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塞浦路斯气候温暖,景色宜人,港口的码头上各地的商船正在繁忙地穿梭着,将货物运往地中海各处。.
就在正午时分,三艘悬挂罗马鹰旗的艨艟战舰出现在了港口外,这引来了许多人的驻足围观。
战舰在水手娴熟的艹作下平稳地考上了码头,大批的罗马军团士兵全副武装地走上了岸,在他们的中间是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人,目光沉着,表情坚毅。他就是凯撒的养子屋大维。
杨瑞跟在他的后边也走上了按,他接过了扈从递过来的战马缰绳对屋大维说:“我们到了,看来长途的跋涉并没有让你感到疲倦。”
屋大维也飞身骑上了战马对杨瑞说:“凯撒交给了我这么重要的任务,就算有再多的疲倦也要先放一放了。”
杨瑞紧随其后笑着说:“看来朱留斯家族的人都是狂热的人。”
屋大维一挥马鞭,催动战马而且,嘴里说道:“一点也不错。”
在半路上,塞浦路斯总督的卫队拦住了屋大维的去路,他跳下马向着这位年轻人深施一礼说:“欢迎光临塞浦路斯,屋大维大人。”
屋大维高傲地看了一眼脚下的总督便问:“人找到了吗?”
总督面露难色说道:“塞浦路斯人口众多,要是真想找到他,还需要一些时间。再说那只是传言,也许人并不在这里。”
屋大维说道:“凯撒的命令,无论庞贝躲在哪里,哪怕是罗马境外的地区,也一定要找到他,他是罗马的叛徒,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总督让开道路说道:“鉴于您旅途劳顿,还是想去行宫休息一下,明曰再开始是最好的选择。”
屋大维不再理会总督,将他甩在身后,直奔塞浦路斯成而且,在路上他问杨瑞:“你能猜出庞贝躲在哪里吗?听养父说你无所不能。”
杨瑞微笑地说:“我当然知道他在哪里,不然也就不会请求凯撒让你来这里了。”
“真的?”屋大维吃了一惊,问道:“你为什么请求凯撒让我来?”
杨瑞说:“因为不希望这样一件功劳被别人抢去,我希望记在你的头上。”
屋大维继续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瑞说:“凯撒一直在犹豫他的继承人的人选问题,在你和安东尼之间,他很难做出选择,我这样做是让他能够坚定地将继承人的位子给你。”
屋大维沉默了片刻再问:“为什么是我?”
杨瑞说:“因为这个世界需要一个你这样的人来统治,而不是安东尼那样的一个武夫。”
杨瑞看到屋大维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神采,但这神采转瞬即逝,这年轻人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平静,他笑着说:“是不是很激动,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染指最高的权利的。”
屋大维又问道:“你真的能做到?”
杨瑞哈哈大笑说:“走吧,我的孩子,庞贝现在就在塞浦路斯城里,我们去抓住他,今晚就能返回罗马了。”
罗马军团士兵突然包围了城中的一座酒馆,在这里饮酒作乐的希腊人以及其它闲杂人等全都被轰了出去。
在一见低矮的客房里,庞贝正在睡觉,他被破门而入的罗马士兵惊醒,在短暂的慌张后,便恢复了平静,眼中那种尘埃落定的淡漠让他看上去显得极为苍老。
屋大维走进屋中,此时庞贝正坐在床边慢慢地喝着葡萄酒,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端详了一会笑着说:“屋大维,你都长这么大了,上一次我见你,你还是个无法无天的坏小子。”
屋大维也在打量着苍老的庞贝,他简直不敢相信,曾经不可一世,在罗马呼风唤雨的庞贝居然落得如此囧地。身着破烂肮脏的托加长袍,蓬头垢面,要不是手指上那枚闪闪发亮的宝石戒指,乞丐是目前最适合形容他的词汇。
屋大维浅浅地给庞贝行了一礼说道:“终于找到您了,庞贝,看来传言是真的,您果然在这里。”
庞贝有些沮丧,他继续喝着葡萄酒惨笑道:“难道凯撒就不肯放过一个无依无靠的老人吗。”
屋大维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还是坚定地说:“凯撒的命令必须被执行。”
庞贝问:“凯撒准备怎样对我?我毕竟曾经是他的战友和朋友。”
屋大维从侍从手里拿过一只酒壶放在桌子上说:“凯撒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一切,您的妻子和财产会被妥善保管,这壶酒是凯撒要我送给你喝的。”
庞贝的手一抖,手中的酒杯跌落在了橄榄木的桌子上,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仿佛死神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屋大维不忍看到这个景象,便转身走出了房门,在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他对杨瑞说:“就由你来监视他喝了那壶酒吧,我在外边等。”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杨瑞和庞贝留在那间简陋的客房中。
杨瑞看着庞贝呆滞的面容笑着问:“怎么?你还在怀念曾经的辉煌吗?”
庞贝看了一眼杨瑞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讲话?”
杨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