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王啊,啥?好好,没问题,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现在就过去!”况天生放下了电话,夺过了衣服道:“你看,我现在有点事,实在不能当你的挡箭牌了!”
况天生说着,一把拉开了门,冯龙龙有些惊讶地看着冲出来的况天生。
“啊呀,你倒是等我一会啊!”陈巧巧大叫着,就穿着睡衣追了上来,还好她还算有良心,回手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不顾危险跳下了两个台阶追了上去,传来了她飘渺的声音,“冯龙龙,我这有急事,就不留你啦!”
况天生几步就把她甩开了,不过陈巧巧能找到老王的家,离的又不远,再加上最近跟况天生煅炼,身体也不错,很快就追了上去,但是跑得太急了,有些气喘,不大不小,正好盈可一握的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这丫头跑得太急,连罩罩都没带,剧烈运动后,两点凸起很明显。
见况天生的目光瞄了过来,陈巧巧一把就捂住了,然后瞪了回去,“小气吧啦的,不给你看!”
况天生翻了翻白眼,好像自己平时看得也不少,比这更火爆的又不是没见过,这会挡上有个毛用。
随手敲了两下门,门被打开了,老太太站在门口,热情地拉着况天生请他进来,再看到后头的陈巧巧,眼睛一亮,老年人,特别是老太太对年青人这点事一向都很八卦。
不过况天生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缩,在老太太的身后,还站着一名穿着西装,面色冷峻的年青人,阳刚之气十足,气血更是极度旺盛,关节粗大,一看就是某种硬功炼得相当有火候的高手,腰间鼓鼓的,似乎还带着武器。
在华夏,能堂而皇之地这么彰显火器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嚣张的黑@社会,而另一种,则是官方暴力机关,老王平时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现在竟然有这样一个年青人出现在这里,再看老太太的热情劲,排除了黑@社会的可能。
况天生进了屋子,目光一扫,老王的孙子王治见到况天生,吓得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咧着嘴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没敢吭声,倒是老王,赶紧拉着况天生坐到了小桌前,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有两瓶没有商标的瓷瓶,浓浓的酒香弥漫开来,让人口中生津。
陈巧巧这会人如其名,尽显自己的乖巧,把老太太哄得滴溜溜转,就连老王都多看了她一眼,乐得能看到牙花子。
坐在老王对面的,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老者,穿着一身做工料子都很不错的褂子,脸上虽然带着淡笑,但是那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怎么也掩不住,一双稀疏,却长达寸许的长寿眉毛也挡不住他眉宇间的煞气,这个老头,可杀过不少人呢。
但是况天生早就把鬼灵气修到了精气神内敛的境界,虽未小成,可面对老头的这种威压,已经不当一回事了,顺着老王的拉扯就坐了下来,先向老头点了点头,扭头向陈巧巧的方向道:“王大娘,您给巧巧找件衣服穿,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换衣服!”
“好好好,我年青时候的衣服还留着呢,小姑娘你试着穿穿,现在不是流行复古嘛,咱这可是四五十年代的正经复古!”老太太乐呵呵地带着陈巧巧进了里屋,其它她更喜欢况天生叫她老王太太,就像他喊自家老头子老王一样,显得随意,不客气。
老王先乐呵呵地给况天生倒了杯酒,“来来,有事一会说,这是我的老伙计带来的好酒哇,特供茅台,十足的四十年陈酿,有钱都喝不到哇,当年许将军最喜欢这种酒了,咱也开开荤!”
况天生抿了一口,绵软不失厚重,不过也就那么回事,感觉还没有小的时候偷爷爷的酒好喝。
对面的老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况天生,甚至目光微有异色,对况天生如此平淡地与自己对视感到奇怪,况天生这会又扫了他一眼,那一瞬间,老头感觉况天生的目光似乎直接就把自己穿透,皮骨脏腑都看了个通透一样。
都说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没有牙,这人活得岁数久了,看人自然别有一番智慧,特别是像这种非同寻常的老头,一般可不会像普通人那样随意走人,只是稍一接触,便看得出来,这个年青得不像话的年青人,非同寻常。
“老王啊,有事你就说吧,要不然你这酒我还不敢喝呢,如果是因为这个老头,你就别开口了!”况天生笑道,然后拿起筷子夹着一筷子凉拌苦笋,细细地品了起来。
老王不由得一愣,脸上微显尴尬,有些心虚地看了况天生一眼,又看着老头一阵苦笑,“还真是这事!”
“不干!”况天生摇了摇头,“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给多少钱都不干,要是看在咱爷俩忘年交情的份上……”
“对对,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老王连忙接了话茬。
“那就更不干了,要不然的话咱俩这交情都没法处了!”况天生笑道。
老头一挑一双长寿眉,笑着道:“小伙子,说说原因!”
况天生嘿嘿一笑,小酒盅一端,滋溜一口将里头的酒吸干,放下酒盅不紧不慢地道:“老是千年老狐狸了,还装什么纯洁无暇小白兔啊,也不嫌牙酸,话说得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