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古城,依山傍水,远远看着那水,水波潋滟,船舫点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此时走在湖堤之上,你会被眼前的景色所惊叹,心醉神驰,
这里的山水,是一首诗,一幅天然图画,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不论是多年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是匆匆而过的旅人,无不为这天下无双的美景所倾倒,
湖堤东端,是此湖诸多大小桥梁之中名气最大,也是最富有感**彩的地方,那就是鸳鸯桥,此湖冬季的一处独特景观,由于鸳鸯桥背城面山,正处于外湖和里湖的分水点上,视野开阔,是冬天观赏美丽雪景最佳处所,每当瑞雪初晴,如站在忘仙台上眺望,桥的阳面已冰消雪化,所以向阳面望去,“雪残桥断”,而桥的阴面却还是白雪皑皑,故从阴面望去此桥似断非断,别是一番韵味,
断桥旁边,熙熙攘攘,琴萧合奏,那华丽的船舫之上,美艳娇娘随乐起舞,犹如天上仙女一般,翩翩而起,长袖交替,湖水相映,白云相缀,婀娜多姿,美奂绝伦的舞姿无不让那些自诩文人雅士们声声叫好,就是连那些断桥之上以及岸边大眼瞪小眼的穷鬼们也是呼啸连连,
断桥旁边有一个小茶摊,生意倒也红火,那摊主是个中年妇女,粗布麻衣,虽然身上还背着一个小小的婴儿,但也掩饰不了她那种秀外慧中及楚楚动人的姿态,脸上流着汗水,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孩子,会心的笑了起啦,
“阿莲嫂,给我來杯茶,解解渴,真不知道这老天是怎么想的,今天的天气忽然变得这么热,”一个看似刚及弱冠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坐到了摊子上的竹椅上,把手中长萧随意的放到了竹桌上,看了看女人背上的孩子又说道:“阿莲嫂,小小这孩子,还乖吧,”
被称作阿莲的中年女子沏过一壶茶,又端了盘花生米笑着对那年轻人笑道:“小凡啊,口渴了吧,小小,很乖的,小小來,对小凡哥哥笑一个,”
那叫小凡的年轻人看着小小笑着的两个小酒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圆型配饰,从光泽上看就知道,便可知道不是凡物,站了起來,一边挑逗着小家伙,一边把戴向了小小的脖颈上,
阿莲嫂看到这么珍贵的东西连忙道:“小凡,这使不得,这个配饰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小凡笑着止住阿莲嫂:“阿莲嫂,你看我叶一凡在这茶摊上饮茶多日,沒有付过一个铜板,阿莲嫂,不说我吃霸王餐就是好的了,我又身无分文,只有几块碎玉,身上放着也放着,当了又不值得,还不如送给这个与我投缘的小家伙岂不是更好,”说完从阿莲嫂后背上接过小小道:“你说了,小小,呵呵,逗逗飞,呵呵,”
阿莲嫂看着怀中的小小天真的笑容,不好意思的道:“如果那天不是少侠帮我还了金家的债,只怕我和小小就要流落街头,哪还有如今的谋生,”
叶一凡憨厚的笑道:“阿莲嫂,此事不说也罢,再说了,凡是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置之不理的,更何况小小这孩子和我也甚是投缘,此玉可是我向九华山的云游道士木牙子道长请的,对小孩子……”
“让开,快点让开,金家要杀人啦,我的妈呀,我一个叫花子,得罪你们了我,前面的父老乡亲,大叔大伯们,兄弟姐妹们,快点让开,哎呀……”
叶一凡听到声音,望着那正望着自己这边跑的小叫花也不过十七八左右,不由一怔,看着那一身打扮,破毡帽,补丁衣,上面花呀,草呀,土呀,比比皆是,脸上黑漆漆的不知道脸上到底摸了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多长时间沒洗脸了,此刻趴在地上,旁边被蹂躏的香蕉皮静静的躺在旁边,一只草鞋就有几根草藤系起來的,后脚跟脏兮兮的,另一只草鞋被甩到了不远处,一双脏脚不堪入目,
那小叫花慌张的爬了起來,看着脚下的不远的香蕉皮,狠狠的骂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吃香蕉不长眼啊,害的小爷我摔了一跤,哼,让我知道,小心我拨了他的皮,”
“你还是先保住你的这张皮吧,胆子不小居然敢偷本少爷的银两,咦,又是你这小子,知道我是金家的人,还敢多管闲事,知道我金九春是什么人吗,”说话之人一身锦袍,颇似华贵,腰际系着一块龙凤佩,傲慢之气,让人反感,此刻看着站在面前比自己矮一头的叶一凡,更是狂傲至极,
一个家丁向前一步道:“这就是七夕城赫赫有名的龙虎镖局的三少爷,”
又一个拿着肖棒的家丁把肖棒一横道:“人称霹雳虎的大侠就是我们少爷金九春,”
那小叫花,看有人帮自己出头,眼珠子打了几圈,接着跑到叶一凡背后求道:“大侠救我,他们是坏人!他们抢了刘老爷子的说书的钱,还当众打了老伯一顿,我看不过去才出手的”眼神祈求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
叶一凡虽然來到七夕城不久,自然也知道说书的老先生刘老二,对于金家更是沒有一点好感,但从阿莲嫂这里就看的出來,当初要不是自己巧遇金家恶犬逼迫阿莲嫂入府为奴之事,还不知道阿莲嫂又会是什么遭遇,
金九春刚想在众人面前再次大肆夸耀一番,不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