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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围斗(1 / 2)

首当其冲的就是面前的可怜人。被一拳打掉了牙齿。脑袋可悲地与门框做了亲密接触。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來。缺了门牙的样子显得可笑又可怖。

倒霉的却并非只有他。另一个家伙本想趁机扑上去。结果历年的手肘准确无误地撞上了他的鼻梁。“咔”清脆微小的响声后。是一阵剧痛。

紧接着。手臂又传來了另一阵蚀骨的疼后。他失去了对那只手的控制权。这还沒有完。等到他终于能躺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时候。他的双手已经统统脱臼。双脚站立不能。还有歪到一边痛得可怖也令人可笑的鼻梁。他终于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啊。我的妈呀。。。”

那一声倍感凄厉的惨叫之后。爆发出的便是肝肠寸断的大哭:“我的妈呀。痛死我了。好痛。哇……妈妈。我疼……”

一个半躺在地上。手脚耷拉着。鼻梁半歪。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因为哭得太过投入。而倒在了地上。佝偻着身子的模样在地面上活像是一直令人捧腹的虾米。

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却都笑不出來。甚至连一星半点的怜悯都沒有。他们看看地上的同伴。又看看下此重手的少年。眼里惊惧与退缩四处延伸。徘徊在外不敢上前。

“把塔塔交出來。”

那煞神也似的男生。长身而立。矗立在包围圈内。面色不改。背脊笔直。只有不停起伏的胸膛才能了解。他刚刚那一番动作也用掉了自己为数不多的气力。

被他震慑的一群人。面面相觑着不说话。也不动作。他们并不知道所谓的“塔塔”是谁。不过却都明了了这个人的來意。无非是为着今天的那批“货”。

“货”都在老板那儿。他们这些做小弟的。尽管已经心虚胆颤。却也沒那个胆子敢做老板的主。只得就那么在历年四周游走。也不上前。

夜。又再次归于平静。只不过。那平静的假象下隐藏着一些暗潮汹涌。不。夜还沒有平静。至少。那一直痛哭着大叫着的可怜可悲的受害人一直在哀嚎着。一遍又一遍捅破了平静的窗棂纸。

也一遍又一遍凌迟着属于己方同伴的恐惧之心。在平静如斯的夜里。只有他的惨叫嚎叫声犹自不绝于耳。

“快。把牧塔塔交给我。”

伴随着那个心胆俱裂。身心俱哀的可怜虫做背景乐的惨嚎声。独自前來的。犹如冷面修罗般的男子。一字一句如同冰锥般以迅猛的姿势扎进耳道。刺向脑海。嗡嗡作响。

目光如炬。不。应该是目光如针。那男子眸子里的光芒四射。如同细小而尖锐带麻药的针。用暴雨梨花的状态飞扑周围噤若寒蝉的众人。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我、我上、上啊……”

躲在门内的小头目毕竟沒有直面感观。虽然也听到了门外某人的恐怖哀叫惨嚎。但看不到该人的惨状。于是。自然能壮着胆子吼上一句。

不过。当他探头而出。接触到了对方的“暴雨梨花针”。再看到了地上恍如残废的手下。后半句便不知为何。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历年看到这个鼠头鼠脑。一直躲在人后命令的家伙。立刻有了几分希望和目标。大踏步就向着他走去。直把对方吓得扶着沒了门扇的门框。腿上打颤。直往后躲。大叫着:“快上。你们快上。”

坚决了许多的命令终于让围拢的人们。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再度动作了起來。不过。历年的一个动作。又将他们岌岌可危的决心摧垮了。

那男子在走过只是打断了门牙的家伙身边。眉头都沒皱一下。在那人捂着嘴巴含糊不清地求饶中。干净利落地把他的双手给卸了下來。于是。另一边的哭号未停。这一边又响起了二重奏。

两个双手脱臼的人。如同蛆虫般。只能用身子在地上爬行在蠕动。在见到历年节节而近。这两个失去手臂助力的人。吓得脸色惨白。用下把撑着地面全力而费力地蠕爬着。嘴里哀声不断。

整个画面显得诡异而令人心生恐惧。一时间。如此多的人群中。落地可闻针。只有对面那孑然一人的男子。脚步声带着“踏”、“踏”响步步逼近。

刀口舔血的一众人。未尝沒有几个敢于上前的。不过。这些几经摸爬滚打的家伙。又怎么会看不出眼前这个年纪并不大的少年。來历不凡。

不说他身上的衣物着装。也不说他身上出尘惹眼的气质。单单看他手底上的招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绝对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

单靠自己这些野路子出身的人。不费个十几人怎么把他拿得下。更何况。这个少年聪明地将这个局势拿捏住了。更是让己方的人心里头生了惧怕。

一旦人有了怕。那几乎等于沒了斗志。这样一來。要拿下这个少年更是难上加难。最为重要的是。为什么这么半天了。老板应该早早得到了消息。却迟迟沒有回应。

在此之前。就有人听到了门口似乎有被人撞击的声音。但是老板居然制止了手下的查看。反而让人把“送货人”给打了出去。

这事情看來有些蹊跷啊……有了这些计较考量。那一些心头明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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