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手臂一缠,再一压,压到了况天生肘弯处,若是换个的话,怕是就要被压得手肘酸麻了,可是况天生的手臂呈现出淡淡的暗红色,一丁点影响都没有,反倒是手上一用力,掐得老头直翻白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拖着他钻到了一片小树林里,树林稳稀疏,不过却很隐蔽。
“给你家能做主的打个电话,邀战名帖我收到了,也改了时间,不过只这么邀战可没什么意思,总要加点赌注,我这头出资五百万,你们那边也不能少了这个数,手段随便你们用,只要你们能赢!”况天生说完,松开了老头,然后在老头暴起之前,一记高劈腿斧砸了下去,咣当一声,把老头的脑袋像是砸钉子一样砸进了地面稍显松软的泥土里。
“忘了说一件事,我最烦苍蝇了,有什么事光明正大的来,别特么鬼鬼祟祟的,显得下作!”况天生说罢,拍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的走出小树林,只留下老头脑袋扎在泥土里,双腿颤抖着,直丢了半条性命。
柳如言,华山派仅存的祖师,看着自己的老仆脑袋大脖子粗,脸色更加阴沉了,脑袋是被砸的,脖子是被掐的,狼狈万分。
“哼,这小畜牲倒是对自己有信心!”柳如言冷冷地道,但是心中却微微警醒,老仆虽然不是什么练武天才,可是跟在自己身边也有六十多年了,整个华山派,也唯有林双轩才能与他打个平手,可是却被况天生那小子随手掐捏,简直是视华山无人。
“答应他,给我准备五百万!”柳如言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随手一挥,就是五百万调集了过来,准备与况天生这个年青人来一场豪赌,况天生邀战,他不可能不应战,丢不起那个人。
况天生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给老李治病,如今就剩下柳玉梅自己在家了,再等一会陈巧巧就回来了,正好让她帮着柳玉梅洗澡,这活况天生不能干,就算是能他也不敢,怕伤着柳玉梅。
刚要出门,忙了一整天,却又精神亢奋的陈巧巧就先回来一步,见况天生要出门,一把就把他揪住,拖到了沙发处,然后瞪着他审问了起来。
“说,这两天你夜不归宿,电话也打不通,上哪鬼混去了?”陈巧巧恶狠狠地问道,“梅姐很担心你知道吗!”
“你就不担心我?”况天生抱着手臂哼了一声问道。
“我担……我担心你个大头鬼啊!”陈巧巧跳了起来,一垫子砸到了况天生的脑袋上。
“有话就说,再打我翻脸啦!”况天生见陈巧巧又要挥动垫子连忙叫道,总算是阻住了她的暴行。
“巧巧,别闹了,天生要去给别人治病呢!这几天他也很忙的!”柳玉梅道。
“给谁治病要忙一夜呢,我看是给哪个美人吧!比如咱们那天吃饭看到的那个,很能装优雅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梁梓楠!”柳玉梅道。
“对,就是梁梓楠,你们该不会是私底下有腿吧!”陈巧巧一脸疑惑在问道,然后抽着鼻子在他的身上闻了起来,“我可记着她身上的味道呢!”
这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准,况天生在心中暗道,可是这事,暂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直到陈巧巧抬脚就把自己白嫩,却有些泛红的脚丫放到了她的腿上,“不行,你想起走也行,先给老娘按按脚的,这一天天累的,脚都快要磨破了!万一要是起了茧子,我会死!”
虽然陈巧巧忙了一天,但是相信无论哪个男人见了这双白嫩如玉,粉红如花蕾色的小巧脚丫都不会有什么嫌弃感,况天生摇了摇头,伸手就把她的脚握在手上,白嫩柔软又不失骨感的脚握在手上,让他在一瞬间想起了这两夜的疯狂,好像还真亲过梁梓楠的嫩脚,而且她还用脚给自己怎么怎么样来着,这样的画面在脑海里一转,况天生立刻就有些不太自然起来,从前反应可没这么大。
陈巧巧可算是逮到了机会,享受着况天生火热的双手活动了腿脚上的气血,舒服得直哼哼,嘴上却还训着况天生,突然道:“不对劲啊,从前的况大爷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今天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闭嘴吧你,谁还没个改变的时候!”况天生黑着脸道,大黑猫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把嘴张得大大的,算是表示赞同。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陈巧巧一把捞过了挣扎不休的大黑,把它搂在怀里揉搓着,然后上下打量着况天生,脚上一滑,正碰到一个硬硬的,却又极度火热的家伙,眼睛立刻就硬得老大,指着况天生就大叫了起来,“哈哈,他硬啦!”
况天生黑着脸扔了陈巧巧的脚,起身就向外走。
“嘿,你还没洗手!”陈巧巧大叫了起来。
“我乐意,你一天往脚上喷八遍香水,别以为我不知道!”况天生的声音已经是从门外头传来的。
今天况天生在给老李治病的时候有些心不在蔫,也没有动用金针,只是以震魂动的时候震了一下,李老就在第一时间陷入了昏睡当中,连酒都没来得及喝,正好都被况天生打包了,这种有些年头的好酒在外头可不太好找,无论招待什么样的客人都不丢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