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医院治伤吧,这事情交给我了,我亲自出马。”刀狼挥一挥袖子,返回停车棚里取车子。
钟卫从P股后面跟了过来,焦急道:“老大,那我整理一小队兵马,跟你会合……”
“不用了,就你那些人马,除了碍手碍脚还能干啥大事?”刀狼说完,一转油门车子就飙了出去,干净利落。
钟卫吃了个蹩,只好灰头灰脸地去了医院。
……
这是一个小仓库,里面摆设平淡无奇,除了凳子就是桌子,乱七八糟。七八个人在大厅中央围成一团,凑近一看竟是在聚赌,气氛还十分融洽。
刀狼把车停在仓库门口,听到里面嘈杂一片,把腿就是一脚把大铁门踢开。他今天是有备而来,刚才已经回宾馆换了身闲装,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不宜用学生的身份出场。
“什么人?”里面一个高大威猛的光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大喝道。
刀狼一眼扫过去,发现一共有九人,看起来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好在他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付这样的角色,只需要三分钟内便可解决战斗。
“算了吧,大爷的名号就算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等打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你们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刀狼冷笑道。
他嘴角一翘,脸上那块大面的疤痕就越发醒目,十分狰狞,叫人触目惊心。
刚才喊话的光头看起来是这个据点的主事,年约三十出头,精壮威猛,那两个大拳头不容小觑。他们建立这个据点已经有些日子了,从来没有人敢单枪匹马过来叫嚣,谁都知道北海社团不是好惹的,难道这小子是个疯子不成?
“妈的,刚刚赶走了一群野孩子,现在又来一个疯子,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光头闷骂一句,显得很不痛快。
“野孩子?”
他彻底激怒了刀狼,虽然跟钟卫那群死堂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但好歹现在也算是自己半个小弟啊,怎能被人如此侮辱?
刀狼闷声不响的,突然就往前冲,不知什么时候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刀,一把锈迹斑斑的刀,那刀口就像没有开过锋的,谁都不会相信凭他这把刀子就能砍得死人。
这一切来得很突然,对方显然有点措手不及。不过那个光头似乎经验十分老道,既不慌也不乱,反手便操起一条三指粗的铁棍子迎战,大大咧咧地骂道:“妈的,管你是从哪里窜出来的疯子,看老子一棍宰了你。”
另外八人显然对光头的铁棍子胸有成竹,纷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四下散开,免得被误伤了自己。
且说刀狼突然加快速度,纵身一跃登上桌子,一刀当头劈下……
光头心里一惊,本想向前捅出去的棍子硬生生收了回来,险险地挡住这一击,手臂顿时麻了半边,不由忖道:这货,打架真是不要命啊,比老子还狠……
本来他要是直接把那一棍捅出去,结局就是两败俱伤,说不定能同归于尽,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买卖,只要精神还算正常的人都不会干。
一刀被挡开之后,刀狼紧接着起腿便是一个二郎踢,狠狠地一脚板砸在光头的脸上,印下一个砸大的皮鞋印。
“光头哥……”众人惊呼出声。
光头哥的本事他们心里清楚,但想不到对方更胜一筹,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一下子便急了,乱成一锅粥,纷纷操出武器,簇拥而上,有一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躲到一旁打电话叫人,可惜的是他们这回失算了,对付他们这些角色,刀狼纵然单枪匹马,也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耍的都是秒杀政策。
这些小杂碎刀狼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几个来回便把九个人打得鼻青脸肿晕头转向,最终跪地求饶,前前后后也不过是花了两分半钟。
“感觉怎么样?要是不够过瘾我还能再来几下。”刀狼提着砍刀,一下一下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富有节奏感,说话更是带着讽刺。
“你混哪条道上的?难道不知道得罪北海社团会不得好死吗?”光头被折断了一条手骨,正疼得脸色发青,但嘴巴还挺硬,一点不失硬汉本色。
“听清楚了,我在水东中学混的,大名叫严实哥,记住了没有?”刀狼面不红气不喘,掏出一根烟咬在嘴上吸了起来,仿佛收拾十来个人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直到此刻,众人才发现他那把刀的可怕之处,再不锋利的刀到了他的手上也能杀人,而且是见血封喉,刚才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恐怕咱哥几个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严实哥?满地打滚的小喽啰这才恍然大悟,刚才过来找麻烦的那伙人已经报过这个大名了,虽然听起来有点耳熟,但骨子里的傲气使得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咱们后台大,也不是省油的灯,谁敢在皇帝头上动土,先买一口棺材给他留着。
现听刀狼一说,阅历丰富的光头终于想了起来,惊恐地说道:“难道……翅虎就是让你干掉的?”
“嗯?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孤陋寡闻,居然还知道这事呢。”刀狼走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