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试图反抗,结果一下全被捉了起来,连同先前被徐晃打伤的,加起来一数不过三十来人的样子。这下徐晃有点犯难了,一下子杀掉这么多人,就目前的徐晃还真做不出来,若是放掉,来日必将是祸害,送交官府更不可能,要是官府能治,哪还有他们的今天呢?于是一时手足无措。袁术一下就看得明白,吩咐袁虎几句,对徐晃说:
“徐兄可是为怎么打发这些人发苦么?”
“然也。”
“吾有一好出处,能安置他们,我令我的人将他们带走吧。”
“额…这…”徐晃想感谢一下,忽然想起刚才着忙,却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呢: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徐晃有礼了。”
“呵呵,在下袁术袁公路尔。名字不值一提,但能与徐兄结为朋友,也算三生有幸也。”
“兄台谬赞也,徐晃何德何能啊?”徐晃顿了顿,今天有幸结交公子,可愿随晃一同归家,把酒言欢?
“好,今见徐兄,一见如故,当痛饮。走。”
袁术令五虎看押着众恶霸,自己领着莲儿张机典韦一同前往徐晃家中。徐晃将袁术介绍给家人,众人听说是袁术,马上一遍慌乱。徐老爷子更是气愤:袁术的世家名声,大汉很多地方都是知晓的,这样的大人物到了家里,都没有一点准备。可现在的徐晃还不大啊。不过袁术很随和,嘿嘿自己是来挖人的,一会要把徐晃带走,当然要非常有礼节。一番谦虚一番礼让就博得徐家人的好感。
“徐兄弟,吾有一事很不舒服。”
“哦,何事?”
“徐兄弟好像对我这朋友很见外。”
“额,没有的事啊。”
“还不承认,我见到徐兄弟后,一直兄弟长兄弟短的称呼,可你倒是一口一句公子。”
“礼不可费也,晃乃草民,不过几亩薄田而已,怎能和公子相提并论耶。”
“徐兄弟差矣,常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奈何以身家论贵贱也。如此,吾愿去掉身家富贵。”
“公子如此,可要折煞晃儿了。”徐老头在一旁道。
“吾亦只是痴长徐晃几岁,今日一见甚是喜欢,真想要有这么一个兄弟就好了。”
“犬子何德何能,受公子如此垂爱耶?草民不甚欢喜。晃儿,你就应了袁公子吧。来日,好好报答袁公子的恩情。”
“喏。孩儿谨遵父亲教诲。”转过身,正想对袁术施礼,这时典韦跑过来。
“公子,大事不好。”
“去你的不好,吾刚刚得一兄弟,你就叫不好,是不是存心让我不高兴啊。”
“非也,公子,刚刚接到田先生的急信,鲜卑犯我边境,田先生向先生求援来了。”
丫的,这家伙怎么学得这么会演戏了啊?吾不过是要他们在外面传言鲜卑入侵,来激励徐晃跟随自己去并州杀敌。这家伙,把田先生都搬出来,这也真的很逼真啊。
“该死的胡虏,又犯我大汉边境,辱我大汉子民。”说着咬牙切齿地将鲜卑人说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然后再对典韦道,迅速赶往并州,协助田先生,平定胡虏。
“喏。”
“袁虎何在?速速传信与吾父,请他代吾去见陛下,求陛下复我平虏校尉的封号,吾去平定鲜卑。”
“喏。”
“啊……公子就是大汉平虏校尉啊。老头子有眼无珠啊。晃儿还不见过将军。”
额,看来我的名声比名字还响啊。
于是,又是一阵忙不迭的跪拜,袁术将众人扶起道:
“军情甚是紧急,吾不多作停留,先行告辞了。兄弟多保重。破虏归来,再与兄弟痛饮。”
“袁兄请留步,吾有一言。”袁术当然会停下,要的就是这句话。
“父亲在上,孩儿愿随袁将军同去平定鲜卑。还请父亲允诺。”
“好,吾儿有此壮志,吾心甚慰。不过,不知吾儿之志绝否。”
“一寸山河一寸血,不叫胡虏过儿身。”徐晃泣血决然而拜。
看到这里,袁术觉得这个计策有点大了,都把人家诓成这样了,要到了边境,没什么事做怎么办啊?
“好,吾儿有志气,是我徐家好男儿,今日为父即为你赐字:公明。”
“公明谢过父亲。”转身对袁术道:“公明拜见袁校尉,还望大人带领公明杀敌去也。”
“好好好。”袁术也故不得掩饰:“有公明再,何愁胡虏不破耶。”说着虚扶徐晃。然后,徐晃和家人话别。
场面太感人,袁术有点受不了,只好先到屋外等着,看到典韦,乐呵呵的道:
“奉义越来越机灵了,刚才真的很逼真也。”
“额…公子,典韦所报俱是真实情况也。”
额…真实?胡虏犯边,一般都在晚秋隆冬时节,然此时盛夏尚且过去不久,怎么就来了。
看到袁术有些不信,典韦连忙递上书信,袁术一看,果然是田丰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