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那只黑狗猛地向那叫花子扑去,让那叫花子意外的是这只狗居然能够见机逃脱身后几人的堵截,直接向自己面门扑来,看着那一双狗眼里面的愤怒,倒是也吓了一跳。
叫花子横棒在身,大声道:“畜生,你这是找死,自己到阎王爷这里来报道,就不要怨我了。”
“嗷呜......”
“嘭!”
那只黑狗被那叫花子一脚踹了过去,重重的摔在底上,一阵挣扎,灰溜溜的跑到叶斌面前,两双狗眼颇有人性味的打量着眼前的叶斌,眼珠子一横,狗头一摆,尾巴要个不停,顿时让叶斌哭笑不得,想不到这只狗居然这么人性化。
只是不知道它这意思是对自己帮忙的不屑了,还是什么别的意思,不管怎样这黑狗一扑怎么说也让自己少受点皮肉之伤,心里也是一喜,想不到这游戏里面的动物设计的也如此玄妙。简直就是妙极妙极!
叶斌苦笑了下,看着那叫花子道:“这位丐帮的兄弟,还继续吗?”
“哼,不继续也可以,跪下喊几声爷爷,我刘武鸣就到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给一个畜生做担当,也只有你这种傻瓜做的出来,怎么样,要不要叫,还是我们把你打的没有力气之后,然后再把这只臭黑狗给带走,两条路。你自己选吧?”
“叫爷爷,叫爷爷,叫爷爷。”
后边的一群小喽啰在那里吆喝起来,嘲笑的看着叶斌,叶斌嘴角一阵抽搐,心里暗骂不已,玩个破游戏还被游戏里面的人物给戏耍。
“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要以为是人都是软柿子让你随便乱捏!”
叶斌轻抖长剑,一声轻鸣响起,剑光闪闪,很是惹眼,身边的黑狗又是汪汪的叫了几声,好像是在向那叫花子宣战似得。
刘武鸣拿着手中的竹棒漂亮的耍了个棒花笑道:“嗯,你小子怕是连毛都没长齐,居然还这么横,那我今天就代你师娘她老公好好****你这臭小子。”
后边的叫花子闻听此言又是笑声不断。
哥翁喊上来,是横不敢过。忽听喷惊风,连山若布逃。落泥招大姐,马命风小小。
这几句绕口的五言诗,便是一路剑法,叶斌施展开来确实处处受阻,不是这叫花子技高一筹,就是自己的躺尸剑法压根就不是什么高明的剑法。
刘武鸣又道:“不知道你刚才施展的是什么破剑法,这不知道你在哪里找的一个破烂师傅,要不你拜我为师,说不好为师还赏你一块骨头了。”
此刻旁边一个挑着一担书的老头,正走过来,打量了一番叶斌,又看了看那刘武鸣,一声冷笑,转而又变成一个懒散的老头子。
“你这个老不死的哼什么哼,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一边去。”
那几个叫花子嚷嚷道,就差一点没有上前把这老者给踹走了,叶斌刚想上前,却听到老者的声音。
“唧唧歪歪的,真是一群傻鸟!”
“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小子记住,不是什么哥翁喊上来,是横不敢过,看好了!”
只见那老者单手成剑指,向那刘武鸣胸口点去,刘武鸣横棍平挡,不想那老者却停滞不前,刘武鸣道了声“找死”持棍横扫了过去,叶斌有点担心的看着老者,这一棍下去,他的身子骨能受得了吗,叶斌刚想上前,之间那老者轻轻的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好像对自己很满意似得,老者眼神依然十分懒散,但是身形以至刘武鸣面前,点在那刘武鸣肩上,竹棒顿时落地,那叫花子也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老者脸没回一下,有气无力的道:“小子看明白了吗,是此句招式乃是刺肩式,不是横削,注重的是个刺字。”
“看好了,第二招俯听闻惊风,连山若波涛。可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畏首畏尾的破招,记好了!”
老者打倒那刘武鸣之后,身后的几个叫花子仗着人多势众,一起冲了上来,叶斌看着这老者一身懒散的模样,说话的语气有气无力就像是要入土似得,只是想不到在打架的时候,居然这么厉害,身法飘逸,懒散之中却也透漏着一股傲意。
之间老者待众人冲到身前,左手成掌向一人打去,之间那个叫花子一棍打了过去,老者轻轻一笑,右手一巴掌掴了那人左脸一耳光,那叫花子回防,却不料右脸又挨了一耳光。
老者飞身后退道:“看清楚了没有,此招也可叫做‘耳光式’在于一个快字,可不是你那畏首畏尾的招式。还有第三式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走好了。”
此刻又有两个不知道轻重的叫花子被那高个子叫花子给怂恿过来,两根竹棒向老者头顶劈来,老者不多不散,双臂向空中还未落下的两根竹棒迎去,那两根竹棒接触到老者的手臂,就像是被粘住了一般,老者的两个手臂不断的引着竹棍转了几个圈,将力道都引到了相反的方向,那两个叫花子拿捏不住,竹棒便脱手而出,双双落地。
“此句招式也可叫做‘去剑式’在于一个引字,你小子,好好领悟一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