,自然就散会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主子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四长老善文,自然言辞和善一些。
“不是这次回来,是那凤墨来了以后他就变了,难道那凤墨竟然真的能连男人的心也能蛊惑?”二长老恨恨的说。
大长老将手交叉放在怀中:“哼!我不管什么“得凤者的天下”的屁话,谁要挡我的路,我就杀了谁!复国的路必须走,外面的大好山河就等着我们去征服!”
五长老隐在黑暗里,没有发表意见,其他人似乎习惯他的沉默,也没有人发现……他脸上的表情。
“老五,你那阵法怎么回事?竟然连一个小贼也挡不住,叫人家直接一路闯进门来了!”大长老今天心情格外的烦躁。
五长老嘿嘿一笑:“可能我老了,不中用了吧。”这些傻蛋,那小子还以为是自己的运气好,要不是他将所有的机关都关闭了,按他那个在墙上瞎摸的办法,确实能找到生门,但是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