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若斡,”桃妖第一次用柔声和气的声调对着禤若斡说话,却也是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无关红尘无关风月。
“禤若斡,我是不可能让人背叛星灿的,”桃妖浅浅淡淡的微笑着,难得温柔的对禤若斡说着,“我已经在努力的补偿他了,却越补偿越糟糕呢。”
“所以,”桃妖看着禤若斡,浅笑嫣嫣,“我是不会再背叛星灿的,虽然……”眸光闪了闪,暖色的灯光将桃妖眼里的泪水折射成圈圈点点儿,“他已不再爱我呢。”
他已不再爱我呢。
就像红狐狸再怎么喜欢小王子,即使为了他把毛变成了和小王子的头发一样的金色,小王子还是会说,你是我的朋友,我有一朵玫瑰花,我得对她负责呀。
他已不再爱我呢。
浅浅淡淡的一句,不悲不喜,不亢不卑,却又有着无尽的悲哀与无限的柔情。
禤若斡看着桃妖泪眼蒙蒙的眼,比桃妖拒绝自己还手足无措着,张了张口,却又闭上了,抿紧了唇,泄气的坐在沙发上。
桃妖用双手遮着眼,抑制住了还未来得及夺眶而出的珍珠,不言不语的转身离去。
满室的暖色调,暖得像蜂蜜一样的颜色,却无丝毫甜蜜,仿若从地底下涔入冰凉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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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李思月扔掉了手里的汤勺,双手捂着肚子,侧身倒在李灼药的怀里,“妈咪,思月肚子痛痛。”
“怎么了?思月。”李灼药连忙放下汤勺,蹙着眉,可爱的脸立即皱得和思月一样。“宝贝,你怎么了。”
“笨蛋。”李思辰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在那互相哭丧着脸对望着,连忙掏出李灼药的手机,拨打衣星灿的电话。
李思月却猛的一翻身,跳下了李灼药的怀里,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句,“妈咪,我去洗手间。”小小的身影便消失成了点儿。
而正在和慕应承商量城西案子的衣星灿太过专注,原本就调成了会议模式的手机,他哪会知道李思辰的来电?
李思辰看着手机,嘟嘟嚷嚷着,“接电话啊,爸爸接……”
“啊。”肚子里仿若有搅拌机在运动般的疼,李思辰下意识的将手机放进大大的裤口袋里,又捂着肚子往李思月消失的方向走去,“妈咪,我也要去洗手间。”
“怎么了?”易惠儿假装什么也不懂,看着李思辰消失后又回头担忧的望了李灼药一眼,“灼药,你没有肚子疼吧?”
“肚子疼?”她怎么知道?李灼药眉毛一挑,看着易惠儿满脸的担忧之情又愧疚了,惠儿是自己的好朋友啊,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啊。”明知自己说漏了嘴,易惠儿干脆将计就计,半是谴责半是玩笑,“你看他们都捂着肚子的嘛,一定是肚子疼了,药药,你当妈咪当得好粗心呢。”
“奥。”又被人间接的说“笨”了,李灼药许久未低下的头颅又在满脸的潮红中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