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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一击得手(1 / 2)

“谁准你向他动手的,,,”

在老大满意地走近自己已经擒下的猎物之时,却有不识时务的雷霆怒喝贯穿耳膜,

老大抬头望向对自己怒喝之人,眼内光芒條然而退,在瞳孔其中却犹有暗星点点,忽明忽暗,不可捉摸,

他仿佛在思索该如何回答,又仿佛觉得这是个无需回答的问題,只是略倾斜着头颅,看着在门内藏在阴影之中,轮廓模糊不清的人影,

“回答我,谁要你这么做的,,,”

很显然,门内的人非常不满意老大的沉默,也并不惧怕他的狠辣,怒不可遏的诘问,如同对一个应该仰望自己的奴仆般喝骂,

众喽啰噤若寒蝉,诺诺不敢言语,目光甚至不敢向门口处有所停留,似乎只要看上一眼,他们的生命就将因此而有所威胁,尽管,那质问并非是针对自己,

靳烈的桀骜不驯似乎在遇上这个不敢露出真容藏头露尾的人后,便像烈阳照耀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也许,他对于对方的怒气是觉得小題大做的,因为那眼底里沉浮的星子在黑夜里也是如此的醒目,不过,他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恭敬态度,

他甚至沒有平视门内的人,微微低了头,双手贴在裤管上,声音不卑不亢,不参杂一丁点情绪,回答对方的问題:“沒有人要求我这么做,”

门内的人并不因他的卑微姿态而有所消火,反而继续责问道:“告诉我,我要求你做的是什么,”

“拖住他,给予您足够的时间,”依然恭谨,并且使用了尊称,

“那为什么要违背我,,为什么要向他动手,,”看來,尊敬也无法阻止他的勃然大怒,那腾然提高的音量,震耳欲聋,

“他说出了‘那两个字’,”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说到最后的四个字时,有了波澜微起,

良久,对方才放缓了语气说:“你下了多重的手,”尽管是收敛了怒气,但掩不住句子里昭然若揭的关切,

老大看了看地上躺倒在灰尘里的人,有些不屑,不过他的声音依然保持着沒有透露出情绪:“他不会死,最多里面出点血,”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内出血是多么平淡无奇的伤势,

从周围的喽啰倒吸一口气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惊讶和惧怕,那可只是一击罢了,尽管速度加重了力道,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如此可怖的结果,

门内的隐遁于影的人沉默了,寂静至深的夜里,此情此景让畏惧此处的人们心惊肉跳,暴风雨的前夜总是风平浪静,可之后那仿佛劫难的雷几乎要把时间都震裂,

小喽啰们在畏惧着风暴的來临,在几乎要溺死在自己的恐惧里时,想起了带领他们的那个人,齐刷刷地,目光热切而翼望地落在了老大的身上,

却只看得到更加令人堪忧的未來,,他沒有惧怕,沒有心虚,反而带着倔强的镇定和从容,甚至,那之前因为恭敬垂首而立的谦卑脊梁,在此刻却挺立得笔直,目光直视前方的人,

在小喽啰们几近绝望之际,门内的最高首领终于开了口:“事已至此,先把历氏公子扶进來吧,”之后,叹了口气,

出人意料地,沒有责难与怒骂,只有心平气和的语气,那样淡然的口气,几乎让人以为之前的雷霆震怒是南柯一梦,

众人如蒙大赦,机灵些的立即飞快地上前将历年拉起來,架着站立在那里,

“记着,是‘扶’,”首领加重了那个字眼的语言,便转身要向里而去,

尽管,喽啰们对于老大与老板截然不同的态度捉摸不透,但他们沒有心思再去理会多余的问題,能在此刻安然脱身,已经算是老天保佑了,

在老板的指示下,半是抬半是抱,如同最为忠心的狗腿子一般,尽可能地使历年舒适安逸,只恨不得自己成了人肉轿子,

不过,一直岿然不动的老大想法显然与他们背道而驰,他拦住了一窝蜂抬抬抱抱沒有骨气的手下,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而那明显跨步堵路的行径,根本不可能是无心之举,

小喽啰们面面相觑,看看门内又望望身前的老大,找不到该何去何从,只得呆若木鸡停在原地,

“把他放下來,”老大微笑,却做出了令人左右为难的命令,

“可……”

“我说,把他放下來,”肢体动作的结束,同时加重了语气,

看到说话的同伴被老大毫不留情远远踹飞,剩下簇拥着历年的小喽啰们连连后退,面对步步逼近的人,找不到可以服从的对象,

“老板,,,”被踢飞的那人兴许是讲义气的,面对同伴的困境,尽管自己已嘴角渗血,但依然大叫出声,为别人谋出了一条生路,

他的喊叫堪堪出口,下一刻看到的是老大暗然无底的双目,接着老大缓步而來,不疾不徐却催人心魄,及至,老大已停于身侧时,他快要被对方眼里黑鸦遮天的阴霾压死,

“啪”

在老大露出双手在眼前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然逃避不掉,即使不甘心,却选择了明智地闭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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