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那不对。明珠岂能暗投啊?今夜我就责罚策儿,公瑾有何损招尽管使。”
“父亲,不带这么胳膊往外拐吧,好歹我也是长子啊。怎能为留住外姓,就尽损自己的孩儿啊?”孙策苦吧这脸,看着周瑜。
“据伯符说,昔年远征董贼,还在洛阳时,将军在将军楼购得正宗文青酒五坛,今个也就轻点,罚他喝一坛吧。”周瑜笑道。
听到这话,孙策脸上立即阴转晴,而孙坚立即拉长了脸:
“好个臭小子,这就伙同我儿算计我了,那五坛好酒,我自个都舍不得喝呢,你倒好,开口就是一坛。这不把那犬子乐坏了。不过,今日我得周瑜,等于高祖得张良,区区一坛好酒,我又如何舍不得?今夜我等三人一醉方休。”
三人正说话间,门口出现一女娃:
“父亲,我也要喝。”孙坚一看,这是小女,现年六岁。
“仁妹,你也要喝?”孙策抱起妹妹道:“喝几碗?”
“嗯!三大碗。”小姑娘扳着手指头道。
“三大碗?你连饭都吃不得三碗好不?你还要三—大—碗?”
“不嘛,我就要嘛。父亲,大兄又欺负我。”小姑娘立即告状。
“我欺负过你么?每次权弟捉弄你,都是为兄帮你出气的好不?真的是不知好歹……”
“你给不给我喝,不给就是欺负我!”小姑娘不依不挠,将歪理了。
“你喝你喝,我才不拦你呢,喝多了吐得满地都是,又不是我难受,也不是我打扫,我急什么劲。只要父亲舍得,五坛做一次喝了我都开心。”
“你,你真是一个败家子……家门不幸啊……”孙坚被这几个孩子逗笑了。
“大兄,听到没?父亲说你是败家子……”小姑娘捡起父亲的话砸给大兄,一家人又笑起来,于是,四人一起,畅饮一坛文青,最后,都醉倒在院子里……
次日,孙坚点兵。孙策也去军营中,点起五千精锐,他要做先锋,周瑜尾随而至:
“伯符,你老实交待,你真的是去打仗?不是娶亲?”
“娶亲做什么?”孙策没有理解周瑜的意思。
“先前你只是说想要报恩,可是没有这么强烈。现在晋王节节胜利,你倒是这么激烈的要出征,是不是听说那个蝶舞妹子受伤了,急得这样啊?”周瑜见孙策不承认,还以为孙策装蒜呢,直接挑明道,不想一下孙策慌了神:
“没……没……哪有……”孙策嘴里否认,可是变得语无伦次,很明显暴露出来了。
“还没有?看你,听说蝶舞姑娘受伤,急得跟火烧屁股样。从来没见你这么紧张过。”
见到孙策不再反驳,周瑜又道:
“据说你还留着当初见面的信物,那一把断了弦的弓,你把你自己的鹊画弓送给她,还换了弓弦自己在用。难道你敢说不是?”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就是喜欢了,我……我又没有偷偷喜欢,怎么了?”孙策没话说了,豁出去,承认道。
“人家喜欢你不啊?哈哈,难怪二十了,也不娶妻。先纳妾也行啊……不会单相思吧?”
周瑜调戏孙策来瘾了,继续逗他道。
“唉,说真的,我只知道她当年拿了鹊画弓的时候,是十分喜欢的,想想她也二十了,有没有许人家还不知道呢。如果没有,策真的想娶她为妻。”
孙策被逼到绝路上,倒是冷静下来,对周瑜道。
“呵呵,这是缘分,这次如果顺利,你就一定要主公带你去求亲,若是天不做好,那也是命,不过瑜相信,你们一定能在一起的。”
“多谢公瑾,我们快快集合队伍吧。这一战过后,我就真的该与他们诀别了,真的舍不得啊。”孙策有些伤感,但是还是很快集合队伍,准备出发。
父子俩出征攻打徐州,幼弟孙权在一众留守文武的帮助下,坚守四郡。
走在前往徐州的路上,周瑜拿着地图,对孙坚道:
“将军,您看。这里是曲阿,我们现在从这里出发,前往徐州。娶徐州当先取广陵。徐州经济以广陵、东海为最,下邳人口密集,也是一个重要的世家集中地。因此,攻打徐州主要攻打这三郡就足够了。东海距离我们较远,暂不考虑。首当其冲是广陵,攻打广陵就要当先攻打广陵县,攻击广陵县,两个地方为要,其一是东陵亭、其二是江都。我们这样一万五千人,攻打徐州,还在大江之上,就被人家察觉并且做好防御准备了。”
“啊,如之奈何?”孙坚有些疑惑了,这怎么办?
“其实不难,只是有些行险,首先我们做出直取豫州的架势,让这两地姐不做准备,而后趁黑夜猛攻江都县,如果顺利攻陷江都,我等就直取广陵。若是攻击江都不利,我们就可以分兵直取东陵亭,这样,我们也可以趁机不备,拿下东陵亭,不过这样稍费时日,不过,江都将会吸引广陵大量兵力,甚至,东陵亭和广陵的兵力都有可能吸引过来,这样对后来攻击广陵提供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