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先遣营先锋将军一死,顿时整个营地都混乱起來,厮杀声顿时四起,有许多被这些塞外之刃夺來的汉人,此刻奋起反抗起來,那些曾经被这些北戎蛮子**过的女子,此刻也拔出了自己头上的发簪,狠狠的向那蛮子士兵身上插去,一点都沒有留有余地,有的只是心中的愤怒,
叶斌此刻已经來到了那拓跋银德身边,
“拓拔将军,这么好玩的事情,居然不叫我,这是不是有点不显好啊,呵呵,怎么样,少了我叶斌,你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乐趣,将会在你身边溜走啊,就像是现在,”
“多谢叶少主救命之恩,改日定当生死相报,但是今天我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
叶斌笑了,沒有多说什么,手中的春雷剑已经再次出鞘,现在的叶斌已经把连成剑法的种种精妙融为一体,无有招为无招,让自己在剑术上面的造诣更加高人一等,
一个简简单单的横撩,就让那些北戎蛮子都受不了,手中的兵刃纷纷断落,而在那惊愕之间依然失去了生机,一招毙命,沒有给他们留有任何的余地,叶斌笑了笑的很是凄凉,这里不知道埋着自己的多少兄弟,今日一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虽然这只是简简单单的第一战,
行兵打仗这不是叶斌所擅长的,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让地方的大军沒有什么主心骨,然后才方便那司马连成更好的进军北戎,
现在的叶斌的人物就是直取敌阵大将,叶斌现在已经杀的上瘾了,长剑所向,鲜血横飞,沒有一点做做,也沒有一点多余的花架子,长剑一送一出之间,便是有人倒了下來,
拓跋银德,此刻更是杀红了眼,自己断后,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但是叶斌这个意外的出现,让自己的生命又多了胜算的几率,
手中的长枪,就像是毒蛇一般,招招中敌,有的人被一枪刺穿,有的人则是被一枪拍飞,还有人更是被那拓跋银德一枪连串了三个,更是让周围的人心惊胆战不已,
叶斌,拓跋银德,以及与拓跋银德一起对战的断后的士兵,此刻已经发狂了,以一敌五,段的是威猛无比,叶斌笑了笑道:“拓拔将军,我们今天杀他个痛快,如何,”
“呵呵,今日能够与武林少主在一块并肩坐镇,还不得杀他个十进十出,不过这群人,着实不怎么样,居然还能够害死我这个兄弟,妈的,老子今天要为你们报仇,”
拓跋银德一声大吼,手中长枪更是快如闪电,沒有留有一丝的留手,长枪所过,雪花飞舞,
此刻的雪下得又大了起來,叶斌不知道现在自己杀了有多少人,自己身边的士兵也有几个人已经到了下來,这一战,让叶斌懂得了武功再高,也怕人多啊,要不是自己能够來去自如,怕是早晚也是一个力尽而亡的下场,
拓跋银德拄着自己的长枪,心中笑的十分的惨淡,看着与自己一同断后的几个兄弟,现在站着的不到三个,要不是叶斌回援的及时,怕是自己这一行人已经呜呼哀哉了,
而此刻北戎先遣营中也已经乱作一团,一些之前被逮到的汉人此刻已经反抗起來,死上也是不少,还有一些女子穿着十分的暴漏,显然是刚被那些蛮子给羞辱过,但是转瞬之间,这些正在享受的北戎蛮子,此刻却是很轻松的死在了自己下面的女人上上,
叶斌一剑挑飞了十几个人之后,道:“你们在这里疗伤,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叶斌忽的几个起落,就來到了那先遣营之中,手中的春雷剑就像是找到了猎物一般,对着那些北戎之人不断的捕食者,这让叶斌切身的体会到了战场的生涯,
“走,”
叶斌挡住了前來刺杀那些女子的一个北戎士兵,眼神中刘露出的是一股轻蔑,但是那士兵居然一动不动,依然挺着手中的长矛向叶斌刺去,
“找死,”
叶斌一声怒吼,接着就是横剑削断了他的长矛,然后就要把这家伙,给干掉,但是自己腰间传來的阵阵疼痛,让叶斌不敢的扭过脸來,看着身后的一个女子道:‘;你为何杀我,给我一个理由,我不杀你,“
”因为我是北戎的女人,你在杀害我北戎的将士,你说我该不该这么做,因为我并非是汉人,“
那女子说完就对着自己心口一下子刺了下去,叶斌捂着腰间的伤口,不由的暗道好险,若是这下子落实了,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叶斌苦笑了起來,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给暗算,这要是说出去,那还了得,自己看來是不用混了,
幸好自己还有恒山派的疗伤圣药,这让自己很是欢慰,更何况自己身上还有少林寺的灵药大还丹了,
笃笃笃……
马蹄声,叶斌一愣,这马蹄声是从何而來,望向东北方向,看到滚滚烟尘,颇有一番气势,
骑兵,
叶斌暗道不妙,这若是骑兵到了,那自己这些人真的可能会在这里歇菜,于是叶斌赶紧让人把这里的汉人以及女子都带往安全地带,
叶斌看着前來的铁骑,大概有五百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