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生懒得再到院方去寻找开锁卡,手掌贴在门上,鬼灵气以一种十分玄妙的方式浸入门中,寻找着锁卡所在的位置,然后掌力一吐,门发出一声很不正常的嘎吱声,被硬生生的推开了,门框与墙壁的连接处,正是冒出几团灰尘来。
进屋,回手关门,目光一抬,正与一个长相干瘦,刀条脸的男子对视在了一起,正是老姚的那个保镖,武学很是高明。
“你……”刀条脸惊呼了一声,抓起一把椅子就抡了过来,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老姚更是吓了一跳,伸手就向床头的警报按钮拍去。
况天生伸手硬扣住了飞来的椅子,右手一扬,两抹淡淡的金芒一闪而过,两根足有尺长的金针深深地刺入了姚爷的两肩,两只手臂更是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况天生左手顶着椅子向刀条脸撞去,刀条腿抬腿就向椅子扫了过来,椅子一震,上等的实木椅子被踢得粉碎,这刀条脸真正的功夫都在一双腿上。
啪啪……鞭腿如风,向况天生的腿上扫了过来,况天生抬脚就蹬了过去,环境不同,要速战速决,况天生也没了交流的心思,全力出手,两脚踢出过,刀条脸的脸色就变了,两条腿也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颤个不停,然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挣扎着刚要站起来,一把手枪就顶到了他的脑门上,吓得他立刻就不敢动着,跟着一记重拳砸到了他的太阳穴上,两眼一翻就昏死了过去。
老姚不愧是称霸一方的枭雄,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不慌不忙,冷静地与况天生对视着。
况天生收拾了刀条脸,走到了他的跟前,两根金针刺入到他的膝盖处,四肢一下子都变得沉重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
“人被抓哪去了?”况天生问道。
老姚冷笑了一声,一字不吐。
况天生竖起了一根大姆指,然后十几根金针扎到了他的身上,接着不紧不慢地拿起了旁边的报纸,一页页地翻看了起来,这时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看了一眼,不认识的号码,随手挂断,然后关机。
湾流专机上,苏敬拿着手上的电话有些发愣,再打,对方竟然关机了,他竟然关机了,那自己抓这人质还有什么用?
苏敬的脸色有些难看,转而又打给了龙子君,让他派人去给况天生传话,想要柳玉梅,就一个人亲自上华山,其余的威胁话都没有,这就是最大的威胁。当然,他特别指明了让况天生一个人去,当日况天生狂暴的武力,让此时的他还有些心惊。
床上的老姚身体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况天生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再硬的汉子,遇到鬼灵气支持的医术都白搭,鬼灵气不但是一种医术的后盾,也是武力的后盾,同时还是极其诡异的逼供法,给王治戒毒瘾的时候,只是小试一把牛刀罢了,连半成力都没有使上,而用在老姚身上的鬼门针,则用到了最高点,整不死他,老姚这会的嘴角已经开始流白沫了。
老姚身边的电话震动了起来,伸手拿了起来,显示的姓名是龙公子,况天生已经知道点什么了,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声音与当日老姚说话一模一样。
“派人告诉况天生,柳玉梅在华山,想要柳玉梅的命,就一个人上华山!”龙子君沉声道。
“是!”况天生应了一声,放下了电话。
随手拔下了金针,老姚的目光散乱,身体如触了电一样乱颤,况天生随手在他的身上划了几下,老姚平静了下来。
“说点我想听的!”况天生扬了扬下巴道,同时拿过床头的纱布细细地擦拭着手上的金针。
在老姚的眼中,那根本就不是细细的金针,而是催命的巨棍,方才那短短几分钟,在他的身上,如同渡过了千年一样,并不是单纯的肉体痛苦,而是压抑千年,困于狭小一隅的感觉,如同被关了禁闭一样,这种直入灵魂深处的压抑痛苦,就算是铁汉也承受不住,老姚这会已经是眼泪鼻涕齐下了。
而况天生在身上划上那么两下,又如是有几股清泉注入体内,什么女人,什么毒品,所有的爽快都比不过那区区的几下划动,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此前压抑的痛苦更是如千上万倍的被放大。
任老姚纵横江湖几十年,刀斧加身都不曾皱过一下眉头,没呼过一声痛,可是几根金针,就让他这铁打的汉子再无法承受,况天生的手刚刚一扬,就惨哼了起来,然后呜呜的大哭了起来,像是一个被将要被强*暴的小姑娘。
“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老姚叫了起来,“是龙子君!是龙子君让我派人抓走你身边的女人,哪一个都可以,我派人抓走了梅玉梅!抓走之后交给了龙子君,其余的我都不知道,真的都不知道了,求你了,别再扎我了,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人物!放过我吧!”老姚说完,只是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把龙子君平时常去的地方,还有他住的地方全都说出来,甚至连他几个包养的小蜜住在哪里都交待了出来,最后还交待了龙子君最喜欢用的几个姿势,生怕自己说得不够详细。
“当然!”况天生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老姚更是喜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