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下来的锦衣男子看着柳白鹭直接就流下了口水,自动无视了应莫的存在上前来就去勾柳白鹭的下巴:“哟,这是哪儿的小美人儿?我怎么没见过?新来的吗?”
“啪!”作恶的毛手被应莫拍开。他这才看到是谁带了柳白鹭来的,他讪讪的收回手,笑道:“原来是你带的人,是你的丫头?卖我如何?”
应莫嗤笑一声,道:“怎么?你家里的妾侍还不够多吗?也不怕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那人讪笑一声耸耸肩道:“就会拿我父亲压我。得,得罪不起你,我走成吧?”
那人说走就走毫不含糊,柳白鹭好奇的转头看去,那人真真是走的头也不回,潇洒的紧。
应莫见柳白鹭回头看人,心中一动,笑道:“怎么?看上了?那人是卢煌县令的儿子,不学无术的紧,家里侍妾极多。不过对女人倒是极为温柔体贴,你若是喜欢,我为你引见引见?”
柳白鹭猛然摇头,正色道:“我定亲了呢。”
应莫翻了翻白眼,扯住一个龟奴问道:“齐大哥呢?”
龟奴鞠躬哈腰的笑道:“齐爷在老地方。您自己去还是小的带路?”
应莫摆摆手,道:“我自己去。”
应莫扯着柳白鹭穿过重重桌子往里走。
纵然桌子之间的空隙极宽,可是柳白鹭仍旧不可避免的被碰触到或者碰触到别人,她只能尽力抬高手,深吸口气,从桌子之间穿梭过去,在经过舞台之时,舞者正扭着不盈一握的腰肢步下舞台,看到柳白鹭,舞者眼睛一亮,白嫩的胳膊就缠上了柳白鹭的脖子。
柳白鹭一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求救的看向应莫,谁知应莫却松开了她的手站在一旁看着。
柳白鹭就这般僵直着身子看着舞者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跳舞。
衣着暴露的美女舞者,姿容美丽端庄身着男装的柳白鹭,这样的组合刺激着人们的眼球,一瞬间底下的人欢呼了起来,银子铺天盖地的冲着两人就砸了过来。
柳白鹭被银子砸中了额头方才回过神来,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一把推开舞者疾言厉色道:“做什么呢!正经点儿!”
被推开的舞者顺着她的力道脚下旋转离开,对她的话也不在意只是掩口吃吃的笑了起来,倒是周围的人们嬉笑了起来,其中有人嚷道:
“进了这个地方,哪儿还有正经的?”
“你这是来找你男人的吧?”
“哈哈!走跟去看看!是谁这么倒霉,让自家女人找上门儿来了!”
“听说前儿个彭家的过来砸了场子呢!真真没看见啊!这次的热闹可不能错过了。”
“上个月成家的还抓花了一个姑娘的脸呢……”
……
客人们嬉笑的开心,这楼里的老鸨却是满嘴苦涩,在这样的地方开青楼,三五不时的就会有人打上门来,虽然最后都会赔些银子了事,可是闹出事儿来毕竟不雅观,更何况若是弄坏了东西,修整不要时间?万一姑娘的脸花了,那可真真是倒了血霉了!
这般想着,老鸨冲着龟奴使了个眼色,人是应莫带来的,老鸨不能把人怎么样,可是派人跟着还是可以的。
柳白鹭早在这些人的言语中白了脸,跑过去抓住应莫的胳膊道:“我们快走吧。”
“你是在求我?”应莫心情极好。
柳白鹭微微蹙了眉尖,她一甩手,道:“我可以回客栈去!”
她笃定了应莫带自己过来定然是让自己去看什么事情见什么人,目的没达到,她是不会放自己走的。果然,两人对持半响,应莫对柳白鹭无法,暗自嘀咕了句什么,扯着柳白鹭的手仍旧往里面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