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我么,”闵惜冷笑的看着她,“我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加倍还之,你说,我是不是故意的,”说完便拿出李妙曼之前藏在柜子里的东西扔到了她的脚边,
李妙曼眼里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又被恨意代替,“你,”
“你不就是想让我失宠么,不就是想陷害我向你下毒么,”闵惜不冷不热的说着,眼睛却四处打量着她上等却被弄的凌乱不堪的房间,最后眼睛又落回了李妙曼身上,满是嘲讽,“心急吃不了人豆腐,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闵惜,你今天如此待我,他日,我绝不轻饶你,快给我解药,”李妙曼不安分的扭动的身躯,双手被困,身上的毒发了,奇痒无比,非常人所能忍受,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激怒我可不是好事,”闵惜的眸光一冷,似冰冷的箭,能轻易贯穿她的心脏,
李妙曼气的身体发抖,身上的瘙痒让她痛苦的想打滚,尖叫连连,
很好,闵惜颇为欣赏的看着她的痛苦,她对敌人向來狠心,而且,她还需要她替她演出好戏,关键到她能不能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她让小怜把冷轩引來,又绕着道來这,不过是來给李妙曼“打针”,刺激她更能表现出她所要的结果,
“看來你很讨厌我,”
“是恨,恨不得你现在就消失,”李妙曼强忍着痛苦,咬牙切齿,
闵惜觉得可悲又可笑,她的恨可真容易,说恨便恨,她闵惜可曾杀她父母灭她九族了,带着恨活着多累多可悲,不过也就一个男人罢了,李妙曼是如此,宛夫人也是如此,说不定王府里冷轩的女人都是如此,
“我可以完成你的心愿,让你称心如意,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闵惜说着便坐了下來,冷艳淡定的气质立即环绕,让人忍不住臣服,这般脱俗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的,非能模仿的,
李妙曼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闵惜就像一团雾,摸不清看不透,永远也不懂她在想什么,多面得让人应接不暇,
未待李妙曼多想,门啪的一声便被推开了,冷轩大步跨入,
见闵惜正悠闲的坐在那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痛苦不堪的李妙曼,即刻便來气了,
“是不是你,,”冷轩也沒发现,他出声质问闵惜的时候声音在颤,他怕真的是她下的毒,公然在王府下毒,他该怎么保她,,
“王爷,快救救妾身,姐姐说要杀了我,我好怕,”未待闵惜回答,李妙曼早已哭天抢地,梨花带雨,卷缩在床沿惊恐得就像是受惊的小鸟,这般柔弱,真是我见犹怜,
冷轩快步到她跟前,解开她被束缚的手,因为之前疯狂的挣扎,手被擦伤,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更是惹人疼惜,冷轩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李妙曼也借机死死的抱着冷轩,以害怕为借口,硬是不肯松手,
闵惜看着他们两个,手不自觉的握紧,秀眉蹙起,她原本只是设计着将计就计,对李妙曼真的下毒,非但可以教训她一顿,还能换來一纸休书,沒错,她从來就沒有停止过向冷轩索要休书的念头,
原本她应该乐呵的,因为她就要得逞了不是么可看到他们拥在一起,沒來由的让她怒火中烧,觉得刺眼,甚至还有一丝……难过,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不是你下的毒,,”冷轩明显不耐了,
被他的低吼引回了思绪,冷了冷眼眸,“沒错,是我下的,”
“你,”冷轩显然为她沒有一丝辩解便承认感到气结,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承认的后果是什么,,“解药拿來,”
“解药我可以给,不过我想知道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我,”闵惜对他的盛怒熟视无睹,冷清的问道,
“如何处置本王自会处理,赶紧把解药拿來,”冷轩已经沒有耐心了,她根本就是逼他做决断,可气的是,她的毒怪异无比,御医也束手无策,沒有解药暂时是解不了的,他让她交出解药是在保她,她懂不懂,,
解药,闵惜早已握在手,可就是不愿交出,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置什么气,只是冷眼的看着了冷轩,甚至觉得讽刺,本王都用上了,
冷轩讨厌她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干脆大步上前,抓起闵惜的手,抢过解药,他们在争执,争执间扯痛了她的手也浑然不觉,
李妙曼一直沒有开口,不是她不想煽风点火,而是她实在沒有勇气,王爷的样子太恐怖了,这般冷冽还是头一回见到,她更不明白闵惜的心思,她明明好不容易让王爷看她了,好不容易又回到了王妃的位置,可她为什么就那么干脆的承认了,而且不断的激怒王爷,这是故意的,这样她的苦心不就毁于一旦了么,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阳,把她带回去,沒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解药还是被抢走了,而她也被他的一句话被软禁了,
若是之前被软禁了,她肯定会不依不饶,可如今她却沒有心思去想什么软禁,她的心思全然在莫名的难过里,莫名的心痛里,她不知道她这是什么了,事情是向着她所预料的发展,可真的走到这一步,她却觉得是走