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冷轩嘴角的笑意明显的很,她心里的小九九他还能不知道,,
“那好,我直说,”闵惜放下梳子绕道冷轩面前,非常郑重的说道,“以后就让离心保护我就行了,你那些暗卫我一个都不要,來一个我整一个,來两个我弄一双,”
“好吧,我退步,”冷轩汗颜了,她说的好像是要逼她一样,这女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过也好,离心曾是暗卫的一员,身手不比阳和影的差,所以由她保护也沒什么不放心,只是多一个人多一个保障,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谁叫他宠她呢,“但是,你不能变法的离开离心,我已经做了让步了,”
“成交,”闵惜爽快的说了声,冷轩的头发就绑好了,她不会弄古代男式的头发,只是简约的全部扎起,这样他反倒多了清爽干净的帅气,果真是什么都别想毁他,估计让他当乞丐,还是一个字,帅,
她对自己的成果自我陶醉了一番后,甩了甩衣袖,出门往小怜那走去,她自己的头发还要小怜打理呢,谁叫古代人的装扮都那么繁杂,一会要见李公公,礼数不能失,难免的落人把柄,被人笑话,
而冷轩也难得的拿起镜子看了看他的头发,虽然很怪异,但总体上也沒差,基本满意,
大厅,
“公公,刘太医还需耐心等待,王妃需梳妆一番,礼数不能丢,您们说是不,先喝茶,”离心负责招待他,
“杂家不喝茶了,还请王妃快点,”李公公面露难色,他已经喝了四盏茶了,若再喝非要跑茅厕不可,若是别人,他早就发难了,怎么说他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她比他在皇上面前有地位多了,而她也是惹不得的人物,
“李公公久等了,”伴着声音,闵惜踩着碎步來了大厅,
只见她一身鹅绒色的罗裙,显得她的身段小巧轻盈,玲珑有致,头上简约挽起,几支玉簪在乌黑的秀发间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即使是不施粉黛也能一貌倾城,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轻松活力又不失优雅得体,
李公公曾经觉得她身上有种气质是他在宫中多年也未曾见过的,是他所见过的妃子沒有的,如今他知道了是什么,是清澈,她的美貌与智慧是纯粹的,清澈得宛如甘甜的泉水,
“奴才,微臣见过九王妃,”两人一见闵惜,便行礼,
闵惜这才发现还有个人在,想必这便是太医了,太医是年过四旬的中年人,留着山羊胡须,看上去规矩得体,是个不多话的人,
“二位不必多礼,请坐,让二位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闵惜笑道,自己也坐下,举止得体,不急不躁,神态自若,倒有一家之母的风范,
“奴才等得久些倒沒关系,就是王爷的伤势……奴才是奉皇上之命,请太医院的刘太医來为王爷看伤医治,可一直未见人來带路,”李公公一边说着一边介绍刘太医,
“是本妃办事不周,还请刘太医不要介意才是,”
“微臣不敢,王妃还是安排人带路吧,微臣也好为王爷医治,”刘太医微微颔首,不急不缓的说着,
闵惜在心里笑了一下,冷轩还真是选人,选了个聪明人,少言则保身,“王爷的伤,府内的御医已经看过,久闻刘太医医术高明,是该让刘太医再看看,”
这话一出,让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刘太医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疑惑,既然已让人看过,为何还要让他再看看,转而又想,王爷的伤是不是今天所伤,要是等到今天才救治才是不该,现又让他看一回,无非是看看他的医术,过过场子罢了,一句“王妃过奖”又把头低了下去,
“阳,”闵惜唤了声,阳便上前,闵惜私底下向他使了个眼色,“带刘太医去东苑给王爷看病,”
“是,”阳领会了她的意思,转而对刘太医说道,“刘太医,请,”
阳带着刘太医离开后,闵惜转而对李公公道:“公公辛苦了,特地还跑了一趟,我这有上好的紫罗兰翡翠,就当是犒劳公公了,”说着,离心便把闵惜事先交代好的翡翠放在红布托盘中端上來,
李公公果真是识货的人,端详了一下色泽,便知道是货真价实的上好的紫罗兰翡翠,粉紫色,应为红春,透明度好,结构细腻无瑕,他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嘴巴笑的合不回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王妃客气了,出手大方,以后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只要王妃说一声,奴才一定竭尽全力,”李公公手里捧着那块翡翠,爱不释手,当然也会意闵惜的意思,
“李公公严重了,这好宝物得是懂它的人才适合持有,这也不过是本妃的小小心意,公公无须挂齿,”闵惜笑道,透着精明的大眼來回打量着对宝物爱不释手的李公公,
客套话都说了,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吧那块翡翠收好,这才说起正事,“王妃,奴才这次來也是來传皇上的口谕,传王妃进宫,”
“哦,那李公公可知皇上为何要让本妃进宫,”冷浩会宣她进宫是预料中的事,但还是假装不知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