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年轻的王公也都跟着载洵横眉冷对,眼看着朝堂就要成火拼场地了。
“好了!肃静,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载洵大声喝道。
经这一声喝,朝堂倒是安静了,纷纷规矩起来,看着载沣拿主意。
无怪乎平时没什么大举动的载沣会在整个朝堂里呵斥,只是因为这群人实在太不像话。各省督抚的纷纷上奏希望朝廷救助的奏折像雪片一般飞到朝中,压得载沣喘不过气。想要问这群人意见,却生生给自己添堵,心情自然是差的不行。
载沣看了看朝堂,无奈,只能请张之洞拿主意;了。“张老认为此事如何?”载沣问道。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张之洞慢慢把这句名言说了出来:“这件事如此重大,杨锐必定是下了决心的。此子心性不错,所以速来得我欣赏。至于庆亲王屡次说我徒杨锐图谋不轨,你是在影射什么?说我张之洞是反贼?我张之洞为国为民尽心竭力,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而杨锐从十几岁就跟着我,他的一举一动我会不知道?他的品行我在清楚不过!你如此污蔑,我今天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见现在唯一存留下来的重臣张香帅这样发怒,朝廷里的人纷纷时一阵寒颤。张之洞几乎没有动过怒,今天奕劻却把他给惹火了,看来这事情难善了。载洵一干年轻王公和不相关的臣子纷纷看向奕劻,这人凭着自己是王公身份就肆意妄为也的确是在不把人放在眼里了。这回惹火了张之洞,看他怎么办?
奕劻以前的确是除了几个王公之外从来都是很张扬的,而张之洞虽然也是个侯爵,但是奕劻也没太把他放眼里。这回被张之洞给噎着了,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直憋得脸通红
。虽然年纪差不多,但气势不可比较,这就是差距。
载沣见张之洞如此生气,赶紧打圆场。为了缓和气氛,也是遵循张之洞意见,再加上自己的胞弟载洵也因为这件事和奕劻力争。终于同意将事情交给杨锐全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