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兄也会來,”冷蝶一听到冷轩要來,眼角的眉梢都上扬了不少,貌似刚刚升起的怒意一下子全部被泼了冷水,看不到一丝火苗,
闵惜心里一下不是滋味,皇兄來了,至于高兴成这样么,怎么见冷浩的时候就不见她这般兴奋,他是她哥又不是她男人,这是要**么,,
“皇弟过几日便來养伤,你要对弟妹好些,不可不敬,更不可无理取闹,”
“知道了,那蝶儿就先告退了,”冷蝶欢快的答应着,准确的说是敷衍,
“去吧,”冷浩点了点头,
“好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哀家也放心了,哀家乏了,就先回宫歇着了,”
“那孩儿就不陪母后了”冷浩起身扶她至门口,温声的说着,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个大孝子,
“妾身恭送太后,”闵惜随后,行了一礼,
太后离开了,闵惜一直保持在脸上的乖巧文静立刻变成了崩溃,“我要疯了,你们这是把我逼上梁山,你知不知道,”
冷浩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无奈的摇头,这是预料之外的事,
闵惜深呼吸,微微欠身行礼,自当是自己倒霉,“妾身先告退了,”说完,便直径的出去了,带着满满的不爽,
离心一直在门口侯着,见闵惜闷闷不乐的出來,心中疑惑,也不敢多问,怕她会更不开心,一路无话,便回了幽兰殿,
一个下午,闵惜就静静的坐在房里盯着今早修剪的兰花,有一下沒有一下拨弄着叶子,晃荡一下,夜色降临,
太后和皇上吩咐人邀她过去吃饭,她也找个理由,就说刚來身体有些不适应,需要多休息就打发掉了,
“诶,离心姐姐,”在闵惜胡乱的扒了几口草草解决晚餐后,拉着离心在小心密谋……咳,商量,
“怎么了主子,吃的那么少,”离心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关心道,
“我已经吃饱了,先别管那个,我们谈正事,”闵惜不在意,赶紧把拉到一旁,“离心姐姐,你会轻功么,”问了之后闵惜就想咬自己的舌头,离心是习武之人,平时看她走路步伐平稳,脚声不大,应该说,基本她沒在意的情况下,根本感觉不到她的到來,她应该问她轻功好不好,
“主子想干什么,”离心警觉的问道,一般的,如果主子要那么神秘,肯定有事,而且一些乱七八糟,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出现的几率居上,莫不是,今个下午在御书房里真的收了打击,,“主子,今个下午,离心看你……”
“沒事,我都在想同一 件事,跟下午的事无关,”闵惜无所谓的摆摆手,下午的事,顶多是把她给气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轻功好么,”
“离心曾是暗卫的一员,轻功在里面勉强算上乘吧,”
离心虽说她是勉强算上乘,但闵惜觉得她的轻功一定很好,离心做人都是很低调谦虚的,她虽然只见过离心的一次身手,而且还受了伤,但对方也是受过专门培训的杀手,杀手比暗卫要狠的多,只是那个杀手太蠢了,只知道冲,不懂转弯,
“你也是暗卫的,你想办法联系房顶上的那个,今晚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就按计划行动,”闵惜又拿出惯用的神秘情绪说着,这么说着很严肃,可眼里分明写着期待,以及“好玩”两字,当然,还不忘了带上冷轩偷偷安排过來的暗卫,
“按计划行动,”离心有些乍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计划,离心抓着闵惜的手,脸色严肃,“主子,这可是皇宫,不能乱來,”
“什么乱不乱來,我只是想出宫,得靠你们带我出去,”闵惜好笑的看着离心,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又不是要杀人放火,现在想來,她当初就该让玄老教她轻功的,
“你这是要逃出宫,”离心本能的第一直觉就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的行为,符合闵惜的作风,
“谁说我要逃出宫,”闵惜斜眼瞥了一眼离心,表示她的不满,“咱们这是出去一下,还会回來的,而且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出去的,只是他们沒发现而已,不存在任何偷偷摸摸,”闵惜发挥她胡乱瞎掰的特长为自己辩解,有点像上次极力在宇文祈瞎掰小偷的好处一样,
离心嘴角抽了抽,她淡定的性子也受她的影响变得不淡定了,
沒有再多做解释,离心把东西收拾好,闵惜悠闲的坐在靠椅上,晃荡着双脚,细数着时间,静静的等待,期间皇上有派李公公來询问她的身体,说好多了已经睡了,便打发掉了,待到夜深了,也是就寝之时,离心把屋外的人都遣散了,
原本躺在床上的闵惜,也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來,换上她非要离心去弄一件的夜行衣,俗话说,夜黑风高,穿上夜行衣好办事,(好吧,沒这句俗语,)其实她纯属是觉得这样很有气氛,很好玩,当然她向來有分寸,这夜行衣还是她让离心去改装的,即使她不小心暴露了,只要往边上一扯,再反过來穿,黑色的夜行衣就变成了一身白色的罗裙,这就是所谓的双面衣服,
一切准备就绪的闵惜,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兴奋,离心这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