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不是个男人!”陈巧巧已经换了整齐的衣服,站在后头指着况天生跳脚大叫,然后又溜到了门口穿上鞋子,看了看况天生,恨恨地又抓起一双柳玉梅的凉鞋砸了过来,砸完了之后开门就跑。
大黑受了无妄之灾,很委屈地挤进了况天生的怀里喵鸣低叫,况天生苦笑了一声,“这死丫头,跑得倒是够快,要是再慢了,小爷我倒要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真当我的修为一直停滞不进吗,我现在可是小成啦,绝对是最纯正的爷们!哈哈哈!”
“什么事一大早就把你开心成这样!”柳玉梅换了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带着清晨初醒时的慵懒,再懒懒地伸个腰,雪白的腰身微微露出一点来,让况天生的心中一热,这年青人的火气就是大呀。
“呵呵,当然是大好事!晚上咱们吃点好的,我请客,上次的龙虾怎么样!”况天生笑着问道。
“那可是要好好庆祝一下!晚上我准备几个小菜吧!”柳玉梅笑道,她就是那种最聪明的女人,别人不说的事情,她从不会十分八卦地追根问底。
不知怎么的,况天生竟然走上前去,伸手搭在了柳玉梅的腰身上,丰满柔软却又不胖,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一种丰腴。
柳玉梅一扬眉毛,没想到况天生竟然突然间变得这么大胆,虽然从小的时候这家伙胆子就大,但是在滨海相见以后,却从来都没有这样亲密地与她接触过,受伤那次除外。
“梅姐,你可真美!”况天生乐呵呵地道,心脏却如同擂鼓一般地跳动着,跳的速度不快,还像平常一样,但是却极为剧烈,剧烈到柳玉梅可以清楚地感到心脏跳动的震荡透过皮肤传进自己的身体里,鼓荡得她气血翻腾,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然后况天生在她的面颊轻轻地一吻,有些不舍地松开她,向大黑一招手,向外头跑去。
“这孩子、这家伙、这个坏蛋!”柳玉梅低声笑骂着,称呼却一连变了三次,在这一瞬间,那个还很调皮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阳刚十足的小伙子。
况天生很开心,就有人很不开心,别墅当中,三人端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人白面,还留着三缕长须,戴着圆圆的近视眼镜,身上穿着青布长衫,手上拿着一把纸扇,浓浓的书香气质透体而出看起来很有一种民国时期知识份子的气质。
而另一人,则是穿个短袖,身上的肌肉鼓胀着,一条新的户外长裤被肌肉崩得两侧都快要开线了,胸口处的黑毛都从短袖的线缝处钻了出来,骨节粗大的双手把玩着一根足有手臂粗,长不过两根的金黄色棍子,看起来像是铜棍。
另一人却是个穿着耐克运动裤,真维斯牛仔裤,还有森马短袖的女子,长发随意地在身后扎起,最特别是还是一双手,修长洁白,没有一丝老茧,看起来也有二十出头,但是眼角已现鱼尾纹,气质又像稳重的三十余岁,一笑起来很阳光,又像十几岁的小姑娘。
在她的膝间,横放着一柄长剑,剑鞘漆黑如墨,吞口金黄,红丝缠柄,淡蓝色的尾穗,双手搭在长剑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将要舞剑而起的绝美舞女。
书生一样的中年人手指搭在杨叔的手腕上,片刻之后才收起了手,“师弟,杨五是你门下的外门弟子,这事你怎么看?”
“先说说杨五的伤势!”大汉刚刚挖完鼻孔,随手一弹,伸手又抄起一颗苹果,嘎吱嘎吱地啃了起来。
“杨五的伤势还好处,伤了内脏,开上几附药,我再以内力打通经脉,半个月既可恢复如初,但是龙公子的伤势却很重,这内力侵入体内,盘结在脏腑之间,便便又不致命,虽然还在消解中,可是速度缓慢,就算我们不出手,三五个月也会恢复如初,可一番苦头却免不了要吃上一吃的!此子,手下留情了!”书生道。
“哼,留什么情,杨五是我华山外门弟子,龙公子同样也是外门弟子,其父还是我华山护山长老,现在打伤了他们,就是在打我们华山派的脸!”女子冷哼了一声道,手上的长剑也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弹出两寸,剑锋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