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
只是萧毅此刻已经不再害怕了,因为刚刚他趁着跟萧平扭打时已经将虎符塞到了他的衣服里了。
没有从萧毅那里搜出虎符,萧摩诃顿时松口气。而刘氏和萧平则大吃一惊,又亲自进去搜了一番也都没有找见。
“既然不再毅儿那,定是别人偷了,去其他地方仔细搜查吧。”
萧摩诃急于找见虎符,正打算离开,却不料这回轮到萧毅发飙了。
“慢着!”
萧毅顿时叫住了萧摩诃,冷哼道:“我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一大一小两个贱人诬陷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刘氏顿时道:“你想怎得?虎符必是被你藏起来了!”
“捉贼拿脏,你无凭无据就说我拿了虎符,这就是污蔑栽赃。按陈律罪当杖责五十大板,污蔑皇亲国戚罪加一等,当打一百大板。刘大人,我说的可对?”
刘世静顿时点头道:“二公子所言不假!”
刘氏顿时冷哼道:“那又怎样?我也是你长辈,权当教育你了!”
萧毅顿时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论长辈?”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刘氏气得变成了猪肝脸,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面辱骂她。那刘氏平日里口碑甚是不好,此刻在场的人无不暗中窃笑。
就连萧摩诃、刘世静等人也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此刻却是借萧毅之口发泄出来,顿觉浑身畅快。
但刘氏身份敏感,乃是陈叔宝安插在萧摩诃身边的眼线,却是打不得的。
萧摩诃真心想打她一顿出气,却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于是叹道:“此事暂且记上,待找到虎符之后再做发落。”
萧摩诃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虎威,长时间呆在陈叔宝为他设计的笼子里,老虎也变成病猫了。
萧毅不由得叹口气,却是不罢休的道:“萧大将军,现在我说虎符就在萧平身上,你信是不信?”
萧摩诃顿时苦笑道:“好了,刚才是为父错怪你了,你就别再添乱了。”
萧毅顿时提高声音再次说道:“萧大将军,还是刚才的选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信是不信?”
眼见萧毅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气势,萧摩诃不由得心惊,若是这次还不信他怕是日后再休想让他认祖归宗了。
萧摩诃权衡利弊,最终正色道:“为父信你!”
萧摩诃此话一出,顿时惊呆了所有人。
那刘氏自打进了大将军府就没见过他敢逆着她的意思做事,就连赶走张雨花萧摩诃都没对她提出过质疑,此刻竟然相信萧毅的话着实令她大吃一惊。
刘世静等心腹手下们却是心中大乐,纷纷向萧毅投出了赞许的目光,无疑他们很久没见到过他们的主公露出这等坚信的神情了。
不管刘氏如何抗议,萧摩诃还是派人搜了萧平的身,果然找到了丢失的虎符。
人证物证俱在,这下刘氏和萧平母子二人百口莫辩了,不由得惊诧的看向萧毅,那意思好像在问这虎符是怎么回到萧平身上的。
“怎么会在我身上?”
“本来就在你身上!”
“怎么可能?我明明把它送你了!”
那萧平不善撒谎,被萧毅一激便说漏了嘴。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萧平干的,却在嫁祸给萧毅,着实令人气愤。
“畜生!”
萧摩诃怒气上涌,上前便给了萧平一巴掌,顿时打得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刘氏急忙护住儿子,道:“小孩子开玩笑而已,你怎得下如此重手?”
萧摩诃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喝道:“那叫开玩笑吗?我看分明就是你们娘俩串通起来意图谋害毅儿!”
刘氏辩解道:“谁让他们姐弟俩一来就霸占了我们娘俩的房间?平儿不过是想出口气而已何来谋害之说?”
萧摩诃说道:“既然承认了,那就休怪老夫无情了。偷盗虎符罪当问斩,念平儿年幼初犯,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刘氏顿时急眼道:“三十大板,你干脆直接打死他好了!”
萧摩诃想到那萧平乃是陈叔宝的野种就气不打一出来,还真心想打死他,顿时冷哼道:“这孽畜小小年纪便学着栽赃陷害,老夫全当没有这个儿子。”
刘氏眼见萧摩诃动了杀机,于是要求代萧平受罚。
这刘氏作为陈叔宝安插在萧摩诃身边的眼线,这些年来在骠骑大将军府内作威作福,处处跟萧摩诃作对。萧摩诃早就想收拾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今日刘氏既然要代萧平受罚,萧摩诃自然乐意,顿时道:“既然你要代罚,那老夫就成全你。平儿做错事不可不罚,减为五大板。你这个当娘的教子无方,加罚二十大板,打你五十大板你可愿意?”
刘氏冷哼一声,道:“算你狠!老娘认栽了!”
刘氏自认倒霉,老老实实的挨了五十大板。虽然她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