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朽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承蒙大首领日夜牵挂,今夜,这杯喜酒也请轲大首领赏脸,来,走一个!哈哈……”王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这个情景,袁术也有些懵,但是想想身边有鬼狐贾诩、毒士李暮,鬼才郭嘉,什么样的意外不可能出现啊?这还不算,更惊讶的是让袁术看到的下一幕:
只见一妇人走上前,靠在王越身边,老不死的真的续弦了?这是袁术的第一想法:
“此外,还有一事,请轲大首领赏脸,年底,我这内人就要生产了,看在我们渊源甚深的情面上,到时候犬子即拜大首领为义父,还请大首领不要推辞。”
什么,老家伙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古人很看重脸面,虽说女子都胆大开放、但是这些在有名望的世家中还是不会做出来的,难不成王越这么猴急?再说,王越老年得子,这老东西身体也太好了吧?袁术的脑子开始不够用了……
不要说袁术,想必在场的每一位都足够震惊了,轲比能也不是一个傻瓜,这情景比袁术震惊多了,这当年的劲敌至今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能娶妻生子,这就说明人家还年轻力壮啊?只见轲比能喃喃道:
“大剑师当年一战,足以令我等胆寒,区区数百人就敢迎战我数万鲜卑,这份胆识,让鲜卑每一个勇士都很钦佩,就剑师一人,直接斩杀我鲜卑勇士数百,战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这份战力,当今鲜卑无人能及,今后令公子成就必在父亲之上,这义父我这荒野蛮人如何敢做,还请剑师见谅……”
轲比能这话似乎自言自语,既像说给从人听,又像说给袁术听,袁术吃惊之余,看看手上的羊皮卷,这是近十年来,贾诩收集到关于鲜卑各部及轲比能的情报:
“诶,轲大首领何必自谦呢?大首领用兵如神,世所罕有,不要太过颓废。”
听到袁术这么说,轲比能有些迷茫的看着袁术,这装傻充愣的本事,袁术一眼就能看出来,抖了抖羊皮卷:
“中平二年,就是我等正在大战黄巾之时,弥加部攻打较为弱小的贺兰部,轲大首领围魏救赵,一举吞并了弥加部的所有子民,再跟贺兰部两头夹击,歼灭了弥加部。嗯,好计!”
袁术的话让轲比能瞪大了眼睛,自己的这些事情袁术怎么知道的?只听袁术又道:
“中平五年,柯大首领趁火打劫,弥加厥机两部落火拼,你把战败的弥加部落一举消灭,呵呵,原本弥加部落是你的两倍,结果,这两战下来,你比他最大的时候还要强了啊……真看不出来啊,大首领现在名义上是五万人,可是养着十五万的奴隶,哟呵,就不怕奴隶们来个暴动啥的啊?”
袁术人畜无害的笑笑,笑得轲比能一阵寒意,奴隶暴动……这是什么样子啊?
“嗯,就在去年,哟呵,一下吃掉两个小部族,不错,还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挑起两部内部矛盾,最后,你从中调解,使得两部都向你投诚……不错,文武双全啊。”
“啊,这些晋王怎么知道的?”轲比能吓得跌坐在地上。
“大首领,我们是盟友,结拜过得兄弟,兄弟的事情哪能不关心呢?哪天要是有个什么应急,也好帮帮下手啊,你说呢?”袁术笑了。
这时的轲比能感觉亚历山大啊,自己苦心经营的一盘大棋,在袁术这里,竟然被人家了如指掌,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不想,只是瞒住了那两个愚蠢的首领,在袁术这里,却是清清楚楚,要是袁术派人去煽动一下两个部族,两个部族带领奴隶一起造反,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轲比能想着就直冒冷汗,眼前的人太恐怖了。可是,给你看到的是一副慈祥的笑脸,轲比能真的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过的……
夜深,宴散,袁术叫住了王越:
“剑师啥时候续弦的?咋就没有告诉我?也好让小子备份大礼啊……”
“滚犊子,你也嘲笑老夫?尊不尊敬长辈啊?”王越没好气道。看着不是闹着玩。
“怎么?你?我可没惹你?只是好奇,以你的脾气,不好这一口,以前,你也说过你不会续弦,只是今日疑惑而已,故有此一问,这还不算尊重啊?难不成我也叫您义父?”
“那倒不是。唉,这事要怪就要怪贾文和那老小子,真的坑人啊……说是为了你的大业,就牺牲一下,想着也是,就答应了下来,也只是做做样子,唬弄那些异族,除了我,还真没别人,就是我跟他们有过一战。没想到,做起来根本就没有想的那么简单,那个别扭啊?难受死了,今后还真没脸见人啊……”
“难怪了,那徐夫人肚子里的娃也是假的?”袁术有点明知故问。
“你这头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不成你也调戏老夫?”王越有些生气。
“不敢,不敢!只是这一计也太大材小用了吧……”袁术解释道,只见贾诩走过来:
“应该说是恰到好处的稍微过了一点,经此一计,轲比能最少十年不敢有异心。公子的‘杀人诛心’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啊,经此一计,轲比能已经胆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